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
這場當初被司空長風打哈哈,推遲了三年,沒有辦法再拖延下去的比武招親,在雪月城中準時召開。
此時。
雪月城那寬廣宏偉的比武台前,人頭攢動。
有雪月城的弟子,有江南段家的子弟,而更多的是前來吃瓜湊熱鬧的路人。
「瓜子,瓜子,剛出爐,熱騰騰的瓜子。不香不脆不要錢。」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看咱家的瓜果,保甜!」
「喂,那夯貨別再往前面急了,都踩著大爺我的jio了。」
「。。。。。。」
擂台上。
此刻由一位段家的子弟,對上一位江湖中的不知名路人。
段宣恆跟段宣易兩兄弟並沒有上台。
雜魚太多。
太多的對手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出手的意義。
既不能夠在江湖中揚名,也不能夠當作喝酒吹噓中的本錢。
還不如先休息著,讓族內子弟先將那些實力卑微的挑戰者打趴下,然後再登上比武台。
「你們說。上次在百花會當中。那段宣易惱羞成怒將扇子翻了過來,用暴雨梨花針偷襲大師兄,再到後來被出手的蘇哥打的鼻青臉腫、牙齒發顫,怎麼現在還敢來雪月城求親?」
比武台下。
最前排vip的位置。
雷無桀轉頭瞥向坐在他右手邊,神態自若,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段家兄弟,只覺得不可思議。
「都是以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三師尊也是沒辦法拒絕,只能夠答應。」
唐蓮在旁邊小聲的解釋著,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雷無桀聽後,擔憂的說道:「那個段宣易的武功算的上上乘,若是大師兄出手的話,可以完勝。但是大師兄你跟蘇哥兩個人都不願意出手,其他雪月城的弟子多半打不過他,難道我們眼睜睜的要看著千落師姐,嫁給段宣易嘛?」
唐蓮聞言,撇了撇嘴,不知道怎麼回答,陷入了沉默。
另外一邊。
原本神態懶散的蕭瑟,在聽到了雷無桀的最後一句話後,臉色突然微變,他抬起頭,目光緊盯著擂台上連續打敗了幾個敵人的段宣恆。
段宣恆昂首闊步,如同一隻答應了同類的大公雞。
那得意洋洋的姿態讓蕭瑟的眉宇,扭曲成一團。
「江南段家,段宣恆,勝。」
。。。
「江南段家,段宣恆,勝。」
「江南段家,段宣恆,勝。」
段宣恆的天資不錯。
自從拜入雪月城後,經過幾年的潛心修煉,他的武功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
算的上是雪月城年輕一代最傑出的弟子之一,尤其是在沒成親的弟子中,幾乎算的上是無敵的存在。
頃刻間。
段宣恆再次展現出他的實力,輕鬆打退了兩名前來挑戰的江湖路人。
江湖路人見狀,紛紛退卻,不敢再上台挑戰。
雪月城中的弟子,也知道這位段姓師兄的實力,自覺實力不足,打不過他的弟子也紛紛放棄了上台挑戰的念頭,不願意自討苦吃。
一時間。
擂台上只剩下段宣恆一個人。
他站在那裡,傲視群雄,目光掃視著四周,等待著下一個前來挑戰他的人。
然而。
足足等了十幾個呼吸,還是無人膽敢上台應戰。
「宣恆,做的不錯。」
段宣易站起身,稱讚著弟弟段宣恆的表現,同時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他打算此時上台,打敗段宣恆,再迎娶司空千落為妻,從此挽回頹廢中的江南段家,走上人生巔峰。
就在段宣易站起身,想要上擂台的時候。
雷無桀火急火燎的望向蕭瑟,見他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心中不免急躁起來,他可不想看到司空千落嫁給段宣易。
但要是接下來再無人上場挑戰,段宣易就會順利的打敗段宣恆,再迎娶司空千落。
雷無桀心中急躁無比,又轉頭看著唐蓮和蘇哲兩個人無動於衷,乾脆心一橫,顧不了其他,一步躍起,快段宣易一步的跳上了比武台。
他的舉動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驚訝,段宣恆也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雷……雷師弟,你也要來比武?」
段宣恆眨了眨眼睛,有些愣神。
聞言。
雷無桀並未立刻回答段宣恆,而是目光掃視這比武台的下方。
在始終沒看到那一抹綠色的身影后,雷無桀鬆了一口氣,隨即看向段宣恆道:反問道:「難道不行?」
段宣恆被雷無桀這麼一問,頓時有些尷尬。他本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畢竟,比武台上無分親疏,任何人都有權利上台挑戰。他只能硬著頭皮應戰了。
段宣恆清楚雷無桀是雪月城劍仙李寒衣的弟子,其武功劍法非同尋常,不敢跟之前對付江湖路人那般赤手空拳,托大對付,慎重的將佩劍拔了出來。
雷無桀見狀,也拔出了腰間的聽雨劍,雙眼微瞪,朝著段宣恆發起了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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