楚縉和費烈剛開始還以為傅北崢說晚上出去一趟,和平日差不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哪知道出發前,傅北崢卻突然讓他們把制服脫了,換成常服。
這是要幹什麼?
楚縉和費烈都不明白是為什麼,不過還是照辦。
晚上九點多,車停在一棟公寓旁的巷子裡。
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左右,傅北崢也不說到底幹什麼,三個人就安靜的坐著。
終於,楚縉忍不住,試探的小聲問道。
「少帥,咱們等在這裡是為什麼?」
這個問題費烈同樣想知道。
兩個人眼巴巴地望著傅北崢,都想得到一個答案。
無奈傅北崢依然沉默。
傅北崢不想說,他們兩個也不敢再問。
就這麼,時間一點點過去。
突然,傅北崢望著前方正過馬路的男人總算開口。
「看到他了嗎?」
應聲,楚縉和費烈趕緊朝前頭看去。
這時,金髮碧眼的馬修瞬時出現在他們視線中。
楚縉對馬修熟啊,下午的時候還是他調查了馬修的資料送到傅北崢的手裡。
「看到了!」
「少帥,接下來呢?」
他們兩個盯著馬修,更加不明白傅北崢的意圖。
傅北崢卻冷冷一笑。
「我看這個鬼東西不爽,所以——拖過來,揍一頓!」
說著,傅北崢已經打開車門作勢下車。
哪怕楚縉和費烈不清楚他為什麼要這樣,可下意識的還是跟上他的腳步。
迎面走來的馬修根本沒意識到危險。
春風得意的他臉上仍是一副驕傲的姿態。
他正準備回公寓,哪知兩個路過的人竟是突然拍了拍他的肩頭。
馬修還在愣神,轉瞬就被帶到了一旁陰暗的巷子中。
「你們是什麼人?我警告你們,我在江城人脈很廣,小心你們……」
馬修知道自己遭遇危險,不過沒等他把話說完,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緩步朝他走來。
光影昏暗中,馬修看不清他的臉。
只是,沒等他話說完,這個身形高挑的男人已經毫不猶豫地朝他揮拳。
這一拳像是用了全身力氣,痛得馬修頓時腦子嗡嗡的。
「你們到底是誰?傷害我沒有好處,或者我給你們錢。」
馬修痛得幾乎暈厥,他再度說話,迎接他的是更用力的揮拳。
接著,又是幾拳之後,馬修終於硬氣不了,只能連聲哀求。
「求求你,別打了!」
「小雜毛,我的女人你也配動心思?今晚只是小懲大戒,再讓我聽到你的消息,小心自己被扒光了扔進江里。那時候,你在江城都會很有名。」
馬修神情有些恍惚,他聽著對方低沉喑啞的說話,總覺得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
不過,沒等他再深想,他就被人架起來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里……
開車離去時,已經過了很久,費烈和楚縉仍是震驚中。
他們如何都想不到看起來冷肅桀驁的傅北崢會有這一面。
剛才在黑暗中傅北崢邪氣傲慢的模樣,真讓人覺得是稱霸一方的大佬。
不過這種體驗還真是特別刺激。
送傅北崢回傅公館後,費烈才敢好奇的問楚縉。
「縉哥,今晚少帥為什麼會親自動手啊?」
「咱們做下屬的,不該問的絕對不能有好奇心。」
「……知道了。」
「不過,聽剛才那意思應該是那個馬修對太太不敬吧!下午少帥讓我調查了馬修的資料,最近沈家是想和他做生意,可能過程中和太太發生了點什麼事吧!」
具體的楚縉也不知道。
然而,能讓傅北崢行為異常的,這個世界上只有沈晚吟能做到。
「這樣啊,那今晚少帥下手還是太輕。」
「沈家還要和他做生意,少帥不至於下重手,不過這個馬修估摸著也得在醫院待半個月了吧!」
「活該!」
費烈聽著楚縉這麼說,也是不禁眯了眯眼。
甚至他都有些後悔,當時沒能跟著動手出出氣。
……
夜深,沈晚吟以為今晚傅北崢不會回來。
她照常看著書,房門卻被敲響。
等她去開門時,傅北崢站在門口。
「咱們打個商量,以後能不能別再反鎖門了?要不然,也許這扇門會像之前那個花窗似的,夜裡突然消失不見。」
「你可以試試!」
沈晚吟才不跟他廢話,雙眸眯了眯,已經有警告的意味。
看她這個模樣,傅北崢唇角勾起玩味的笑。
「調侃幾句而已,不用當真。」
「這麼晚了,你到底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想睡了。」
沈晚吟不願意跟他廢話,哪怕她答應跟著回傅公館,也不代表兩個人關係很好。
說完,她伸手就要關門。
這時,傅北崢卻是晃了晃手裡的醫藥箱。
「受了點傷,想讓你幫我上藥。現在太晚了,我不想驚動別人。」
「……你傷哪兒了?」
沈晚吟頓時皺眉,開始打量他。
「先讓我進房間吧!」
傅北崢凝視著她,沉聲說著。
片刻後,傅北崢坐在單人沙發上,他伸出擦傷的手。
「呀!這樣的傷,傅少帥你怎麼還能坐得住,你得趕緊去醫院才行。再不去醫院傷口就癒合了。」
沈晚吟舉起他的手看著,最後沒好氣的丟開。
傅北崢這些年來受過大大小小無數傷,就這點小傷對他而言,根本不當回事。
了解他的沈晚吟冷笑著說道。
即便這樣,她嘲諷幾句後還是打開了醫藥箱。
暖黃色的燈光下,沈晚吟仔細的給他的傷口消毒。
傅北崢就這麼偏頭看她。
微皺著眉頭的沈晚吟小臉精緻,好像嫁給他之後,她很多時間都冷靜平和,是江城最端莊的女人。
這讓傅北崢看得不覺得總想折騰,欺負她一下。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過得很緩慢,或者說是傅北崢希望時間能儘量慢一點。
「我有些好奇,現在還會有什麼事能讓傅少帥親自動手?」
「不小心擦傷了而已。只是,你只消毒就完了?難道不需要上點藥,包紮一下?」
「既然這樣,那我要不要打電話讓醫生上門給你仔細看看,做個全身檢查?」
「……那倒不用。」
傅北崢當然不會說原因,他打趣幾句,立刻岔開了話題。
這晚,傅北崢試圖強硬的想繼續留在她的房間睡。
不過最後也沒能得逞。
畢竟沈晚吟的脾氣真要上來了,她還得往娘家跑。
傅北崢好不容易把她哄回來,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
……
第二天上午,沈晚吟接到沈培林的電話。
「什麼,馬修昨晚被人打了?」
「可不是,聽說還傷得不輕,我剛得到消息,準備去醫院看看他。」
「那要我一起嗎?」
「不必,我去就好。」
沈培林接著和沈晚吟再商量了一些事。
等掛斷電話後,沈晚吟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她不由的想起昨夜傅北崢手上的擦傷。
動馬修的人不會是他吧?
「這怎麼可能?下黑手這種事,傅北崢應該不會做吧!」
沈晚吟小聲呢喃道。
……
梁宵送給沈晚吟的並蒂蓮已經在她房間放了三天了,她仍然沒有給回復。
三天後,梁宵只能又送來邀請函。
同時,他又附上一束蓮花。
「呵,他真有本事就再送一支什麼並蒂蓮啊!」
傅北崢下樓時看到這一幕,冷笑著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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