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樂極生悲

  師尚真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整個人都有點兒不好了,反問道:「你這是什麼理由?」

  同時在心中嘀咕:我不準備走了就要給你做媳婦,這理由真的是有點兒太強悍了!

  師尚真喜歡溫煦,她自己也知道,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告白會是這個樣子,奇葩到了自己有點兒懵圈的地步,瞧瞧自己面前的傻蛋都說了什麼?

  要不要轉到我家家的戶口本上來?反正你也不準備走了嘛!這都什麼話啊,就算是把這幾句話扒光了皮也看不出裡面有一點兒浪漫,別提浪漫這個字眼了,就連浪蕩也算不上啊!

  「也不要什麼理由,就是我挺喜歡你的,你要是能留在溫家村的話,我想和你一起折騰完這輩子」溫煦柔聲說道。

  師尚真覺得這句話還像點兒樣子,不由的點了點頭:「這話還成?」

  「什麼叫還成啊,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好不好?」溫煦正色說道。

  師尚真這邊望著溫煦:「一點兒也不浪漫!」

  溫煦又不傻,聽到師尚真這麼說,那裡能不知道她這是變相的同意了,於是嘿嘿笑了笑,撓了兩下頭,突然的就把師尚真攬在了懷裡,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在師尚真的臉上啪的猛親了一口。

  師尚真沒有想到溫煦會搞突然襲擊,腦子有點兒懵圈,下意識的直接就把溫煦推了開來,然後閃電般的伸出腿,向著溫煦的要害招呼了過去,一直使出了自己學來的防身術。

  溫煦這邊正美著呢,回味著嘴角傳來的香味兒,哪裡會防著這一招,於是乎溫煦的襠部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子。

  幾乎是在瞬間,溫煦就弓起了腰,像是被燙紅了的大蝦似的,然後縮在了地上直冒冷汗。

  師尚真也被自己的動作嚇傻了,連聲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師尚真還真的不是故意的,人都懵圈了這完全就是身體的本能意識,施展出了平時練的防狼術本能,這一招下去沒有防到狼,把溫煦給弄的直冒冷汗。

  「嘶!」溫煦疼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會突然親我」師尚真不住的說道,看到溫煦的痛苦模樣直接掏出了口袋裡的紙巾幫著溫煦擦起了汗來。

  好一會兒,溫煦的疼痛感稍減,這才說道:「那也不能下這麼狠的腳啊,這一腳下去分別就是想讓咱們倆斷子絕孫嘛!」

  師尚真一看他又能貧嘴了,頓時笑道:「有我什麼事情,你不行非要拖著我幹什麼?」

  「我不行你還想跑,你就一輩子守你的活寡去!哎喲!」溫煦說完想要站起來,可惜的雙腳一使勁人還沒有起來呢,一股扯到了蛋的鑽心痛感直奔大腦,弄的溫煦只要又蹲了下去。

  「我真不是成心的,學過防狼術,誰知道第一次用就用在了你的身上,對不住,對不住!」師尚真說道。

  溫煦小小的抱怨了一句:「天底下有誰表白,還冒著蛋碎的風險的,也就是我了!」

  「你好,你沒看看你都表了個啥東西,不是你們家的戶口本就是我留在溫家村之類的!」說完還學著溫煦的口氣,重複了溫煦說過的話。

  溫煦看她學著自己的樣子,搖頭晃腦粗聲粗氣的樣子,不由的想笑,不過一笑就有點兒扯著蛋,所以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兒奇怪。

  棟樑這時候趴在不遠處的樹陰下,望著師尚真和溫煦兩人,瞅了一會兒似乎是覺得沒意思,然後就有這麼趴在了地方眯起了眼睛準備睡覺。

  至於大白和大棕兩個,則是低頭在河邊一口一口的掠著肥美的青草,根本就不關心人類的這些糟心的情情愛愛的,在它們的生活中這個情況很簡單,直接就是一個字:干!幹掉所有的竟爭對手,小妞就是你的了,哪有人類這麼複雜。當然了,像大棕、大白包括棟樑這一類都是各自品種中的為強健的,屬於狗生、驢生和牛生贏家,在各自種群之中比溫煦在人類中的地位可高多了。

  過了一會兒,溫煦感覺自己恢復的差不多了,於是伸手一攬把師尚真給抱住了。

  「你還來?」師尚真啊的輕呼了一下之後,用手中的花束兒,輕輕的砸了一下溫煦的腦袋笑著問道:「不疼了啊?」

  「還行!」溫煦這邊直接一屁股坐到了石塊上,伸直了雙腿把師尚真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當溫煦正準備再來一口的時候,師尚真已經瞅准了機會,等著溫煦的胳膊一松,機敏的跳開了。

  「幹什麼?我還沒有親著呢」溫煦說道。

  師尚真笑著退開了兩步:「我還沒有答應和你交往,你這完全就是耍流氓!」

  「我都表白過了啊,你也答應了!現在想反悔那可不成!」溫煦哪裡不知道自己這事兒成了啊,無非是師尚真還有點兒小扭捏,於是溫煦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四周,嘿嘿笑了兩聲:「就這個地方,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等著明天的今天,孩子都滿月啦,哇哈哈哈哈!咳!咳!咳!」

  溫煦笑的有點兒太大聲,氣有點兒接不上,直接把自己給嗆著了。

  「什麼叫天天不應,棟樑!」師尚真笑著叫了一聲棟樑。

  棟樑一聽她叫自己,以為有什麼事情呢,立馬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等著師尚真的命令。

  「咬他!」

  棟樑一看師尚真讓自己咬溫煦,立刻一張狗臉上全是懵圈的表情,目光在溫煦和師尚真的臉上轉了兩下,然後又巴拉著眼睛趴下了。

  棟樑沒有撲向溫煦,但是溫煦可是撲向了師尚真,不過師尚真看到溫煦撲向了自己,立刻驚叫著跑開了,兩人就這麼打打鬧鬧的折騰了起來。

  事實證明,男女搭配不光是幹活不累,一男一女兩人郎有情妹有意的呆在一起,愣是在這麼熱的天氣里,根本就無視老天爺的高溫,就這麼在一起傻鬧騰。

  遊戲很簡單,逮到了就可以抱一下親一下,沒逮到那只能繼續逮囉!就這點兒破遊戲兩人愣是歇歇停停的玩了兩個多小時,別說是棟樑了,連大白和大棕兩個都看膩味了,臥在樹蔭下面直打盹兒。

  兩人不光鬧騰,還討論問題吶!主心思想就是這次溫煦的告白算不算,溫煦自然是認為算啦,老實說這段時間溫煦頭髮都快愁白了,可不想再折騰一次了,可惜的師尚真覺得不能算,並且要求溫煦再想一場浪漫的告白,這可把溫煦給愁壞了。

  「別折騰了,過段時間我帶你去買個戒提,咱們把婚結了,明年抱兒子,二十年後咱們等著抱孫子啦」溫煦望著離著自己差不多十米遠的師尚真大聲說道。

  師尚真這時跑的已經是小臉紅撲撲了,配上頭上的花冠更加嬌艷了幾分,聞言道:「你想的美!」

  一邊說著師尚真一邊往後退,等著快到了樹蔭的時候,突然間的驚叫了一聲。

  「啊!」

  「蛇!蛇!」

  瞬間,師尚真就徑直的向著溫煦這邊奔了過來。

  溫煦一聽大驚,向著師尚真那邊沖了過去,還沒有跑到師尚真的旁邊,溫煦就已經看到一條大花蛇向著樹林裡遊了過去。

  「咬到了沒有?」

  「咬到我了,咬到了我的腿!」師尚真現在大驚失色,小臉兒煞白。

  溫煦叫了一聲棟樑,伸手一指那蛇跳躥的方向,然後蹲了下來,望向了師尚真的小腿,只見小腿肚上有兩個血點兒,的確被蛇咬了一口。

  「忍著一點兒」溫煦說著雙手叉住了師尚真的小腿,然後用力的擠了起來。

  「有沒有毒啊,有沒有毒啊」師尚真很擔心的連聲問道。

  「有毒,不過沒事,不是太毒!」溫煦把血擠了擠,然後橫抱起了師尚真,把她放到了大白的旁邊。

  「我腿麻了,感覺不到了」師尚真覺得自己的腿不聽使喚了,哭喪著臉說道。

  「你等一會別動,我去找解毒的草來」說完看到師尚真一臉的擔優,笑著打趣說道:「放心吧,這蛇毒最多也就是麻上兩天,不礙事的,現在我去找個草,一敷連麻都不麻了」。

  「那你快去!」

  「嗯!」溫煦說完轉身就進了林子裡,說是去找草,溫煦根本就是去逮蛇去了,老秦頭說的林子裡子草藥,溫煦都在空間裡種了一點兒,想著以備不時之需,沒有想到第一次用,居然用在了師尚真的身上。

  跑進了林子裡,溫煦很快發發,自己迷路了,不知道棟樑追蛇追哪裡去了,不過這個問題難不倒溫煦,溫煦直接從空間裡放了一隻半大的小黑豹子出來,讓它帶著自己追蹤棟樑。

  溫煦的想法不錯,打算的也挺美的,不過溫煦沒有想到是自己的兩條小短腿兒,不是棟樑的對手,又怎麼可能是小黑豹的對手?追了不到一百米,把小黑豹子也搞丟了!

  望著前方,溫煦不住的撓著頭。

  「棟樑!」溫煦也沒有辦法了,只能祭起最原始的一招,那就是喊!

  連喊了幾聲,棟樑沒有回覆,剛放出去的小黑豹子卻是有了回音,於是溫煦邁步向著小黑豹的方向奔了過去。

  走一段喊一聲,大約跑了三分鐘,溫煦終於看到了小黑豹子,不光是看到了小黑豹子,還看到了棟樑。

  一看到棟樑溫煦知道了,為什麼棟樑沒有回應自己了,因為它的嘴裡咬著蛇頭呢,這時的棟樑咬著蛇頭高抬著腦袋,賣力的拖著已經半死的蛇,這條蛇可不小,足足快兩米長蛇身最長的地方快有自己的拳頭這麼大,也不知道棟樑是如何把它給收拾了的。

  小黑豹子這時正玩的開心,張著嘴甩著尾巴咬著蛇的尾部,看到了溫煦還衝著溫煦嗚咽了兩聲。

  溫煦抬手把這小東西送回到了空間裡,如果是這次它跑丟了的話,遇到危險的時候估計也就掛了,這個時候的小東西剛斷奶沒有多久,身體還沒有長大,不能適應野外的生活,剛才溫煦還有點兒擔心找不到它呢。

  從棟樑的手裡拿下了蛇頭,發現這東西還沒有死透,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死,只是全身的骨頭像是被甩散了,於是溫煦從空間裡掏出了工具,首先把它的兩顆小毒牙給摘了,然後放到了袋子裡,把袋子口袋這麼一紮,扔進了空間。

  當溫煦和棟樑快到了空地那邊的時候,溫煦把蛇取了出來,這時候蛇已經恢復了活力,只是身上散了的骨架沒有力氣,但是信子還是不住歡實的吐著,表明它的生命力的頑強。

  看到溫煦回來,師尚真帶著哭腔道:「我的這半邊身體都跟著麻了!」

  「沒事,沒事,我回來!」溫煦直招提著蛇走了過去。

  「把這噁心的東西拿開」師尚真一看溫煦的手中拿著蛇,立馬說道。

  溫煦聽了把蛇放到了一邊,自己則是掏出了從空間裡撥出來的小草,放到了嘴裡嚼了嚼,嚼的過程中看到師尚真腿上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於是伸手又擠了一下,看到再一次流血時候的,把嘴裡嚼爛的草糊糊粘到了傷口上。

  「沒有感覺!」師尚真現在的心情很緊張,生怕自己這條腿就沒有了,對於溫煦所謂的醫蛇毒那是一點兒信心都沒有。

  「現在才剛敷上,哪有這麼快就有感覺的,等一會兒就好了」溫煦微笑著輕聲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師尚真半躺了下來,後背靠到了白牛的身上。

  師尚真抬頭看了一下已經偏西的太陽,張口說道:「看來咱們今天是完不成任務了!」

  「明天我來吧,一準兒把這二十個樹筒子給你掛好囉」溫煦說道。

  師尚真聽了點了下頭:「在這邊也掛一個吧,這裡這麼多的花,一準兒蜜蜂會喜歡!」

  「行,隨你!」溫煦點頭答應了下來。

  「你還把蛇帶回來幹什麼?」師尚真問道。

  「回家去宰了給你出口氣,而且這麼大的蛇不吃可惜了」溫煦說道。

  師尚真想了一下說道:「萬一是保護動物呢?」

  「什麼保護動物傷了我娘婦我都跟它拼命!」溫煦『惡狠狠』的說道。

  師尚真聽了笑道:「你就說你想吃蛇肉不就完了嘛,偏偏還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不能這麼說,有藉口吃起來才理直氣壯嘛,更何況你的確被這東西給咬傷了!我吃它,它能有什麼意見?」溫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