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也沒料到他們會點壁爐嗎？！現在都特麼暖氣到戶了，誰料到他們瞎幾把搞這種情調啊！」
琉璃拿著對講機沖正在壁爐煙囪里的老五吼了回去。
「瑪德，快想法子！我快要變煙燻肉了！咳咳咳！」
老五內牛滿面。
「呸，我這還沒有找到出口呢！下水道GPS沒信號！」
琉璃這會兒也是欲哭無淚。
「嚓，快想想法子！我這煙燻火燎的！只能在煙囪里用手撐著，手都快沒知覺了！」
老五感覺自己可能手都快折了。
「沒事兒的，他們就搞搞情趣，火又不大，一會兒辦正事了火就該滅了，你再撐撐，完事了我帶你去看骨科。」
琉璃捏著鼻子給老五鼓勁，下水道味道太大了。
「滾你丫的！你丫才看骨科！你全家都看骨科！……你方向應該錯了，我感覺信號弱了。」
老五感覺了一下對講機的音量。
「哦，我大致知道位置了，你先盯著，火小了應該就是在辦事兒了。」
琉璃瞭然地轉身調整了方向。
「火好像小了，我下去一點瞅瞅。」
老五在煙囪里慢慢往下挪。
「注意保護好器材！很貴的！」
琉璃對著對講機趕緊吼。
「行了行了，估計有情況了，一會兒再說！」
老五趕緊扯下了耳麥，這聲音也太大了。
「噢，麥克，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房間裡傳來女聲。
「噢，親愛的，我想可能只是老鼠！（外語對白，自動腦補翻譯腔吧。）」
房間裡粗獷的男聲。
「哎呀，太嚇人了，這裡也有老鼠嗎？」
女聲戲好多啊。
「噢，親愛的，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男聲粗獷的聲線和對白格格不入。
「噢，親愛的麥克，你的肌肉真結實！」
女聲語調變了。
「我還有更結實的東西你要看看嗎？」
男聲的語氣也變調了。
「嘖，到戲肉了。」
老五躡手躡腳地從還帶點餘溫的壁爐里鑽出來，悄然推開一線房門。
看看裡面正在唇槍舌劍的男女，嗯，還在預熱階段。
「你那邊看到畫面沒？」
老五退回客廳，把設備掏出來插上電鼓搗了一陣。
「信號正常，我現在應該在你的正下方。」
琉璃戴著防毒面具對對講機喊話。
「哦了，那就歐了，現在那倆貨幹嘛呢？我這邊沒聽到什麼聲音了。」
老五小聲跟琉璃交流。
「正在吞吞吐吐呢，這回妥了。嘖，你這鏡頭放得不行，角度不好，後入就看不清楚了！」
看看屏幕上顯示的幾個鏡頭，琉璃咂吧一下嘴，點評一下。
「嘖，我也不曉得他們在沙發上開始啊。」
老五小聲嗶嗶。
「別找藉口！不過我們又不是*****導演，這種程度也夠了。」
琉璃還是先懟了一句。
「這種貨色，就算是當導演咱也不找啊，拍出來根本賣不動啊！」
老五撇撇嘴。
「嘖，這也說不準，總有些愛好比較奇葩的不是？不然也沒有什麼五十路、六十路啥啥的。」
琉璃想摸摸下巴，只摸到防毒面具。
「裡面還是沒動靜，搞什麼？」
老五等的有點無聊，起來走走。
「別插嘴，正在插嘴呢！」
琉璃對於磨磨唧唧的狀況也表示不耐。
「嚓，還不辦正事兒，我要在這呆多久？」
老五鬱悶了。
「這都水漫金山了，就是缺硬體了。哎，降龍，你說這黑廝不會不行吧？」
琉璃鬱悶地盯著屏幕。
「應該不是身體問題，估計是心理問題。你對著這樣的貨色也要預熱一會兒吧，怎麼也得催眠一下自己，想像中換個頭或者換個人，不然換誰誰也頂不住不是？」
老五優哉游哉走到這獨棟小別墅的廚房，打開冰箱開了聽啤酒。
「嘖，說得也是，哦豁，正戲正戲了……哇哦，辣眼睛！我特麼看不下去啊！」
琉璃看看畫面只想捂眼。
「進入實操階段沒？」
老五喝口啤酒。
「進入了。」
琉璃撇了一眼。
「哦呃～拍下來沒有？」
老五打個嗝兒。
「拍下來了呀。」
琉璃看看畫面，角度還行，出入境監控很清晰。
「那給我手機傳過來啊，我們又不是九妖大神，用得著拍全套嗎？」
老五把空啤酒罐捏扁。
「哦，對啊，這麼辣眼睛拍全套也沒用啊！」
琉璃回過味來，趕緊把之前的片段給老五發過去。
老五接到視頻，整整領子，一腳把房門踹開。
「景察查房！」
不過老五瞅了一眼，趕緊退出來。
「范校長，先穿衣服再說話。」
老五想找眼藥水。
「這……是你同胞嗎？玩角色扮演？」
自然下垂的范校長饒有興致地問問身下的黑哥們。
「哦不，我不認識！」
黑哥們看看老五被熏得漆黑的臉，一臉懵逼。
「呸，你丫才飛粥人，你全家都是飛粥人！」
老五狠狠抹了把滿臉黑灰。
「范校長，你還是想想怎麼平事兒吧。」
努力無視了辣眼睛的環境，老五點開手機播放視頻。
***
琢磨了一會兒，張貴還是決定不去搭理那位三星的淳樸自走炮。
沒有什麼新案卷，切過去404辦公室也沒有新任務，張貴一時間有點無所事事。
看看時間，也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了……不如……
張貴摩拳擦掌地把自己的老舊組裝電腦開機。
這台破電腦，CPU慢得一批，內存嚴重不足，樣式老土異響亂冒，開機三分鐘卡機半個鐘，哪哪都不行。
偏偏帶了兩塊6T大硬碟。
現在環境不好，好久沒新老婆入住了，不過臨幸一下獨守空房久了的老婆們也是不錯的選擇嘛！
張貴期待地看著「咔咔」響著的機箱。
先把手紙放好位置，保證能及時拿到。
張貴看看還沒進入開機界面的破電腦有點糟心，都忘了給電腦升個級了，回頭買台高配機再把硬碟裝上！
好不容易電腦慢騰騰地進入叉劈系統桌面……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都不騎……」
「woc！手紙都備好了，誰特麼這會兒給我打電話？」
張貴瞬間心態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