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老中青三代都是男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著金先生這一副激動的模樣,哪裡還不知道這次治療很成功。
周岐山趕緊安撫道:「還得再塗兩道油才算結束,不然治療不算完全。」
聽到周岐山這麼負責任的話語,金先生也唯恐這種快樂是暫時的,趕忙像條死屍的似的,又直挺挺得躺在了床板上,一動都不敢動!
金先生真的太激動了,他的病這麼多年下來,就沒有半點治癒的希望,不僅如此,就連這種感覺都不曾有。
那些名醫治療之前,說得天花亂墜,可一旦等到他開始治療,下頭永遠都是垂頭喪氣,吃再多的藥都沒有半點效果。
可現在,他感覺到自己又行了!雖然這個感覺不是很強烈,但他能夠體會到了什麼叫生命的脈動……
一時之間,在官場上,始終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男兒,在這一刻居然要流下淚來了。
還是周岐山提醒他儘量克制自己的情緒,才讓他緩和了些許。
周岐山如法炮製,只是每一遍都暗暗用上了幾分醫訣里的力道,一旁的彭老漢觀察得很仔細,似乎發現了什麼,表情有點驚訝。
等到周岐山流了一身大汗,渾身上下熱氣升騰,總算才將整個流程都走完了。
他擦了擦汗,「可以了,金先生你起來走個兩步,看看如何了?」
金先生也有點遲疑得下了彈簧床,感覺著下半身的朝氣,雖然不似巔峰時期那幫意氣風發,但對於一個失而復得的人而言,這樣曾經失去過的感覺,重回自己的身上,甭提有多興奮了,也知道這件事多麼不容易,這麼多名醫都沒法解決的事情,
周岐山一個人就做到了!
「小山……不,周神醫,你真的太有本事了,我也不知道如何表達我對你的感謝之情,診金是多少?」金先生也有點語無倫次,他這樣的大人物還是頭一回這麼不知所措,但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很快平靜了下來。
他想著這小年輕的醫術高超,看樣子生活情況也沒多好,大梁村窮山惡水的,怕不是要出個大血,可周岐山掐指算了算,「這年頭吃飯蓋房子都不便宜不是……」
金先生心裡咯噔了一聲,壞了,這小子不會獅子大開口吧?
「那就診金按照一百二來算,藥材錢的話,一份總共是三百,待會兒,我去山上逮個蛇泡酒,這個就貴了,得要個五百多,
我們村的小三福是抓蛇的行家,我要是逮不著,得找他爹去買,這父子倆那是掉錢眼裡了,可不得好好宰我一筆,我可吃不得這個虧。」周岐山說得樂呵,心裡小算盤打得砰砰響。
「一百二十萬吶?」金先生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我哪能收那麼多錢,就一百二十塊錢,一張紅的,一張橙的,就夠了。」
金先生仿佛覺得不可思議,只是面前的青年雖然身材高大,但多的是幾分農村青年的淳樸,就連金先生也不由得動容了,「小山……我這就付,這就付!」
這金先生也爽快,拿手機立馬轉了一千五給周岐山。
在門外久候的辛秘書也走了進來,看金先生喜笑顏開,不由得給周岐山投以一個讚許的眼神。
周岐山說:「藥酒應該還要幾周的時間,到時候我會親自送過去的。」
辛秘書笑道:「你到時候聯繫我,我來取就好。」他是個很是慎重的人,也怕出什麼岔子,乾脆如此交代道。
周岐山點了點頭,「那敢情好……」
說話間,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小山吶,金副市長在你這兒嗎?」周岐山放眼看去,正是秦孝正攙扶著秦益民進來,老村長的病是外傷,而且是舊疾了,周岐山給看過,也開了藥,見效不快。
「老人家,你就是這大梁村的村長吧?」金副市長這回算是格外熱情,不說別的,就衝著周岐山幫他這毛病治好,他看著這秦益民都是眉清目秀的。
「是我,是我……總算見到你了,副市長同志,哎,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咧,俺們幾次上市里都見不著,想要反應情況,都沒著沒落的,這回啊,沒想到是您親自上門了……」老村長甭提多感動了,這些年為了村子裡的事情,他可謂是操碎了心,可幾次三番碰壁,都讓他失去了希望……這一次,機會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老人家,我聽說過你們村的情況,不僅如此,也知道老同志你為了這個村子付出了許多,只是我們市區周邊的貧困村很多,大梁村地處偏僻,這是我們的失職,這次我們專程前來,
也是為了幫著村子裡的人脫貧致富!」這金副市長張嘴就是大瞎話,給一旁的彭老漢看樂了,差點就給笑出聲來。
秦益民狠狠瞪了一眼這個年紀和自個兒差不多的糟老頭子,一邊握緊了金副市長的手,「金市長,我有個請求……希望您能夠答應我。」
「老人家,你儘管開口。」
「我們村子這麼多年發展不起來,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們村的道路是個老大難的問題,你看,這懸崖峭壁,三面環山,其實不僅僅是俺們村,
就連九龍巖其他的村子也不例外!我希望,市里能夠幫著咱們……修條路,給俺們拉條好的電線,俺們才有盼頭啊!」老村長說著說著,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是多麼質樸的願望啊!
給村子裡修條路!這是老村長忙活了一輩子的心愿啊!
就連辛秘書和金副市長都動容了!
金副市長除了風流了一點,也是從農村出去的,深深得明白農村的難處,大山環繞的農村更是苦中苦!這樣的地方,若是沒有市里幫襯一把,那是絕對站不起來的!
他緊緊抓住了秦益民的手,「老同志,你放心,你的訴求,咱們組織上已經聽到了!我們會第一時間安排這件事的進展,不惜一切代價,排除萬難,替大梁村建起一條能夠自由通行的山道,這座九龍巖再險峻,也阻擋不了咱們共同富裕的心思啊!」
秦益民老淚縱橫,也是喜極而泣!
秦益民說什麼都要拉著這些人去家裡吃飯,金副市長自然是拗不過,也跟著去了。
送走了這些人,周岐山正收拾著東西,忽然彭老漢低聲問道:「小子,你那推拿手法和誰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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