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淼淼卻無奈地笑道,「這個忙恐怕富掌柜無法幫忙,只有我自己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頓了頓才道,「是一位朋友委託我去幫他瞧瞧一個病人的情況,據說那位病人現在雙腿已經疼得無法下地走路,情況特殊,於情於理我都必須去看看。」
「我明白了。」富狄點點頭,「那我幫你們準備馬車。」
沒想到一旁的師爺卻笑道,「掌柜的不必麻煩,剛才李大夫有急事先回藥堂,他已經將病人的名字和地址都告訴了我。」
他頓了頓,「我們要看的病人就在此處。」
蘇淼淼和富狄都有些驚訝,「在萬酒堂?」
「正是老掌柜。」
富狄震驚不已,隨即飛快回頭看向身旁的下人,板著張臉問道,「怎麼回事?我爹他身子不舒服你們怎麼不來告訴我?」
下人戰戰兢兢地小聲回道,「少爺,是老爺不讓我們告訴你的,說是怕影響你釀酒。」
富狄又急又氣,最終無奈地嘆一聲。
他回頭目光灼灼地看著蘇淼淼,「李大夫一直是我家的大夫,他的醫術已經十分了得了,既然他能如此大費周章地去請姑娘來為我爹看病,說明姑娘的醫術令他信服。」
「蘇姑娘,麻煩你為我爹瞧一下了。」富狄此時的態度已經算得上十分恭敬,看向蘇淼淼的眼神也帶著深深的欽佩。
他估計從沒想到蘇淼淼如此年輕,不僅釀酒功夫一絕,居然還是個隱藏的神醫。
蘇淼淼神情嚴肅,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老掌柜的房間。
老掌柜此時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身子也止不住地微微發抖。
見到兒子和一個陌生的姑娘走進來時,他還想強撐著身子坐起來,卻被富狄眼疾手快地攔住了。
「爹,你都病重成這樣了,為什麼不讓下人告訴我!」富狄語氣有些責怪,但更多的是心疼。
「你這臭小子,我這是老毛病犯了而已,又沒什麼大礙,你不看著萬酒堂跑來幹什麼?」
老掌柜的脾氣似乎更加倔強,他努力瞪著眼想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卻因為疼痛而倒吸一口氣。
蘇淼淼見狀連忙上前,不由分說地拉過老掌柜的手替他診脈。
「她是……」老掌柜疑惑地看了眼蘇淼淼。
「她是李大夫特意去請的神醫,專門來瞧你的腿的。」
「她是神醫?」老掌柜明顯吃了一驚,接著冷下臉來剛準備發難,可雙腿卻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甚至讓他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字來。
「你先扶你爹躺下,將他雙腿露出被子,我先寫方子,你讓下人趕緊去煎藥。」蘇淼淼一邊低頭揮筆疾書,一邊有條理地吩咐著。
「我爹他究竟怎麼了?」富狄看著老掌柜疼得面容都扭曲在了一起,心中大痛,忍不住急聲問道。
蘇淼淼沒有回答問題,而是望向床上的老掌柜,恰好他也對上了蘇淼淼的視線。
他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急切,甚至還帶著懇求。
蘇淼淼抿了下嘴,卻沒有回答富狄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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