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側顏,眼底是無限的愛意。記住本站域名
「明天我處理完剩下的工作,陪你去試婚紗。」時耀北抬手幫溫若純整理了一下額前的髮絲說,「姐姐。我還記得你上次穿婚紗的樣子,真的好美。」
溫若純手握著鋼筆正在寫請柬。
「上次的婚禮?」溫若純微微搖頭,「我那時真的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就那麼含糊的嫁給你了。」
「真是後悔。」溫若純故意說了一句。
「你後悔了?」時耀北端正了態度問溫若純,「我哪裡做的不好?」
「當然是……」
「後悔你也忍著吧。」時耀北輕笑一聲回答,「有證兒的,你後悔也晚了。」
「還說我霸道?霸道的是你才對!」溫若純說著換了一張請柬,「嗯嗯,是晚了,所以我就和你湊合湊合吧。」
時耀北輕笑一聲,將額頭靠在了溫若純的左肩之上。
「怎麼不說話?」溫若純放下了手中的鋼筆扭頭問時耀北,「怎麼啦,生氣了?」
「我就是覺得這樣很好,我很開心。」時耀北手掌放在了溫若純的側頸之上,「有你,還有孩子們。」
「他們兩個真的好像你呀!」溫若純忍不住疑惑,「你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子?調皮搗蛋還會演戲?」
「我比他們正經多了。」時耀北眉頭上揚了一下回答,「他們就知道打自己兄弟,而我不是。」
「因為你沒有兄弟,你打我。」時靳宸推開了房門,和沈媞諾一起走進來,「他還小的時候,往我的餐盤裡放石子。」
「別聽時靳宸亂說!」時耀北說著連忙捂住了溫若純的耳朵。
溫若純被時耀北的動作給逗笑了,她拉下了時耀北的手笑了笑,「我不信,我家小北什麼樣子我最知道了。」
「棲棲睡著了,我和小諾過來看看。」時靳宸看向了溫若純回答。
「好久不見了。」溫若純看向了沈媞諾笑了笑說。
「是好久不見了。」沈媞諾看著溫若純與三年前沒什麼變化的面容笑了笑。
此時,時耀北看了一眼腕錶。
「思遠約我喝酒,你們聊。」時耀北說著在溫若純臉頰吻了一下,「不用等我,早點睡。」
「剛結婚就出去喝酒是吧?」溫若純眉頭上揚了一下問時耀北。
「那……我們回房間吧?」時耀北在溫若純耳邊低語。
「早點去,今晚住思遠那我也不介意,再見!」溫若純說著推開了時耀北。
「婚禮選了什麼場地?」沈媞諾坐了下來問,「我可以幫你什麼嗎?」
「我這裡還有很多沒寫呢。」溫若純看著不遠處的請柬笑了笑,「一整天都在陪兩個孩子們。」
「他們兩個確實像時耀北,不過你回來了,他們兩個很聽話的。」沈媞諾拄著下巴回答,「不過男孩子,調皮一點很正常。」
……
時耀北一路開車到了一座別墅,他降下了車窗彈了彈菸灰。
「來了?」裴映辰靠在車窗之上笑了笑,「老爺子特意沒睡覺,就在等你呢。」
時耀北吸了一口煙輕笑一聲問裴映辰,「楚沉年也來受虐了?」
「你能不能對你的競爭對手尊重一點?」裴映辰眉頭上挑,「我們沉年也是在Y國屈指可數的黃金單身漢。」
「他也配當我的競爭對手?」時耀北對此非常不屑且不禮貌,「溫若純在我家裡,每天晚上我摟著,他算哪門子競爭對手?」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把溫若純騙得團團轉,總行了吧?」裴映辰說著拉開了車門,「下來吧!」
時耀北下了車將手中的菸蒂弄滅之後和裴映辰一起進了別墅內。
客廳內,裴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滿眼不悅。
「一個晚輩,遲到就算了如今還要你的長輩去接你。」裴老爺子說著冷哼一聲,「像什麼樣子?」
「純兒最近腰疼睡的不穩,我哄她睡沉之後才出來。」時耀北一語雙關。
「事事拿純兒做擋箭牌算什麼本事?」
「老爺子,聽您這話說的。」時耀北神態之中多了幾分玩味,「純兒若是知道您把我弄來批鬥我,她又要心疼了,到時若是和您鬧,您豈不是也沒有辦法?」
油嘴滑舌,拿腔拿調!
這小子的嘴說出來的話就很讓人無言以對!
楚沉年的視線就這樣落在了時耀北身上。
這樣一個比純兒小了三歲,心智一點都不成熟只會逞口舌之快的小屁孩,怎麼能照顧好純兒?
楚沉年看著時耀北痞帥的模樣,心底便越發的不甘心了。
「你不需要在我這裡油嘴滑舌!」裴老爺子指了指時耀北說,「我不會同意你和純兒的婚事,儘管你勢力遍布Z國!」
「我一開始也沒想徵求;您的同意。」時耀北並不想和裴老爺子繞彎子,「我若是想,就不會把溫若純綁回來。」
「請你有點禮貌。」楚沉年看了時耀北提醒道。
「你有禮貌,就不會試圖搶我的妻子了。」時耀北抬了抬手輕笑一聲,「怎麼,楚少這次是準備好來的?等著老頭子給你撐腰呢?」
「沒有你之前,溫若純是我的未婚妻。」楚沉年看著這個五官精緻的男人說,「你保護不好她,我能。」
「她一手牽一個我的縮小版,她是我孩子媽。」時耀北對此十分自信,「你所以你拿什麼跟我斗啊?」
楚沉年眉頭緊皺,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憤怒。
你看,時耀北兩句話便能把楚沉年氣的不行。
時耀北想,就算自己放手了也不會把溫若純交給這樣一個男人。
他太易怒了,且根本不懂得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
若是當年慕冷寒的事情放在他身上,他豈不是要把褲子給尿了啊?
當然快,放手溫若純?他死都得把溫若純魂兒拉著。
「你說你愛她。」楚沉年冷笑一聲身體前傾,「你除了這張嘴,還有什麼。」
「你是我見過最牽強的競爭對手。」時耀北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楚沉年看著時耀北的動作再次冷笑。「你這是在跟我斗酒?」
斗酒?鬧呢?時耀北不喝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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