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不同的懲罰

  看著這群年紀和我差不多的街頭混子,我只是語氣淡淡地說道。Google搜索

  「念在你們年少無知,或許只是看了某些香港電影,覺得混社會很酷,也沒做什麼壞事。如果現在趕緊滾蛋,給我們讓出一條路的話,我就不計較什麼了。」

  話一出口,幾個小混子都是一愣。

  他們恐怕是想不到,我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學生模樣的人,竟然如此敢的「口出狂言」啊!

  那看上去是混混頭目的雞冠頭用手指著我,怒罵道。

  「喲呵!沒想到你這個臭讀書的膽子這麼大?看樣子,今天哥幾個不好好和你玩一玩,你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旁邊另一個寸頭則是湊近壞笑著。

  「老大,還得玩這個美女啊!雖然看上去年紀比咱們大幾歲,但正是水靈的時候。」

  哈哈哈!

  攔住樓梯的小混混們都一起大笑起來,紛紛朝著胡小月擠眉弄眼。

  「可惡!」

  胡小月臉色一沉,我能感覺到她身上升騰起一股煞氣。

  我趕緊往前邁了半步,攔在她前面。

  「哎,這些小混子也就是嘴上花花,看他們身上的戾氣,暫時還沒有糾纏太多罪孽。如果這樣你就要殺人吃心,懲罰太重了點兒,不太合適。」

  胡小月白了我一眼。

  「主人,在你心裡我就那麼殘暴嗎?動不動就要吃人的心臟?我只吃罪大惡極之人的心。這些小渣滓,外強中乾,我也就教訓一番。」

  「拉倒吧!萬一你下手沒個輕重的,待會兒給弄死了還麻煩。退下,讓我來。」

  我倆的對話,讓這群小混混一臉懵逼。

  「你他媽的在這兒瞎裝什麼呢?」

  那個雞冠頭罵了一句。

  然後就伸手拿起了靠在樓道拐角處的棒球棍,衝下樓梯,揮舞著朝我打了過來!

  說實話,從這裡就能看出他的兇狠——棒球棍又重又硬,打在人身上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打中了腦袋,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

  我冷笑一聲,動都不動。

  只是在那棒球棍即將擊中我的一剎那,猛地抬起左手,準確地抓住了雞冠頭打過來的棒球棍。

  「怎麼可能?!」

  雞冠頭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我猛然發暗勁,左手掌心一熱,用力一捏。

  咔嚓!

  堅硬的棒球棍,被我直接捏碎成了粉末。然後右手成掌,往前一掌推在雞冠頭的腹部。

  砰!

  他整個人被我打得倒飛出去,摔在階梯上。嘴裡發出殺豬一樣的哀嚎聲,一邊吐血還一邊喊。

  「上,你們一起上啊!給我狠狠乾死他。」

  可沒想到,這些小混混就像胡小月說的一樣,外強中乾。見到我一下捏碎棒球棍、一掌打飛雞冠頭,早就嚇破了膽子。

  「大哥,你等著啊!我們去樓上找黑豹哥他們來幫忙。」

  「對對對,去樓上找黑豹哥。」

  說著,全都飛快地往樓下跑。

  雞冠頭:「……」

  媽的你們這哪裡是去樓上?這不是往樓下逃了嗎!

  我也被這群小混子的騷操作給整笑了——真就說一套做一套唄?

  因為畢竟樓梯間狹窄,他們逃跑的時候還是要經過我和胡小月身邊的。所以我注意到胡小月伸出左手食指,指甲彈出,像是一柄鋒利的匕首!

  在跑過她身旁的每個小混混胳膊上劃了一下,對方竟然沒有覺察,而且似乎也沒有疼痛感。只顧著趕緊跑路了……

  我根本不理會癱在台階上嗷嗷吐血的雞冠頭,皺眉問她。

  「啥招式?這是怎麼個說法?可別跑出去之後慢性死亡啊。」

  胡小月老老實實回答。

  「我哪兒敢啊?胡亂殺人,主人你肯定饒不了我。我只是把指甲彈出來,然後有一些麻痹痛覺的神經毒素而已。所以鋒利的指甲把胳膊劃破,他們暫時感覺不到疼痛。」

  「而且因為指甲薄而鋒利,不會瞬間流血。但他們這麼劇烈運動,估計待會兒跑到樓下,傷口裂口,麻痹消失,就會鮮血直流又疼痛無比了。」

  「不過是在胳膊上劃一道口子,也就流血看著嚇人。只要不是傻子,看著流血知道痛了趕緊去醫院包紮,死不了的。當然,如果真是沒腦子蠢貨,任由傷口流血不管,那也不能怪我吧主人?世界上沒這麼蠢的人吧?」

  我點點頭。

  「說的也對……讓這些小混子吃吃苦頭也好。相當於用匕首在他們胳膊插一刀,算是合理的懲罰。」

  她問:「那這個雞冠頭怎麼辦?」

  我說:「這傢伙身上的戾氣比跑的那幾個重不少,雖然不至於殺人或者重傷人,但估計肯定也有許多傷人的前科了。既然如此,就讓他以後沒有傷人的機會,同時也算做個懲罰。」

  說完,我一邊上樓,朝癱在樓梯上爬不起來的雞冠頭走過去。

  「你,你別過來啊!你要對我做什麼?我警告你啊,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如果對我做了什麼,會被抓去吃牢飯的哦。你……啊啊啊!!!」

  雞冠頭髮出悽厲的慘叫聲。

  因為我已經直接一腳踩踏在了他的右手手掌上,發出咔嚓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

  然後,邁了過去。

  胡小月跟在我身後,也抬腿從他身上邁了過去。

  「嘖嘖,手掌粉碎性骨折啊?以後他這右手算是徹底的廢了。也沒機會打別人了。還是主人說話算話。不過,如果他們報警怎麼辦?」

  我聳聳肩。

  「他們有證據嗎?這裡又沒有攝像頭。如果空口白牙地說,你覺得,警察是會相信一些有前科的地痞小混子,還是相信一個名校高中就讀還考年級第一的好學生?我看他們連警局都不敢進吧。」

  一邊說著,我倆繼續往樓上走去,很快就到了五樓。

  這棟樓本身就已經廢棄了,所以五樓被黑豹幫占據之後,整個打通,成了一個很寬闊的空間。又違規地拉了一些電線,在房頂懸掛著一個個白熾燈泡。

  讓這裡的燈光顯得昏黃而充滿了陰森感。

  我和胡小月走上五樓,一眼就看到十幾個面目兇惡陰狠的人,三五成群聚集,又圍坐在一塊兒。

  地面上滾滿了啤酒和紅酒瓶子,還有散落的各種熟食燒臘。他們全都在抽菸,弄得煙霧瀰漫的。

  我一眼就看到盤腿坐在最中間的那個男人,臉上和手背上都有刀疤,倒三角形的小眼睛裡閃爍著陰狠毒辣的光。

  三團黑色的煙霧,在他頭頂盤旋著!

  這就說明,他手裡至少有三條人命。

  很顯然,這個傢伙就是北慕——號稱「黑豹子」的歹徒。

  我隨意地往前走去,沿途不易覺察地拋下一顆顆小石子兒,準確地掉落在不同的方位上。胡小月有些疑惑地看著我,但這時候也沒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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