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手續費加操作費就收三成，公道吧？」
錢多多大氣地揮揮手。
「三成有點多吧？你看我這一大家子人……哦不，神呢，一成咋樣？」
張貴毫不猶豫壓價。
「兩成五，不能再少了！」
你這是落地還錢啊！
「一成五！不行拉倒！」
「添點添點，我這賺點辛苦錢也不容易啊！兩成三，再低我不接了！」
「過份了啊！這樣，一人退一步，一成八！」
「神特麼一人退一步！你這是讓我退到懸崖下頭去咯！兩成一，真的最低了！」
「讓點讓點，一成九！同意馬上給錢！」
「不行，這是要虧本的！兩成零五！真的不能讓了！」
「一成九五！最大讓步了！還不同意我掉頭走！」
……
最後敲定了兩成佣金，剛剛爭得面紅耳赤的張貴和錢多多又勾肩搭背地聊了起來。
……
「先生，您的銀行卡補辦好了。」
戴著棒球帽的人接過了銀行卡，壓了壓帽檐。
沖甜笑著的工作人員點點頭，走出銀行。
「喲，這個客戶挺拽的啊。」
一個小姐姐碰碰剛才的工作人員的肩膀。
「啊啊，剛剛那個小哥哥可漂亮呢，又有錢，拽點又怎麼樣了？」
這位妹紙有點花痴地捧著臉。
戴棒球帽的漂亮小哥哥出了銀行，臉上浮起陰笑。
「狗幣喬微生，勞資把所有銀行卡都掛失了，你丫吃西北風去吧！」
……
「來，走一個。」
張貴拿起啤酒跟合作夥伴錢多多碰了碰。
「走一個……對了，小牛還在折騰？」
和張貴碰了碰，錢多多喝下去一大口冰啤酒，順口問道。
「估計今天不會出門了，小別勝新婚嘛。」
申公豹壞笑著舉了舉啤酒罐。
「還別說，小牛可是真牛啤。」
呂洞賓感慨了一下，表示羨慕欽佩。
「嘿嘿嘿，掌柜的不去叫他們下來吃飯嗎？」
王富貴拿了罐啤酒賤賤地插句嘴。
「勞資又不傻，這種討人嫌的事兒不能幹。還有，小孩紙喝什麼酒？喝闊落！」
張貴翻了翻白眼，隨手拿掉了王富貴手裡的啤酒，塞給他一罐可樂。
「……掌柜的，我十六歲了！」
王富貴大聲表示抗議！
「十六歲還是沒成年，喝你的闊落！」
張貴毫不猶豫地表示抗議無效。
王富貴：「……」
「不是！你看你看！龍女都喝酒了！」
王富貴看到姜宏晨，馬上大聲告狀。
這會兒，姜宏晨正拿著一聽啤酒在「噸噸噸」。
聽到王富貴的話，歪歪頭也不說話，從口袋裡掏出駕駛證揚了揚。
王富貴：「……」
「小就認小，乖，去一邊和女娃玩兒去。」
錢多多臉帶嘲笑地摸摸王富貴腦袋。
「啊，對啊！小紅快來呀！這個跳棋可好玩了！」
女娃同學耳朵尖地聽到了，招呼王富貴去陪她玩跳棋。
「大姐頭，別叫俺小紅成不？」
王富貴內牛滿面。
「好的小紅，知道了小紅，快過來呀小紅！」
女娃眨眨眼睛，點點頭繼續招手。
王富貴：「……」
打發走王富貴，一個未成年湊什麼熱鬧，沒看見大神們正在講黃段子？
咳，話說，只要是雄性，湊一起三杯下肚開始講黃段子，貌似就是正常操作。
「唉，這話說起來，還是人間好啊。現在天庭查得嚴，神仙們一起喝酒，講個帶顏色的笑話都得關小黑屋。」
錢多多放下啤酒罐子，幽幽嘆了口氣。
「可不是嘛，講講段子咋滴了？李白和杜甫一起喝酒，難不成還你一句『將進酒杯莫停』，我回一句『苦辭酒味薄』？要是不說幾個帶顏色的段子，肯定是酒沒喝到位。」
呂洞賓撇撇嘴，灌了口啤酒。
「唉，莫得法子咯，現在天道是一刀切，天庭文化部都不敢背鍋。鬧得喝酒都喝不痛快，要不怎麼這麼多神仙想著來凡間玩兒呢。」
溫西西插句嘴。
「不是，人皇爺，你是聖人大佬啊，不能提提意見？」
申公豹拿啤酒和溫西西的冰闊落碰了碰。
「上頭都決定了，總不能為了點口嗨，硬剛是吧？」
溫西西喝口冰闊落，聳聳肩。
「感覺沒毛病，畢竟又是關鍵時刻了，大局為重，大局為重。」
神農爺勸了一句。
「啥關鍵時刻呀？」
張貴聽得一臉懵逼，怎麼感覺大佬們說的話都好深奧？
「咳，喝酒喝酒，掌柜的你一聽酒喝多久了？養金魚呢？」
呂洞賓乾咳一聲，拿起啤酒罐就跟張貴碰碰。
「就是就是，幹了幹了！」
申公豹也拿起啤酒示意了一下。
「哦哦，好，幹了！」
張貴也無所謂，一點啤酒不醉人，干就干。
酒過幾輪，雖然就恰點炸雞就酒，不過在座的都不太在意這玩意兒，蟠桃宴也能吃，炸雞啤酒也挺好。
氣氛熱絡了，又不是在天庭，自然黃段子滿天飛。
胡主任貌似也知道這情況，就沒湊過來過，一直逗著雅典娜喝酒。
雅典娜也是賊吉爾丟神臉，兩瓶啤酒下肚就成憨憨了。
抱著啤酒罐子就在那傻笑。
「嗷嗷，胡姐姐好軟。」
東倒西歪的雅典娜把臉埋在胡主任懷裡。
張貴看得一臉綠油油！你丫吃我老婆豆腐！
胡乃貞對這個小妹紙貌似也有點不太耐煩了，隨手就提溜起來。
「乖，我們回去睡覺。」
「不要嘛，人家還要喝酒酒！」
喝了酒的雅典娜死命撒嬌賣萌。
「好好好，我們到樓上喝。」
胡乃貞拖著雅典娜後領子就走。
「哎喲，好難受，酒酒！我要酒酒！」
雅典娜手腳亂揮，不過實力所限，小雞崽一樣被胡乃貞提溜走了。
不一會兒，胡乃貞又下樓了，坐到張貴身邊溫柔地給他夾菜。
「雅典娜那個憨憨呢？」
張貴狐疑地看看胡乃貞。
「醉了醉了，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胡乃貞恬靜地微笑道。
「哦，可還行，雅典娜酒品可真好。」
張貴點點頭，吃口炸雞壓壓，喝多了冰啤酒胃有點涼涼的。
「可不是嘛，再吃點。」
胡乃貞悄悄擦擦手，給張貴再夾了塊炸雞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