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純聞言攥著手中叉子的手一緊,她抬起視線正眼看著來人。記住本站域名
看似二十四五的樣子,穿著酒紅色的西裝。溫若純微微挑眉,之前見她老公穿酒紅色的西裝格外順眼,怎麼見他穿就這麼low呢?可是是個子不夠高身材也沒她老公好吧。
這也是S城的紈絝之一,不同於時耀北的是,這是柳家的獨子柳之東,今年都二十五歲了也無所事事,而且和時靳宸是好朋友。
「哎呦,溫小姐。」柳之東看著溫若純便揚起了笑容,「好久不見啊,怎麼和這個小廢物待在一起呀?」
「偶遇。」溫若純粉唇輕啟,平淡的說了一句。
時耀北慢條斯理的吃著牛排,顯然有了溫若純的回答柳之東這是自己把自己給罵了。
「偶遇啊?那還需要坐一桌吃飯嗎?來人,備一桌……」
「當然不用。」溫若純優雅的用刀切著牛排,「所以請你離開。」
柳之東這才意識到自己罵了自己,「溫若純!」
「在呢。」溫若純眸子都沒有抬一下。
「你別給臉不要臉。」
「哦,不好意思啊。」溫若純聞言扶著額頭說,「你的臉太醜了,不想要。」
「小廢物。」柳之東看向了時耀北,「離開時家靠著溫若純了吧?吃軟飯的狗東西。」
「姐姐。」時耀北握住了溫若純的手。
溫若純輕笑一聲。「不好意思……」
「有人請我吃飯為什麼不吃?況且姐姐心甘情願養我。」時耀北說著摸了摸溫若純的髮絲。「可你呢,沒人願意。」
「怎麼沒人願意?」柳之東順著時耀北的話反駁道。
「真的有人願意嗎?」溫若純饒有興趣的笑著說,「我記得韓少你最喜歡軟飯硬吃吧?」
柳之東抬起了拳頭,卻被身邊的特助給攔住了。
「少爺,這畢竟是時家的人。」
柳之東聞言只敢逞口舌之快,「哼,一個死了爹的喪家之犬而已。」
時耀北聞言眼神一冷,他收緊了拳頭。
「今天不打你是看在時家的面子上——呃!」
溫若純站起身利落的鉗住了柳之東的手腕收緊腿部利落的勾住他的腿,一個一米七八的弄的男人直接跪在了時耀北面前。
「不年不節的,我可擔不起韓公子這一跪啊。」時耀北看著柳之東笑著道。
「溫若純,你!」柳之東一臉氣憤的看著溫若純。
溫若純雙手環胸沒有一點歉意的說。「哦不好意思,我絆倒你了,抱歉。」
柳之東深呼吸,他有苦不能言。畢竟這是自己好友時靳宸放在心裡好幾年的女人,他不敢貿然相碰。
「哼!」最後,柳之東只能冷哼一聲離開。
溫若純抬了抬下巴看著柳之東狼狽離開的背影,拿起濕巾細細擦拭自己剛剛碰過他的手。
「老婆好帥。」時耀北適當的誇獎。
「既然想深藏不露那就藏著吧。」溫若純看著時耀北眼底有了幾分認真,她摸了摸時耀北的頭髮說,「姐在,就可以保護你。」
「老婆……」時耀北心裡已經感動的鼻涕一把淚一把了。
「只要你少跟我油嘴滑舌就好了。」溫若純又提醒了溫若純一句。
「這個是不可能的。」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眼睛說,「老婆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心跳加速永葆青春。」
「哪聽來的鬼話!」溫若純瞪了一眼時耀北。
「沒事,你不想承認你對我心動了也沒關係。」時耀北一臉大度的笑著開口說,「我一個人知道就好了。」
「你應該是想多了。」溫若純心虛的開口,「我怎麼可能對你個小屁孩心動呢。」
「大三歲而已。」時耀北坐到了溫若純身邊笑著說,「寶寶,女大三,抱金磚。」
「滾開!」溫若純看著時耀北那張帥氣的面龐眉頭吞了吞口水。
時耀北笑了一聲,握住了溫若純拿著叉子的手靠近自己的嘴巴一口吃了下去,細細咀嚼後開口。
「老婆餵的就是好吃。」
要死了要死了!自己最近這是怎麼了?溫若純扶住了額頭開始反思。對對,她應該去做個體檢了。
……
傍晚,溫若純的大姨媽準時倒放讓她鬆了一口氣。可是她的例假與別人不同,她每次都是痛的死去活來。
時耀北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溫若純眉頭一皺,「你不舒服?」
「小屁孩不懂。」溫若純說著便蓋上了被子,「你今天去睡沙發吧。」
「老婆,你捨得讓你帥氣迷人的老公睡沙發嗎?」時耀北說著走到了床邊將手伸進了被窩。
「滾開。」溫若純推開了時耀北的手。
「你真不舒服?」時耀北開始嚴肅起來。
「沒事。」溫若純閉上了雙眼。
時耀北探了探溫若純的額頭,顯然不是發燒的。
「別碰,疼。」
「哪疼?」時耀北追問。
「例假。」溫若純眉頭緊皺的捂住了腹部。
時耀北恍然大悟。
「這個,我幫不了你。」時耀北說著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說完便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五分鐘之後,時耀北端著熱騰騰的紅糖水走了過來。
「老婆,喝一點?」
溫若純聞言睜開了眼睛。
「乖,喝一點就好了。」時耀北好似哄小孩一般哄著溫若純。
溫若純坐起身喝了兩口,「好難喝。」
時耀北聞言眼底划過歉意,「那我重新給你……」
「但是老公泡的。」溫若純笑了笑,「那就勉為其難的喝了吧。」
「你這丫頭。」時耀北說著拿起毛巾幫她擦著還沒有干透的長髮。「不擦乾會頭疼。」
溫若純喝完之後靠在了時耀北的肩頭,時耀北就這樣幫她擦著長發。
「好點沒。」
「好多了。」溫若純粉唇一張一合。「上次例假還是我一個人倒在床上要死要活呢。」
「以後不會了。」時耀北只說了這一句。
「你啊,要是少點油嘴滑舌就好了。」溫若純側頭看著時耀北笑著說。
時耀北輕笑一聲將毛巾放在了茶几上,「乖,睡吧。」
他說著幫溫若純正了正枕頭,自己則是躺在了她身邊,帶有溫度的厚掌放在了溫若純的小 腹之上。
一股暖流傳過,更是流到了溫若純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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