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那天青丑落敗而逃後,將許乘玉能徒手抽出妖元一事告知了出去,這段時間裡並未發現任何妖族入侵的痕跡。☺👤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
就連那些打著白清月神蓮的人魔兩族修士也不見其身影,蓮花谷又回到了前幾年祥和的日子。
沒有水花,搞得三獸之前白期待了一個多月,不過漸漸的,它們三個也平靜下心來,沒有外來入侵更好,免得打多了波及到它們愛吃的野果。
要是有人來也無所謂,化神境及以下的,亂殺,大乘境就交給有許乘玉和白清月兩個大腿,它們根本不虛。
正所謂進退都可以。
秋去冬來,又度過了一個平穩的冬天。
陽春三月,春暖花開,整個蓮花谷瀰漫著陣陣花香,走在小路上都覺得心情暢快。
「我們回來了。」
許乘玉扛著犁地的農具,剛從田埂那兒回來,褲腳卷了起來,一身泥巴。
還未到中午,日光宜人。
黑熊和白馬也是一身黃泥跟在後邊,一齊走到院子裡的雜貨間,將手中的農具放下後,熊和馬便跑出院子,前往蓮花湖方向,將身上的污泥洗淨,順便捉魚吃。
許乘玉走出雜貨間,掃了一眼置於牆角旁的秧苗,又看了一眼放置在院子裡的那鼎紫爐,還冒著微微熱氣。
「娘子,你剛才在煉丹呢?」許乘玉一邊詢問,一邊走到水井處正要彎下腰打桶水。
「是啊。」
正好,白清月從屋裡走了上前,瞧他這一身行頭,直接給他使了個清潔術,去掉了黃泥巴,人乾淨了許多。
又拉他進屋繞到屏風後的浴池處:「我已經給夫君備好熱水了。」
許乘玉垂首,瞧著正在為自己解除腰帶的女子,「娘子今日煉丹做什麼?」
「你今日又不許我跟你們一起,我一個人在家還不能找點事做了?」
衣服垂落,白清月抱著他的衣服繞其身後,要離去時,卻半轉身,嘴角得意翹起,玉掌覆其背後,將他推了下去。
只見一隻大掌快速摟抱住細腰,一聲「撲通」,兩人雙雙入水,濺起了不小的水花。
水汽氤氳,白清月猝不及防,全身浸在水中,她從水裡冒出一個頭,眼含霧氣,濕潤的眼睫沾著水珠微微一顫,濕發垂落與衣裳貼身更顯曼妙身材。
「你......」
她眉頭微皺,水潤的眼眸閃爍,含著一絲怒氣,看著許乘玉,似不解。
「好啊,娘子,想偷偷戲弄我,這就是懲罰。」
許乘玉大掌抹掉她臉上的水珠,又捏了捏她的臉蛋。
「哪有。」見被發現,白清月無辜的眼神眨了眨。
這雙勾魂漂亮的眼睛,看得許乘玉的心痒痒的,他雙手捧住她的臉蛋,指腹慢慢摩挲著她的眼尾,又再次捏了捏她細滑臉蛋,低頭親了一口。
一段纏綿過後,白清月微喘著氣,紅著耳朵將他推開,舔了舔紅艷欲滴的唇瓣,眼神躲閃著直愣愣地轉身:「快中午了,我要去煮飯了。」
許乘玉的笑聲在身後傳來,「娘子平時都辟穀,今天終於要吃飯了?」
「給你做的。」
「這哪還勞煩我們的月兒啊。」許乘玉笑,握住她手腕沒有半點放鬆,轉而將她整個腰身圈住。
白清月她暗暗使出力氣,發現怎麼也掙不開對方的桎梏。
暗道果然是本事大增了,不然以前哪有這樣的力氣啊。
她轉回身,卻見許乘玉慢慢俯身,額頭抵在她的額間,正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
等了許久,許乘玉已經閉上了眼,卻沒有任何動作,白清月不解,目光垂下,透過水中若有若無地往下一掃。
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明明支棱著啊。
「再不動身,我可就要......」白清月不明白對方的意思,有些按耐不住主動詢了一句。
話未說完,她的身子倏然軟了下來。
臉上紅暈乍現,異感蔓遍全身,直衝天靈蓋。
腦子猛地空白了幾息。
「夫......」
她的精神識海!
白清月在間隙中抽回了一絲清醒的理智,又被異感湮滅了剛才清醒,快感席捲了整個精神領域。
許乘玉用在道源書院學來的其它雙修知識,瘋狂試探,瘋狂與之交融。
確實是不一樣的感覺。
.......
地上一片水漬,狼藉一片,浴池的水冷了下來,池中的二人也早已穿衣整潔地坐在了梳妝檯前。
許乘玉站在白清月身後,溫柔的梳著手裡的秀髮。
「天都快黑了,還挽頭髮做什麼?」白清月看了眼日近黃昏的天色,又瞧著鏡子裡的自己,眉眼的春色未消,說話的聲音也還含帶著剛才的嬌氣。
明明說的話帶了責怪的語氣,卻被這道不正常的聲音蓋住,更顯得一股嬌嗔的味道。
白清月自我也意識到了,索性就閉了嘴。
論她怎麼說,許乘玉也已經挽好了頭髮,雙手摩擦著她仍在發燙的耳垂,垂下的眼睫微動,嘴角含笑道:「也好,那我再將娘子頭髮放下來。」
「反正我也與你一樣辟穀幾天,黑熊他們幾個已經可以自行解決吃飯問題了,不用我們操心。」
白清月招架不住他這般死皮賴臉,頓時軟了下來,轉移話題道:「夫君哪學來的術數?」
「自然是書上學來的,娘子瞞得我好久啊,有這麼好玩快活的事,居然不早點告訴我。」許乘玉兩手搭在其肩上,彎下腰側頭貼著她的臉頰,看著鏡子中的二人,嬉笑道。
白清月見他這麼不害臊地說這話,自己都替他臊紅了臉:「我也只是隱約看過,並未精通。」
神魂雙修之法她只是掃書閣的時候,看了一眼,並未深入了解,更沒有親身試驗過。
何況在遇見許乘玉之前她從未有過男女之情,也從未有過男女之事,一心只想著修煉提高實力,哪裡會將精力用在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