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閱讀��顧微微見慕容連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感激地點了點頭。
隨即她又問:「對了,這間病房隔音效果怎麼樣?」
「…………啊?」慕容連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禁楞在了原地。
但是看了眼顧微微面無表情的臉後,他似乎是有些明白了。
他立刻答說:「好,好得很。套間,里外加起來兩扇門,而且還是在走廊盡頭,隔壁病房也是空的沒人住。」
「好,」顧微微再次點頭,「那我們進去吧,往哪個方向?」
「左手邊,我來給你帶路就好!」慕容連凱說著,朝顧微微的方向伸出了胳膊,「來吧女王大人,扶著我的胳膊,我能給你一米八的氣場。」
顧微微抬手搭上了他的胳膊,皺眉吐槽了他一句:「沒心情和你貧,現在麻煩你邁出你一米八的大長腿走快一點。」
「行行行,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嗎。」
慕容連凱沒再耽擱,很快就帶著顧微微和葉一恆進入了走廊盡頭的那間病房。
病床在裡間,慕容連凱才剛推開外面一扇門,裡面的花芷珊警惕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誰,是誰進來了?」
慕容連凱聽了,頓時無語了起來。
他向顧微微吐槽:「這女人戒備心還挺強,結果還不是差點被冒牌貨給弄死了,真是又壞又蠢。」
慕容連凱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藏著掖著,裡面的花芷珊自然也聽出了他的聲音。
她立刻高聲大喊了起來:「慕容連凱!是你來了對嗎?你趕緊放開我,立刻馬上放我走!不然我就告你非法囚禁我。」
慕容連凱無語至極。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顧微微就先開口了。
「你要告他,那豈不是要先報警了?如果警察要登記你的身份,那你打算用哪個身份呢?是孔潔,還是花芷珊?」
說話間,三人已經走到了病床前。
在看到顧微微的那一刻,花芷珊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她見顧微微冷著臉,眼中似乎還帶著戾氣,下意識就往後瑟縮了一下。
但她一早就被套上了約束衣,雙手和雙腳都被固定在床上不能動彈了,這一退不僅沒有移動分毫,甚至還牽扯到了她腹部的傷口。
她疼得忍不住叫出了聲音,但她很快就把身體的疼痛化成了對顧微微的怨恨。
「你來幹什麼?看我的笑話嗎。哦不,現在應該是我看你的笑話才對,起碼我沒瞎、我的男人也沒死!從這兩點上來看,我就比你好很多了不是嗎?你這個可憐蟲!以為自己有個好出身就高人一等了嗎?最後還不是淪落到這個下場!」
「哦?」面對花芷珊的言語挑釁,顧微微壓根就不為所動。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
面無表情地在葉一恆搬到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來之後,她開始問花芷珊話:
「你剛才提到了你的男人,是誰?封氏集團的那個冒牌貨嗎?你們是怎麼勾搭上的?真正的封燁霆現在在哪裡?你好好想想,一個字也不要遺漏地告訴我。」
「你在說什麼?!」聽到顧微微所說,花芷珊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瘋了吧顧微微,你現在是在幹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叫我說我就會說嗎?
我告訴你,你現在打電話報警把我送到警察局,說不定警察在審問的時候我還會回答他們一兩句。可是你,休想!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
「什麼玩意兒,你是不是有毛病?!」慕容連凱覺得他當初應該直接叫人把這女的給送到精神病院去才對,「還你男人呢,你肚子上那兩個窟窿是被誰捅出來的你已經忘記了是嗎?
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你知道那個冒牌貨的秘密,所以他才要殺人滅口懂嗎?所以你現在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因為那個冒牌貨一天不完蛋,你一天就過不了安穩日子。但如果你好好配合就不一樣了,到時候我們直接就把那個冒牌貨給抓起來了。他有事了你才能沒事,這麼個簡單的道理你那腦子能想清楚不?」
「呵呵,」花芷珊冷笑了聲,「別白費口舌了。人活著是為了什麼,不就是一口氣嗎?我已經和顧微微說過了,越是她想知道的,我就越不告訴她。你是沒長腦子聽不懂嗎?還是你聾了!」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慕容連凱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罵過,他頓時火冒三丈,「我這個人是出了名的憐香惜玉,但你充其量就是顆老鼠屎,對付你我可絲毫不會心軟。」
「呸!」花芷珊心裡清楚,這些人現在有求於她,所以她有恃無恐。
因為被束縛了四肢,所以她就只能朝著慕容連凱的方向啐了一口。
慕容連凱氣得都想為這個女人破例了!
畢竟他以前是從前不會動手打女人的!
可是今天他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這個女人未免也太囂張!
不過就在他差點衝動出手的時候,顧微微卻一把拉住了他。
慕容連凱立刻就低頭看向了顧微微:「你別攔我,我今天非要叫她嘗嘗口無遮攔的後果。」
「什麼後果?」顧微微仰頭『看』嚮慕容連凱的方向,「給她兩耳刮子試圖讓她長長記性嗎,但我覺得她應該不是那種知錯就改的人。」
「那怎麼辦?」慕容連凱狠狠皺眉,「難道真的要把她交給警方嗎?」
「怎麼可能,」顧微微語氣平淡地說,「那樣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她說著,放開了抓著慕容連凱胳膊的手,轉而摸到了花芷珊的腹部。
「聽說是傷在這裡了對嗎?」顧微微說著,輕輕勾起了嘴角,「其實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人脾氣挺好的,但前提是對方得是個人。像你這樣的,我一點都善良不起來。
我看你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連殺人都敢,但就是求生欲挺強,好像還聽怕死的。你也知道,我現在瞎了,男人也不見了,我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崩潰。
我要是在崩潰的時候撕爛你的肚子和嘴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不妨跟你說句心裡話,你,和你的那個男人,已經觸碰到我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