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縣令突然提問,郝師爺也是懵了一下,他向來頭腦聰明,但此時也不知安慕白為何突然剿匪。記住本站域名
「大人,巡撫大人乃是朝廷命官,既然發現有匪患,剿匪也是正常之舉。」
「本官自然知道這是正常的,可眼下不是應該先找出兇手嗎?萬一兇手是比此人還要兇惡之人呢?」
縣令實在是有些納悶,想了想,又說道:「方才你也看出大哥不對勁了吧?說不定大哥已經猜到了兇手是誰,可他剿匪這波操作,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聽完他的分析後,郝師爺心裡也是十分納悶,照理說巡撫大人聰明睿智,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
可如今他不急著抓捕兇手,卻要組織剿匪,此番舉動確實令人有些費解。
「興許……巡撫大人有自己的見解。」
聽到郝師爺的回答,縣令略帶嫌棄的掃了他一眼,隨即交代幾句便離開了停屍間。
入夜,微風熏熏,縣令思來想去了大半晌卻怎麼也想不通,抬眼恰好看到正在梳妝檯前取髮簪的安慕遙,眼睛頓時一亮。
「夫人,你可知大哥讓我明日召集人手剿匪一事?」
安慕遙看了一眼鏡中的人,一臉冷淡的『嗯』了一聲,看上去對此事興致並不高。
「如今出現了命案,大哥卻不助我查案,偏偏要我去剿匪,你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嗎?」
縣令之所以詢問她,便是覺得他們兄妹二人自小一起長大,安慕遙定然是比他要了解自家大哥的。
誰知他話說完後,梳妝檯前的人只是一臉漠然的回應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
「何況大哥左右也不會害你,他讓你做什麼,你便聽他的去做,反正你現下也沒有其他法子不是。」
縣令被懟得一時間無話可說,琢磨著該怎麼辦時,屋裡突然一黑,只有床榻旁一隻燭火還亮著。
夫妻二人如往常一般,只是今夜縣令並未躺下,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安慕遙的睡臉。
「夫人,你我已有許久未曾行房,今夜月色如此美麗,不如……」
還未等他說完,安慕遙就翻過身背對著他,「我今日未有準備,望夫君體諒。」
縣令聽到這話臉色有些許僵硬,但轉瞬間便又恢復如常,伸手去碰她的肩:「夫人,為夫不介意的。」
「再者說了,那不過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你我夫妻多年,且還育有一子,夫人實在不必太過掛懷。」
聽聞此言,安慕遙心裡猛地一陣痛楚,最終還是狠心拒絕了他。
見她執意如此,縣令心中很是無奈,「你要是不願意,我便也不強迫你。」
說著,他幫安慕遙掖了掖被子,隨即便起身出了屋。
聽著關門聲響起,安慕遙心中更是萬般揪心,她之所以不願意行房事,是因為早些年間一次偶然的意外她受了重傷,自此在她的大腿根部有一道猙獰的疤痕。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一想到行房事時會被夫君看到如此醜陋的疤痕,安慕遙就立馬生出退縮之意。
即便對方不嫌棄,但她自己卻無法接受,因此他們夫妻二人近幾年行房事的次數屈指可數。
安慕遙心知對不起他,卻又無法讓自己釋懷,時間一長,此事也成了兩人的芥蒂。
這邊,縣令在出了屋後來到院中,看著天上皎潔的明月,心中一片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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