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總裁又出去坑人了?

  楚沉年看著溫若純那精緻的五官露出了些許笑容。Google搜索

  「今天的你真的很美。」

  「謝謝。」溫若純微微低頭道謝之後就這樣看著楚沉年的眼睛。

  「所以呢?」時耀北看著楚沉年的側顏眼底多了幾分疑惑。「你是徹底放棄了吧?」

  「我憑什麼放棄?」楚沉年看著時耀北的眼睛裡多了幾分疑慮。「不如,你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多的是,需要我一個一個幫你找麼?」時耀北挑了挑眉,看著楚沉年的眼睛裡又多了幾分挑釁。

  楚沉年就這樣和時耀北對視,良久都沒有移開視線。

  四目相對,一個眼底是層層 玩味和挑釁疊加,一個是不甘和憤怒。

  溫若純戳了戳時耀北的腰身之後看向了楚沉年禮貌的開口說。「沉年哥你別介意,我家這位就是這樣。」

  「我知道是他太小心眼了。」楚沉年說著將視線從時耀北身上離開了。

  「是他太在乎我了,加上以前的事情,他才這樣的。」

  時耀北的占有欲一直都很強,只是自從他們重逢以後就更強了。至於原因,溫若純是知道的。

  楚沉年這才將視線放在了溫若純身上。

  她維護時耀北。

  也對啊,時耀北是她的的丈夫,她愛時耀北很多年了,當年慕冷寒仗著有能篡改人記憶的晶片成了多少事情?那段時間的慕冷寒的名字在中東洲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溫若純就是被種植晶片篡改記憶的人之一。

  她的存活意志是真的強,多年和晶片的細胞作鬥爭,就是不願意忘卻昔日的舊情人。

  想到這,楚沉年狼狽的笑了。就如裴映辰所說,他拿什麼贏?

  時耀北看著楚沉年的樣子,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楚沉年喝的爛醉的模樣。

  「年弟,再喝點?」

  楚沉年是比溫若純還大一歲的,時耀北囂張的叫他弟!

  是是是,那天時耀北他喝多了喊時耀北為「北哥」!

  聽著時耀北的調侃,楚沉年將視線放在了時耀北的那黑不見底還帶著玩味的的眼睛之上。

  「你玩賴。」楚沉年篤定的開口。「你什麼時候把酒換了?」

  溫若純聞言看向了時耀北。

  「你和楚沉年斗酒了?」

  時耀北聞言一臉心虛的抬手碰了碰鼻尖。

  「沒,我沒有。」

  沒錯,他是有點損,但是,算了不狡辯了,他就是損,他就是故意坑楚沉年的!

  「他和我斗酒,自己把酒換成了水。」楚沉年看向了溫若純說。「純兒,你說他是不是很卑鄙。」

  溫若純聽了楚沉年的話將不善的眼神放在了時耀北那滿是心虛的臉上。

  「……」溫若純一整個就是無語住了。

  自己千杯不醉,去忽悠自己的情敵和自己斗酒?

  「咳咳。」時耀北一本正經的看向了楚沉年說。「你要是不服,咱倆就再碰一碰,你親自找地方!」

  溫若純聞言將手裡的捧花砸在了時耀北的肩頭教訓道,「你還得寸進尺了是吧?」

  「好!」

  楚沉年堅決不想丟了自己屬於男人的面子,隨即直接應付了下來,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又開口。

  「我選地方,我選酒!」

  「走。」時耀北說著將西服外套脫了下來。

  「時耀北!這婚紗照你還拍不拍了?」溫若純拉了一下時耀北的手臂不悅的問道。

  時耀北聞言捧著溫若純的臉頰親了一下。「乖乖,咱們不急,你等我把這小子制服之後,乖啊。」

  「時耀北!」

  「晚上我任你處置還不行嗎?」時耀北說著又親了溫若純一下。「在外面呢,給你男人點面子!」

  溫若純看著時耀北那略微可愛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面子?時耀北在她面前就沒有過什麼面子,算了,既然是在外人面前他要面子那她就給吧。

  「上車。」楚沉年也是不能甘拜下風的說了一句率先上了車。

  「乖乖你先自己消消氣,晚上我自己回去跪搓衣板!」

  時耀北說完將楚沉年從駕駛位拉了下來自己坐了上去。

  「我幫你開車,省的一會你拿暈車當理由不喝。」

  要損就損到極致。

  葉思遠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無奈的笑了笑。

  「他是真的損。」

  溫若純聞言輕咳嗽了幾聲。

  「思遠,我想看真人斗酒!」

  葉思遠輕笑了一聲,抬手推了推臉上的銀絲框眼鏡。

  「上車。」

  「好嘞!」溫若純拖著婚紗上了車,葉思遠將婚紗的尾整理了一下之後南韻跑了過來。

  「思遠幹嘛呢?下一組要開始了啊!」

  「不拍了,少爺和別人斗酒去了,我們去看戲。」葉思遠一臉期待的回答說。

  「斗酒?總裁又出去坑人了?」南韻聞言也是哭笑不得。

  時耀北怎麼制服Y國總統的?就是因為把人家喝的五迷三道,把人家喝的趴在地下學蛤蟆!

  溫若純從車窗探出頭來笑著擺了擺手。

  「上車,一起!」

  「好!」南韻笑著點頭之後也上了車。

  ……

  私人度假酒店內,從窗口看下去便是漂亮的玻璃海面,時耀北靠在沙發上解開了襯衫的紐扣,就這樣看著站在不遠處挑酒的楚沉年。

  楚沉年抬眸看了一眼時耀北,而後又被低頭看著手裡的酒瓶坐了下來。

  「找我喝酒,你找這種地方。」時耀北看著楚沉年的眼底多了幾分輕蔑。

  「這附近有最好的醫院,把你喝的不省人事也好讓你接受搶救。」楚沉年冷哼一聲回答道。

  「想的真周到,就這麼怕自己死了?」時耀北那精緻妖孽的 五官之上又多了幾分無奈的笑容。「哦不,也有可能是怕我死?」

  「你死了,我就能上位了?」楚沉年說著自顧自的笑了一聲。「可以,今天不喝死一個就別出屋。」

  「上位那是不可能上位的,因為我家那母老虎性子烈的很呢。」這世上最了溫若純的人無非就是時耀北了。「她啊,會殉情。」

  「笑話。」楚沉年毫不猶豫的說了這兩個字。「她有兩個孩子,再愛你也不會因為你去死。」

  是啊,再愛都不會。

  當時的她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勇氣呢,到底有多愛,才會那樣奮不顧身 ,又可以為之放棄了自己的生命呢?

  想到這,時耀北就真的很想回家再問問溫若純,她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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