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媞諾看著時耀北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壞了,「時耀北,你瘋了嗎?」
時耀北沒有說話,薅住了沈媞諾的後頸將她拖著進了衣帽間後鎖了門,他抬起手將領帶拉下來解開了兩個紐扣。記住本站域名
「救命!救命啊!時耀北要殺人了!」沈媞諾嚇得雙腿都在打顫。
時耀北聽著沈媞諾叫喊的聲音將手中的斧子大力砍在了地上。
「嗚嗚你瘋了!救命啊!」沈媞諾嚇得直接哭了出來,她一個千金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驚嚇。「時耀北!你敢動我沈家不會放了你!」
「閉嘴。」時耀北捏住了沈媞諾的脖子緩緩收緊。
「上次嚇得你半死不長記性,還敢去招惹溫若純。」時耀北眼底閃過一抹不善,「你的提議不錯,讓沈家給你陪葬又何妨。」
「呃嗚嗚……」沈媞諾嚇得眼眶通紅。
「老子一向不對女人動手,你特麼欺人太甚了明白麼?」時耀北看著沈媞諾那另他噁心的臉打碎了桌上的花瓶。「哪只手打的她。」
「沒有!是,是啊溫若純她有意勾……」沈媞諾說到一半看著時耀北凶神惡煞的樣子便不敢再說,「我不敢了嗚嗚……」
沈媞諾一心想逃,可是時耀北怎麼可能會給她這個機會。
「時耀北!你出來!」溫若純大力敲門,「時耀北!」
「救命啊!救命!」沈媞諾已經毫無形象可言。
「時耀北!」溫若純還在敲門。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嗚嗚嗚……」沈媞諾跌坐在地上嚇得花容失色。
「記住你說的話。」時耀北看著沈媞諾的面上冷漠至極,「再有一次我不管你是誰的女兒誰的老婆。」
時耀北說完踢開了腳邊的碎玻璃大步離開了,他推開門看到的便是溫若純那緊張的表情。
溫若純看著時耀北眉頭緊皺,而後推開了時耀北看著裡面的沈媞諾。
沈媞諾嚇得手都在哆嗦,她滿眼恨意的看著溫若純。
時耀北握住了溫若純的手大步離開了。
……
臥室里,時耀北快速擦著自己的手,又是好多遍。良久,他轉身正對著溫若純。
「這回呢,還生氣嗎。」時耀北問。
「幼稚!」溫若純不禁開口說,「這裡是什麼地方?如果你爺爺知道不會懲罰你嗎?還有你剛剛到時氏就這樣得罪時靳宸的妻子,他……」
「今天打你的是時靳宸我也照樣敢掄著斧子去找他。」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眼睛。「你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能欺負。」
「我沒挨欺負。」溫若純還在嘴硬。
「溫若純,你在責怪我嗎?」時耀北眉頭微皺問溫若純。
「我只是覺得你不可以這麼莽撞。」溫若純心平氣和的和時耀北說著,「沈媞諾她不過就以為我還喜歡時靳宸,沒必要的。」
「為什麼要忍,為什麼要讓著她。」時耀北握住了溫若純的手腕逼問,「你就認定了我不如時靳宸麼。」
「我不是那個意思!」溫若純搖頭反駁,「我只是覺得……」
「溫若純我不要你覺得!我就是不想讓你受欺負。誰都不行。」時耀北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明白麼。」
「你太莽撞了你知道嗎?你也說了時家沒有那麼簡單,你才剛剛進公司不可以和時靳宸鬧得那麼僵的。」溫若純語重心長的說著。
「我不在乎!溫若純,什麼狗屁的公司我根本不在乎!」時耀北的情緒有些激動,他伸手握住了溫若純的腰身告訴她,「或許在你眼裡我很有幼稚很莽撞,可我不這麼認為!」
溫若純吃痛眉頭一皺,她垂下眸子沒有說話。
「不知好歹。」時耀北聲音透著失望,他放開了溫若純而後轉身大步離開了。門聲很響,震得溫若純心頭一顫。
他年紀還小,敢做敢當,意氣風發。說實話,時耀北這樣不顧後果的為她出頭,溫若純是開心的。
可是時家這個局面,時耀北不可以這樣的。他要為自己的前途考慮。就如同尹尚城所說,時老爺子死後時耀北可能就什麼都沒有了。時靳宸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一點溫若純最清楚不過了。
她這是怎麼了,或許這不是她該擔心的。
溫若純揉了揉磕碰的腰身,轉身進了浴室。她坐在浴缸里發呆,熱氣扑打在她紅潤的臉上她眉頭微皺。
她還在擔心今天的事情會不會給時耀北帶來什麼麻煩。
突然,浴室的門被拉開,溫若純下意識的背過身子。
「出去!」
時耀北聞言並沒有聽溫若純的話,而是大步走到了浴缸前。「又沒少看,矯情什麼。」
溫若純扭頭看著時耀北,垂了一下眸子。「你不是走了嗎。」
「又回來了,不行?」時耀北說著將溫若純從水裡撈了出來圍上了浴巾。
「你,先出去。」溫若純難為情的開口。
看著溫若純那紅透的臉頰時耀北答應了,他知道溫若純臉皮薄。
良久,溫若純才躡手躡腳的從浴室走出來。
「過來。」時耀北擺了擺手。
溫若純小步走了過去坐在了沙發上,時耀北沒有說話而是讓溫若純將頭靠在自己的腿上,將溫若純的衣服掀開。
「幹嘛……」溫若純說著便要起身。
「別動。」時耀北掃了一眼溫若純的眼睛,而後將視線定格在她精細的腰身之上。
青紫之上的擦傷時耀北眼底閃過心疼,他拿起了酒精棉簽輕輕的碰了碰。
「嘶……」溫若純睫毛下垂。
時耀北眼底眼底耐心少了一分,他此時就恨自己剛剛沒給那個沈媞諾弄出點傷來。
「疼才能長記性。」時耀北薄唇輕啟回答。
溫若純抬手握住了時耀北的手臂弱弱的開口,「輕點。」
「知道了。」時耀北沒忍心再和你說鬥嘴,手下的動作又輕了幾分。
「我的女人不能挨欺負。」良久,時耀北看著溫若純明淨的眸子說,「至少不能丟了我的面子。」
溫若純眨了一下眼睛回答,「嗯。」她又忍不住問,「只是,面子嗎。」
「我會心疼。」時耀北語氣平和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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