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江城各處都能找到這份報紙。Google搜索
沈晚吟失蹤又被凌辱的消息頓時炸開。
楚縉得到消息後不敢耽擱,第一時間趕到傅公館。
等他見到傅北崢時,嚇得都不敢再往前邁步。
「少帥,你還好吧?」
楚縉擔憂的小聲問道。
此時滿地狼藉。
一夜未眠的傅北崢站在落地窗邊,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有消息了嗎?」
隔了半晌,傅北崢才開口問道。
雖說答案他早就清楚,還是要再問一遍才甘心。
畢竟要是有沈晚吟的消息,楚縉會第一時間告訴他。
「少帥……那份報紙我已經讓人盡力收繳,已經銷毀了。只是這是偷偷自私印刷的小報,要找到來源還需要一點時間搜查。」
「楚縉,你說她現在會在哪裡?是不是真的遭受到那些欺負?如果是真的……我該怎麼辦呢?」
楚縉聽到傅北崢疲憊又無可奈何的話,心也跟著揪起。
他跟在傅北崢身邊已經多年,無論再艱難、危險的時刻,傅北崢從未猶豫、遲疑。
楚縉印象中,傅北崢永遠都是那麼自信。
可這次不同,是和沈晚吟相關的事。
這讓楚縉第一次看到傅北崢原來也有頹喪的時候。
原來這種情況,楚縉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不過,沒等他開口說什麼,管家就站在門口說著沈培林和姜茹到了。
哪怕昨天傅北崢已經讓人儘可能遮掩消息,今天那份無名的小報在江城到處可見,沈家怎麼可能會還被蒙在鼓裡。
聽到這話,傅北崢很快出去見他們。
愣在原地的楚縉臉上更是無奈的表情。
沈晚吟可是沈家的掌上明珠。
出了這種事,沈培林和姜茹不得扒了傅北崢的皮?
之前傅北崢瞞著這事,就是擔心沈培林和姜茹會受不了,怕會因此有個好歹。
現在既然他們都已經知道,不論被怎麼對待,傅北崢都坦然接受。
「岳父岳母,是我沒有保護好晚吟。你們要怎麼樣,我都受著。」
傅北崢見到沈培林和姜茹後,也沒有多餘的話。
此時的他看著都已經麻木,也沒心思再去思考些什麼。
這些沈培林和姜茹都看在眼裡,自從傅北崢為了沈晚吟跪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就清楚傅北崢是對自己女兒有了真心。
所以沈晚吟突然被綁走,後來又出了那種事情。
不但他們倍感折磨、煎熬,傅北崢又何嘗不是。
「少帥,我們兩個過來不是為了責怪你。」
沈培林看似又蒼老了幾分。
他說起這些話時,站在他身側的江茹也沒忍住,不停的掉淚。
「我們兩個過來只是想問問是否已經有小晚的消息,要是接下來有的話,你記得馬上告訴我們。」
沈培也很悲痛,可還是強撐著囑咐。
緊接著,他又說道:「我知道你已經派人在江城到處搜索小晚的行蹤,不過多些人找總有好處。沈家和郁家的人都已經準備妥當,你的手下可以安排他們也一起找。」
這是沈培林和姜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今早他們看到報紙時,頓時有五雷轟頂的感覺。
可不管怎麼樣,發生了多慘烈的事情,總是要把他們的女兒找到才行。
不止是楚縉覺得兩人是來興師問罪。
就連傅北崢都準備好面對他們的責罵。
哪知道,沈培林和姜茹過來只是為了這些。
「岳父岳母,我……」
「別的話也不用說,我們知道你對小晚的感情。既然你喊我們一聲岳父岳母,我們也是把你當自家孩子。」
沈培林打斷傅北崢想說的話,平靜的說著這些。
以前總是看不上傅北崢的姜茹一直也都看著他。
她聽到沈培林說了這樣的話後,也是抬手擦了擦眼淚。
「剛才我問過管家,你已經一夜沒睡,甚至不吃不喝。這樣可不行,我們兩個還得靠著你找到小晚。」
沈培林和姜茹的話讓傅北崢內心更加痛苦。
他沉默良久。
最後,只聽得他艱難的說了句。
「我發誓,一定會把晚吟找回來。」
這期間,宋小蟬只得偷偷的躲在一旁聽著。
她的雙眼已經哭腫,沈晚吟失蹤這也讓她痛苦萬分。
在問明情況後,傅北崢沒有為難她,這令她更是折磨。
雖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可也倍感愧疚,覺得是因為自己沈晚吟才出事。
她不是沒有想辦法補救。
可不管她怎麼給遠在錦洲城的宋鶯鶯打電話,對方都沒有再接通。
同樣,接下來的時間裡,傅北崢也在想盡辦法找到宋鶯鶯。
可惜她就跟人間蒸發似的,再沒有消息。
……
兩天時間裡,傅北崢派人已經把整個江城找了個遍。
私自印刷報紙的人迅速被抓住。
只是,不管傅北崢怎麼審問,他們都不知道沈晚吟在哪裡。
這麼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顯然對方早就策劃好每一環,再是單線聯繫。
就算其中有人被抓住,也說不出更多消息。
審問的過程中,已經瀕臨崩潰的傅北崢下手已經分不清輕重。
雙眼布滿血絲的他伸手掐著一個人的脖子,眼見著那人快要沒有呼吸時。
費烈突然激動地衝進審訊室。
「少帥,有消息了……在城郊找到綁走太太的那輛汽車。」
聽到這話,傅北崢沒有分毫的遲疑,即刻轉身離開。
「備車,立刻去城郊。」
傅北崢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城郊。
那輛黑色的汽車就被遺棄在荒郊野外。
傅北崢聽著匯報,才知道孫明儀也派出傅家老宅的人尋找。
這輛汽車就是她的人找到的。
「派人以這裡為中心搜,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是,少帥。」
傍晚時,傅北崢的人在不遠處的破屋裡找到了一顆旗袍上的盤扣。
當傅北崢拿到這顆盤扣的時候,他渾身緊繃著。
他當然清楚這屬於沈晚吟。
那天他出門時看著沈晚吟的旗袍上領口處的盤扣沒有扣好,還是他親手幫忙扣好的。
這時,傅北崢緊攥著這顆盤扣,他長久沒有休息,已經通紅的眸子不禁有了淡淡的水霧。
……
破爛的小屋裡,等沈晚吟醒來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渾身疼痛的她試圖發出聲音。
哪知她剛想張口,喉嚨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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