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連你都破不開這個結界?」
一個妖嬈美艷的女子抱著手臂斜睨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不留情面的嗤笑一番。♨♜ 6➈𝔰卄Ǘ𝐱.匚O爪 💝♔
「你行,你上。」刑地一閉著眼淡淡道。
聞言,女子閉了嘴。
她還真不行。
但轉念一想,她才是僱主,吃這鳥氣?
於是又道:「我花這麼多條靈脈請你做這事,你就是這樣幹活的?能不能幹,不能幹有的是別人。」
「我都幹不了,還有誰能幹?」
這話又堵得她一副如鯁在喉的模樣。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沒辦法讓我進到蓬祖山,那十幾條上品靈脈我就收回來。」
刑地一沉默了些許片刻,最後道:「我再試試。」
在他們兩個說話間,紫溪瞧見結界邊上的那些人,立即起身飛去。
「喲?想進來?嘖嘖嘖,可惜啊,就憑你們這點實力,不行。」
紫溪看向結界外邊的人,豎起小拇指,嘖嘖嘲諷道。
結界外邊。
「她在說什麼?」姜雲蘭蹙眉道。
這層結界不止隔絕外人,也隔絕了聲音,裡面的聲音動向,他們完全聽不到。
但是從紫溪的口型和動作表情來看,能簡單看出不是什麼好話。
「不知。」刑地一又是一副淡淡的神情。
紫溪在裡面聽不到他們的聲音,立即明了這是把聲音都隔絕了。
這簡單。
她掏出一張紙和一隻筆,把剛才嘲諷的話寫上,攤開給他們看,再朝著他們做幾個鬼臉,看到姜雲蘭臉色變化後,哈哈哈了兩聲拍屁股走人。
雖然刑地一仍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但是能看到有人狗急跳不了牆的樣子,紫溪還是舒服了。
......
和白清月入睡後,半夜,許乘玉睡夢中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天邊一閃一閃地在亮著什麼,如閃電一般。
又要打雷了?
等了半天沒聽到雷聲,倒是一隻嬌嫩的手拉上被子蒙住了他整個頭,剛才一陣一陣的光亮消失不見,女人也緊緊地將他抱住。
被褥里的清香,又讓他昏昏欲沉逐漸睡了過去。
天色微微亮。
許乘玉醒來時,恍惚了一下。
正巧,枕邊的女人也一同醒來,於是他翻了個身對其說起了昨夜奇怪的事情。
「我昨晚好像看到閃電了,但是沒有聽到雷聲,不知道是不是夢?」
「可能不是夢?因為我也看到了。」
「所以你將我的頭蒙住也不是夢?」
白清月也翻了個身,將整個身子貼在他身上,與他面對面,伸出細嫩的手心貼在他的臉頰,俏皮道:「原來夫君還是有感覺的嘛。」
許乘玉扣住她的腰,與此同時將身子平躺過來,讓其趴在身上,笑道:「自是有感覺的。」
被褥里的身體動了動。
白清月感到身體的變化,瞬時軟下身子,霎紅了臉,道,「只,只能一次。」
......
又是傾囊相授的一天。
日上三竿。
吃過早飯。
許乘玉去田裡轉了一圈,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這個禾苗長得過快。
依照現在的生長速度來看,下個月就能收成了啊。
→
可他才種下一個月啊。
對比隔壁的那畝萬年不長的禾稻簡直是天差地別。
看這情況,這幾年不長的禾稻莫不是那些五年、十年、百年的稻穀?
不過他之前有一段時間,每天早上都會過來,發現這兩塊田地的禾葉上總是殘留些水珠,猶如下過雨一般,若說是霧天的原因就太牽強了。
畢竟這一個月來也沒有什麼大霧天。
等他回來後,便看到白清月這會正在悟靈樹下打坐。
見狀,許乘玉洗了個手,同她一起修煉。
體內的那團白氣還未消失,經過他這幾個月的煉化,感覺才消小了一點。
也不知道全部煉化需要多久。
他閉上眼,老樣子,按照許老漢傳授給他的方法,運轉了一遍。
每天花費個半天時間來煉化那股氣。
如此一來,日復一日。
轉眼又一個月過去。
如他所料,他們今年剛種下的稻苗,這個時候已經可以收成。
許乘玉拿著鐮刀看著這一片泱泱金黃色,陷入了沉思。
「娘子,你見過兩個月就成熟的稻子嗎?」
他家早些年也是種過田的,只是後來賣了換錢給他娘治病了,因此是知道正常稻子成熟的月份。
這才五月天啊,他們三月中種下的就可以收了?
如果他的記憶沒出錯的話,應該是七月吧?
「也許品種不同?土壤也不同?」白清月分析道。
上次她施展靈雨給百靈米時,順手給了這邊的普通靈米。
她靈力醇厚,才施展了兩次,這禾苗就超越了正常生長的速度。
對於這次失誤,白清月只能笑著扯開話題,道:「我們還是快點將稻穀這些收割吧,不然恐怕要做到天黑還沒完工呢。」
「嗯。」
這兩天,夫妻倆一直在忙活稻子的收成。
如賣米的老闆所說,這一畝田稻可以收成一千多斤。
今年不用愁米吃。
收成後,許乘玉第一時間便是將今年的新米煮了來吃。
「這普通米跟我們吃的也沒有什麼不同嘛。」
許乘玉將米飯送進嘴裡,嚼了兩口,口感並未有什麼區別。
他還以為口感會差一點。
白清月笑笑:「做生意的老闆自會誇大其詞,以後我們只需買最便宜的就好。」
對此,許乘玉只是點點頭。
夏季。
雷雨多。
應該說,今年的雷雨比往年還多。
這天氣隔三差五的打雷下雨。
每每雷雨天,白清月就會坐在窗台前,看著那被妖氣環繞的青山。
不止她一個。
蓬祖山其餘四人亦是在家中看著那青山上方的天空。
包括黑熊和白馬金泥鰍三獸,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變得不愛動彈了。
幾乎全天黑夜,都在悟靈樹下打坐修煉。
「我看你們近段時間總是興致缺缺,是有什麼心煩事麼?」
許乘玉走到白清月身邊坐下,環住她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手裡撓著她的痒痒。
白清月受不了這股癢意試圖拿掉他的手,咯咯咯笑道:「好夫君,別鬧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