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都嫁過來這麼久了,你攏共就來看了我三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安慕遙略帶不滿地嬌嗔道,「你都見過長大後的彥兒,這孩子估計都不記得自己有這麼一個舅舅了。」
安慕白呷了口茶,神色淡淡地抬頭,「公事繁忙,且我跟妹夫同為朝廷做事,來往過密不是好事。」
「唉。」安慕遙無奈地嘆了口氣,對這位做事向來一絲不苟的大哥是又敬又氣,「你還是這樣,如今都身為巡撫了,怎麼可能比以前提督的時候忙呢?我看你就是心裡還放不下那件事。」
安慕白臉色稍稍一變,安慕遙便知自己說錯了話,於是連忙轉移話題,「我已經派人去喊相公和彥兒回來了,晚上咱們一家人好好吃一頓,為大哥接風洗塵。」
她話音剛落,門口下人便傳來通報聲。
「見過老爺。」
「相公,你回來了。」安慕遙起身迎上去,一臉高興地提醒道,「大哥來了,還不快去見過大哥。」
縣令連忙上前,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見過大哥。不知大哥一路上可否順利?」
「嗯。」安慕白淡淡地回應道,「還算順利,你縣衙最近沒出什麼事吧?」
作為巡撫的安慕白無論走到哪兒都習慣例行一問,這是他的職業習慣,即使碰上身為妹夫的縣令也不可避免。
安慕遙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剛想開口回答哪兒有那麼多事發生時,沒想到縣令苦笑一聲,「還真被大哥說准了,縣衙的確出了一件棘手的案子,我回來也是想請大哥過去瞧瞧。」
聽到有案子時,安慕遙一愣,隨即不滿地輕聲責怪道,「你怎麼回事?大哥剛到還沒歇息片刻你就提公事,你……」
「無妨。」安慕白已經起身,沉著一張剛直不阿的臉朝前走去,「先去看看再說。」
縣令立馬欣喜地跟上前,「好。」
也不管安慕遙在身後氣惱的眼神,比起害怕家中夫人,他還是更加懼怕頭上烏紗帽不保。
兩人來到縣衙。
郝師爺和仵作侯在一邊,看見縣令身旁的男人時便立馬下跪行禮,「屬下見過巡撫大人。」
「起來吧。」安慕白開門見山地問道,「究竟是什麼案子?」
縣令立馬將發現人頭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仵作又將人頭的檢驗結果如實相告。
「人頭呢?」安慕白聽完後沉默片刻才問道。
仵作指了下身後的桌案,「就在那裡。」
安慕白走過去掀開蓋著的白布,縣令和師爺下意識地別開眼,對於血腥的畫面感到生理不適。
安慕白先是辨別了那人的相貌半晌,下一秒語氣就嚴肅起來,「這人我有印象。」
「真的?」縣令大喜過望,「大哥見過此人?他是誰?」
「是個朝廷通緝犯,在京師里就犯過殺人搶劫的罪,沒想到竟然跑到這種地方來了。」
「通緝犯?」縣令愣住了,還是朝廷通緝犯,這完全不在他的思考範圍內啊。
安慕白繼續檢查起傷口,結果卻如遭雷擊地僵在原地,死盯著那傷口眼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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