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魅力到底多大啊,那時候你那麼賣力給我演戲?」
「姐姐,是你先追我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時耀北痞笑了一聲之後握住了溫若純的手,「後來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做給誰看?」
「不如你猜猜我是做給誰看的?」溫若純冷哼了一聲,「有人拿著魚竿,就以為自己就是釣魚的了?」
「什麼意思?」時耀北眉頭上揚了一下笑著問道,「是你一直在釣我?」
「肩膀酸。」溫若純看著時耀北說,「你來幫我揉揉。」
「昨晚沒睡好?」時耀北說著開始幫溫若純捏著肩頭,「乖乖,你也就有今天晚上一天的好睡眠了。」
「哪有婚禮晚上……」
「上次就沒有,這次你總不能又冷落我一晚上吧?」時耀北一臉不滿足的樣子看著溫若純,怕她不答應還搖了搖他的手臂。「老婆~」
「知道了知道了,我今晚怕是要一個人回我哥那裡了。」溫若純無奈又覺得好笑,「霜兒那麼嬌弱,他居然把人家綁了,虧他想的出來。」
溫若純說到這邊覺得有些不對勁,隨即抬起了視線看向了時耀北。
「時耀北,這損招又是你教的吧?!」溫若純不悅的問了時耀北一句。
「我可沒說!」時耀北說著收回了自己的手,「你可別冤枉我啊!」
「我哥他那麼老實,怎麼可能會想出這種辦法啊?」溫若純越想越覺得這個手段莫名熟悉。
自己就是被時耀北從B國綁回來的,她怎麼可能不覺得熟悉?!
「我,我就是把我的撩妹寶典賣給他賺了點零花錢,而,而已……」時耀北越說到後面便越沒有了勇氣。
「……」溫若純看著時耀北的那心虛的眼神頓時就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時耀北你可真行!」溫若純還是忍不住要數落時耀北,「我和霜兒能一樣嗎?你們兩個!」
「還真是一個敢教,一個敢學啊?」
「他求我的,也就給了我十萬塊而已啊。」時耀北頓時還覺得自己有些虧了,「你現在給我五十萬,我去把書買回來!」
「我給你個大嘴巴子你要不要?」
「姐姐,你別對我這麼凶嘛!」時耀北握住了溫若純的手商量道。
……
這邊,醫院內。
陸青蘿看著還剩下很少的吊瓶收回了視線之後將手裡的蘋果給了裴映辰。
「明天就是純兒和時耀北的婚禮了,你這眼睛也不能見個新鮮。」陸青蘿笑著開口說,「你都沒看過吧,純兒穿婚紗可美了!」
「你呢?」裴映辰唇一張一合問陸青蘿。
「我怎麼?」
「你有穿過婚紗嗎?」
「我不喜歡。」陸青蘿搖頭了一下回答,「而且,也沒有值得讓我穿婚紗的人。」
「會遇到的。」
「我的心如石頭,應該不會有了。」陸青蘿深呼一口氣回答,「如果不是像純兒和時耀北一樣可以為對方放棄生命的那一種真愛,那我一個人也還挺好的。」
裴映辰聽了陸青蘿的話,將之記在心裡。
「你對愛情不信任?」裴映辰和陸青蘿相處了這麼久,也算對她了解一二了,可是陸青蘿為什麼會對愛情萌生憤恨,裴映辰還不知道。
「不能說不信任吧,可能是讓我失望了。」陸青蘿拄著下巴看著裴映辰眼睛上包著紗布的模樣眉眉頭上揚了一下說,「我曾經真心實意愛過一個人。愛是真的,到後來的失望和憤恨也是真的。」
「是尹尚城嗎?」裴映辰好奇的問出了這個名字。
「尹尚城?」陸青蘿微微搖頭,「當然不是他。」
「我和尹尚城說白了就是特別好的朋友,他對我也就是像他對純兒那樣。」陸青蘿笑著解釋道,「那個人啊,在我心裡死了。」
「抱歉,我勾起你不好的回憶的。」
「是挺不好的。」陸青蘿微微搖頭開口,「不值得。」
「我和你說啊。」陸青蘿今天是有些喝的微醺才來醫院這邊的。「我當時孕肚,都顯懷了。」
裴映辰聞言眉頭微皺。
「孩子呢?」
「被他推下樓梯,流掉了。」陸青蘿自嘲的笑了笑,「我只恨我自己,當時沒有能力保護好我的孩子。」
裴映辰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話可以說出口。
「怕了吧?」陸青蘿笑了一聲,幫裴映辰拉了拉被子。「所以啊不要對我有心思。」
裴映辰聞言眼底划過心虛。
陸青蘿拿過了手術刀,將裴映辰眼睛的紗布劃掉了。
「我知道你裝的。」陸青蘿眉頭上揚了一下,「明天照常去參加純兒的婚禮吧。」
裴映辰攥著手裡的紗布眉頭微皺,抬起了視線便是陸青蘿離開的背影。
「陸青蘿!」
「我不怕,我不怕!」
裴映辰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陸青蘿聞言扭頭看向了裴映辰,眼底划過些許詫異。
「我,我是喜歡你。」裴映辰深呼吸,「我不怕你,不怕的。」
「你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陸青蘿還是執意要離開的。
「又不是你的錯,你憑什麼這樣禍害你的生活?」裴映辰看著陸青蘿的背影緊急的開口,「青蘿,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應該站在現在和未來的。」
「誰說以前不好,未來就一定不好?」裴映辰上前了一步又說,「不是你的錯,不是!」
陸青蘿聞言回眸看著裴映辰,幾秒之後便收回了視線快速離開了。
對啊,從來都不是她的錯,可是這麼多年每每午夜夢回,她都會自責的睡不著。
那么小的孩子,已經顯懷了。
那時候的陸青蘿孩子憧憬著未來,憧憬著她和韓泰瑞美好的以後。
她在計劃未來,他在計劃離開。
且,殺了她還在腹中的孩子。
後來時耀北查證說,是有人慫恿了韓泰瑞。
倘若真的愛,真的就只會聽幾句慫恿嗎?
裴映辰就這樣目送了陸青蘿離開了。他何嘗不想留陸青蘿,可是自己根本沒有那個能力與底氣。
況且,也沒什麼身份。
裴映辰就這樣頹廢的坐了下來,若有所思。
從來都不是她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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