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淼淼扭頭,看著趙寡婦形容狼狽的從人堆中鑽出來,再不復以往嬌弱的樣子,冷笑一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趙寡婦羞憤的胡亂理了理頭髮,將責任全然推給了趙二柱。
左右是個傻子,誰能真的與他計較。
「別抓了!我剛剛想起來,二柱前些天是從淼淼的房間裡拿了些藥,可他不過是一個傻子,哪裡知道那個藥是幹什麼的。」
說著,埋怨的看了蘇淼淼一眼。
「你也不知道將藥收好,這才讓二柱闖了禍,說起來,你也有責任。」
蘇淼淼氣極反笑,「嫂子說的真有道理,是不是哪日二柱胡亂用我屋子的耗子藥毒死了人,責任也要我負?」
趙寡婦臉色一白,「你這孩子怎麼亂說話,二柱雖傻,可不惡毒。」
她說的委屈,蘇淼淼卻覺得好笑。
這寡婦死到臨頭還不認帳,抬頭看了眼趙大壯,示意他出手。
自己剛進門不久,與嫂子對著幹傳出去也不好聽。
趙大壯得了蘇淼淼的示意,心中愉悅,面色卻沉了下來。
「嫂子,平日裡二柱行事乖張就罷了,可這關聯到全村人的安全,你身為他娘親,自然有義務管好他,若是哪日二柱真的闖了大禍,你還要將責任推到我娘子身上嗎?」
趙大壯語氣冰冷,暗藏指責之意。
趙寡婦看趙大壯因為蘇淼淼指責自己,氣不打一處來,心中泛酸。
誰知,這趙大壯似乎沒看到她眼中的委屈一般,反而不解風情生硬的說著。
「嫂子,你應該給淼淼道歉。」
眾人譁然,這趙大壯平日看著冷冰冰的,卻如此維護自己的妻子。
趙寡婦不甘心,卻又不能與趙大壯鬧翻。
不情不願的看著似笑非笑的蘇淼淼,迅速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正當她顏面盡失扭身要溜之大吉的時候,蘇淼淼卻上前一把拉住她。
見趙寡婦眼中是隱忍不住的厭惡,蘇淼淼更開心了。
「嫂子,二柱下毒讓大傢伙兒都下不了地,耽誤了幹活,這個損失,應該由二柱負責吧。」
眾人恍然大悟,跟著蘇淼淼嚷著讓趙寡婦賠錢。
畢竟以後還要在村中生活,趙寡婦即便心都在滴血,卻依舊強撐著精神抱歉的笑了笑。
「對,這事兒是我的疏忽,等我把錢湊齊了,便給大家送過去。」
最後,咬著後槽牙看著蘇淼淼,恨得牙疼。
「多虧了我的弟妹,否則,二柱說不定還會犯什麼錯。」
而得知這件事經過的二柱,在屋子憤怒的來迴轉著圈。
「我要弄死她,我一定要弄死這個小賤人!」
當然,蘇淼淼並不知道,也不在意這娘倆兒到底想什麼。
反而,從地里回來,便躺在炕上睡覺休息。
而此時,屋子外面的人見趙大壯出去,自己則鬼鬼祟祟的進了蘇淼淼的屋子。
看著炕上女人露出來的雪白纖細的胳膊,趙二柱只覺得一把火在心中燃燒著。
恨意摻雜著齷齪的欲望,使他迫不及待的進了屋子。
蘇淼淼懷中的小老虎聽到聲音懶懶的抬起眼皮,便瞧見一個鬼祟的男人偷偷的進了屋子。
當那個猥瑣的人類伸手朝著蘇淼淼摸過來的時候,小老虎猛然張嘴,狠狠的咬住他的鹹豬手。
小腦瓜一甩,咬下來一塊肉來。
頓時,鮮血如注。
趙二柱忍著痛,捂住自己的手,顧不上收拾這隻小黑狗,匆忙回屋包紮去了。
而此時的蘇淼淼正沉浸在美夢中,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怎樣驚險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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