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讓我好好看看,有沒有哪裡受傷

  外人看來,短短一天之內,蓮花谷發生了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先是魔族天榜的兩位大將道身隕落於蓮花谷,再之後又與人族第一的刑地一交戰,如今白清月身負重傷的消息傳出,使得不少不自量力的人在虎視眈眈垂涎著蓮花谷。

  只是當這些人悄悄來到蓮花谷後,卻發現上方結界比之前更加堅不可摧。

  這可是渡劫境布施的結界,而他們這些下境界妄想憑一己之力攻破這道結界,到最後只能悻悻地回頭。

  不過蓮花谷的結界今夜之前還能簡單攻破,戰敗消息傳出來以後,蓮花谷的這道結界又回了往日的無堅不摧。

  如此大轉變,更讓人認為之前蓮花谷易主只是個幌子,同時也更加確信了白清月受傷的消息。

  今夜沒有月亮,也沒有星光,整個黑色的天幕連接著暗無的大地。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蓮花谷結界外。

  嗔天看著眼前的結界,眼裡划過一絲暗芒,手中聚力,打向這道結界。

  結界上方出現一絲裂痕,在他眉頭一挑時,忽而感到谷內有神識夾帶這一股狠勁的攻擊,從內向外擴散,他心中一動,消失在原地。

  神識攻擊落了個空。

  「溜得真快。」許乘玉惋惜道。

  他手臂上挽著女子的裡衣,慢步走進屏風後,燭火搖曳。

  一聲「娘子」在屋內響起,緊接著屏風後水聲漣漪,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借著昏暗的燈光映在屏風上。

  剛好許乘玉轉身走到屏風內,目光流連,將眼前的風景一覽無遺,他順手拿起乾淨的布帕從上到下,慢條斯理地為其擦淨身子,

  白清月紅著臉低眸看著他擦拭的動作,照他這樣,天亮都擦不完。

  視線落在他掛手臂的衣裳,下一刻,許乘玉只覺眼前一片紫紗滑過蒙住了眼,很快又消散在眼前,連帶著,身前的女子也消失在眼前,只留一抹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尖。

  許乘玉垂眸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臂,那上面掛著的女子衣裳早就穿在女人身上,而那女人此刻消失在屏風轉角處,留下一抹尾衣。

  「娘子。」

  許乘玉抬腳跟了上來,抓住了她,手臂穿過她的腰後,彎下腰另一隻手穿過其雙腿後側,輕鬆將她輕鬆抱起,走到床邊,又將她放下。

  「來,娘子,讓我好好看看,有沒有哪裡受傷。」

  許乘玉這般面色自若的神情以及真誠的眼神,若白清月第一次認識他,那她還真就信了這口說辭。

  「你先前不是檢查過了嗎?」白清月沒理會他,上了床,拉起被褥便躺了下來,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躺不下來。

  無奈,白清月只好坐著。

  許乘玉也順勢坐在床邊,語重心長道:「哎?這外傷沒有,恐怕有內傷啊。」

  瞧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白清月不免笑出了聲。

  她道:「好,你來,我倒要看看夫君要如何替我檢查內傷?」

  只見許乘玉閉上眼睛,先是三指敷上她的手腕處,白清月見狀,來了好奇,暗道,她的夫君何時候變得如此懂道了?

  緊接著,便見他的指尖緩緩游上至肩膀處,又開始向下遊走,就當她準備開口詢問這是什麼新的調情方法時,神色一變,正欲張開的唇瓣忽然合上。

  白清月眸光一直跟著他的指尖慢慢移動,她眨眨眼,眼裡透露了些許不解。

  原來許乘玉指腹下一直有一絲清氣在跟著指腹的動作遊走,若不是剛才在他的指腹經過心口處,讓她不經意的敏銳感知到這股氣,不然真沒注意到這一點。

  「躺下。」

  聞言,白清月聽話地躺了下來,她看著坐在床邊的許乘玉,見他仍是閉著眼,一臉認真,遊動著手指。

  一時間,屋內安靜了下來。

  白清月的注意力也因此放在他指腹遊走過的地方,一股微妙奇怪的感覺,傳上心頭,呼吸不由得伴隨著緊張的心跳,慢慢急促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許乘玉終於停了下來。

  「好了。」

  他睜開眼眸,便見白清月一臉紅潤,緊閉著雙眼。

  叫人好不心動。

  許乘玉垂下的眼睫一動,收回指腹,藏在袖子裡輕輕揉搓,視線落在這張美得動人心魄的臉上,笑道:「果真沒有內傷。」

  「娘子真厲害,先前我與刑地一交手的那次,兩敗俱傷,今日娘子竟毫髮無損。」許乘玉高興道。

  果然他的娘子是最強的,什麼天榜第一都是虛名。

  白清月聽他一頓捧夸,緩緩睜開眼睛,嫵媚的眉眼含情望著他,這傢伙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原來還真是正經檢查。

  「也全非毫髮無損,雖沒有皮外傷,但剛才的作戰中,確實受了一點內傷,只是有神蓮在,加上方才的藥浴配合我運功調理才能很快恢復過來。」白清月誠實道了一句。

  她謹記著刑地一作戰的特點,他那無形的刀刃確實棘手,還得時刻警惕這樣的吸血刃。

  「我在想,若非我現在只有一半功法的情況下,即便沒有因果之災,是否能與現在一樣能夠打個平手。」

  說到最後,白清月坐了起來沉思著,將身體的慾念拋開,腦子和眼神也變得清明起來。

  當時她從未與此人交過手,上次聽許乘玉與刑地一交手一事,心中便有了這個念頭。

  白日,正是個好機會,她找刑地一一戰,也是想看看這個穩坐兩百年第一的實力,究竟如何。

  二來,也正好藉此來混淆耳目,就讓那些人苦苦猜想去。

  許乘玉一直注視著白清月,見她臉上的表情轉換,不由得笑了一下,他伸出兩根手指撩起她鬢前的一縷青絲到耳後。

  「我想娘子肯定能行的,那刑地一也就那個無形的武器棘手。」

  許乘玉也因此回憶了當年與刑地一打一架的場景,論內力論功力,兩人都不相上下,真要比起來,自己未必會敗給他。

  棘手就棘手在對方的武器上,有如此法寶輔身,猶如多了一個打手,作為對手必須得一心二用才行。

  「快快休息吧,我看你打一天也累了。」許乘玉拍了拍肩膀,示意她躺下。

  緊接著便起身,卻被一隻玉手抓住,許乘玉垂首一看,便見她微皺著個眉頭,輕聲詢問:「你去哪?」

  「啊,洗澡呀。」

  今夜特殊情況,想著她定然要運功調理,便沒有與她一起鴛鴦浴,不然他哪能放過這個好機會啊。

  「哦......」白清月鬆了手,拉起被褥躺了下來,露出一雙清澈無欲的眼眸,眨了眨,小聲道了一句:「那我等你再一起睡。」

  許乘玉俯下身,伸手被褥往下拉了一點,將她整個小臉露出,親了親她的額頭,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意味深長的彎起嘴角,起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