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溫若純輕笑一聲,「你哭了?多大人了你還哭,幼不幼稚啊?」
「幼稚點怎麼了?」時耀北抬頭看著溫若純問,「我就是幼稚!」
溫若純眼眶微紅,摸了摸時耀北的臉頰。
「我回來了啊。」
「以後我們一起養兒子。」
「那兩個臭小子,一點都不聽話。」時耀北抱著溫若純的手臂吐槽,「都是隨你了。」
「你看他們兩個的樣子,像我?」溫若純看著時耀北委屈的模樣,「我生了兩個你的縮小版,還挺好的。」
「溫若純。」時耀北抱著溫若純的手又緊了幾分。「我真的愛你。」
「我說過啊。」
「我愛的人比我還愛我自己。」溫若純聲音微顫,「小北,別生我的氣。我覺得,孩子的命遠遠比我重要。」
「溫若純我只想要你。」時耀北看下溫若純微紅的眼眶,「我再不要你走了,三年,我真的要瘋了。」
「你就不怕裴家不能把我救活嗎。」溫若純眼底划過一抹憂傷,「如果我要死了,你不在我身邊,我恐怕會恨你的。」
「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都要救活你。」時耀北眼睫微顫,「分離,但你活著。那就說明我還有機會。」
溫若純深吸一口氣。
「你知道嗎?我的意識和晶片做鬥爭。我一點都不想忘記你。」溫若純微微仰頭,不讓眼淚掉下來。「我會做夢,夢到我們過去的甜蜜時光。」
「夢醒來,我分不清那是現實的還是虛幻的。」溫若純搖了搖頭,「那種唾手可得又馬上失去的感覺,我這輩子都不想體會第二次了。」
「姐姐。」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時耀北緊緊的握著溫若純的手,聲音低沉。
「裴家的人,都待我很好。」溫若純深吸一口氣,「我爸媽……我要去祭拜他們。」
「我每個月都有去。」時耀北眼底划過自責,「對不起,當年……」
「你道什麼歉,又不是你的錯。」溫若純眼底划過一抹傷心。「我沒想到,我奶奶她……」
她欲言又止,但只是微微搖頭。「我可能一時之間不能離開裴家。」
「我等你。」時耀北握著溫若純的手閉上了眼睛,
「好。」溫若純手掌放在時耀北的臉頰之上,「那我問你,我和你前妻誰漂亮?」
「你們是同一個人。」時耀北微微搖頭,「都一樣漂亮。」
「真心話?」溫若純冷哼一聲,「這三年我沒有變老?」
時耀北在溫若純耳邊低語。
「沒,就是腰細了好多。」
溫若純看著時耀北的眼睛臉頰肉眼可見的紅了一些。
「姐姐,你臉紅了。」時耀北聲音沉魅。「好可愛,好可愛……」
「時耀北,你……唔。」
時耀北護住了女人的頭將她按在沙發之上,手掌攤平又收緊與她十指相扣,男人的吻炙熱的讓溫若純難以招架。
漸漸的,溫若純微微側頭睫毛輕顫,她可以看到男人手臂的青筋。他的吻移到了溫若純那微紅的臉頰之上,白皙的脖頸……
時耀北抬起頭,喉結滾動。他停頓了。溫若純抬起視線勾住了時耀北的脖頸。
「姐姐……」
「不行。」時耀北理智的後移。「我說了,只上我老婆的床。」
「你不拿我當老婆?」
「我沒給你穿婚紗。」時耀北說著起身離溫若純遠了些,「還不算娶你。」
溫若純看著時耀北的側臉,輕笑了一聲問時耀北。
「我魅力不夠?」
時耀北濃眉微皺,他起身進了浴室。
溫若純看著時耀北的背影笑了出來,抱著抱枕無奈一笑。
她扭頭看向了浴室,起身想去倒水。她環視一周,這才注意到這個總統套房可見的面積小了很多。
溫若純帶著疑惑的拉開了那層簾紗。
入目是是一大片玫瑰花,還有大大小小的禮盒。溫若純杏眼圓睜,看向了浴室的方向。
毋庸置疑,這些都是時耀北準備的。
溫若純伸手抽出了一朵玫瑰花放在鼻尖處嗅了嗅。
裴家就是做字畫墨寶和藥材茶葉的,花也不少養育,溫若純在裴家大院就是在研究這些東西。
這玫瑰並不是今天到這的,應該是準備了有兩天了。
時耀北走出了浴室,看著溫若純的背影連忙上前。
溫若純轉身將玫瑰花給了時耀北。
「想娶我?婚紗呢?」
「婚紗在家裡。」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眼睛,眼底摻雜著對未來的憧憬。「就是之前我設計的那一件,你說過你很喜歡,你腰細了很多,我已經讓燕柔改過了。」
「燕柔,你那個女朋友?」
「她是服裝設計師,只是朋友。」時耀北伸手拉了拉溫若純的衣角,「別誤會。」
溫若純打掉了時耀北的手。
「我要是不來看,你什麼時候和我求婚?」
時耀北將鑽戒拿了出來給溫若純看。
「這是之前那麼枚戒指。」時耀北一字一句的開口,「我一直留著,我知道你會回來。」
男人聲音裡帶著喜悅,溫若純就看著時耀北漸漸低在自己面前。
他膝蓋落地,溫若純只要微微低頭就可以看到那枚鑽戒。
溫若純猶然記得,那時鑽戒丟了,她在雨里尋找了很久之後被時耀北帶回家了。
後來她聽葉思遠說,是時耀北在雨里找了半宿才將戒指找了回來。
溫若純輕笑一聲,將手給了時耀北。
「又是這樣容易答應你的求婚了啊。」溫若純笑的愜意,「誰讓這世上沒有第二個時耀北呢,我答應嫁給你了。」
時耀北看著那枚鑽戒,緩緩戴在了溫若純的手指之上。
不大不小,剛剛好。
溫若純將時耀北拉了起來將他推著靠在了牆上。
「姐姐。」
「你又想強我?」
時耀北眼底有著懼怕,他面上一臉抗拒。
男人髮絲上殘存著水滴,應該是剛才一頭扎進涼水裡了。
溫若純抬手拉了拉時耀北的領帶。
「又不是沒強過。」
「怕什麼?」
溫若純笑的嫵媚,黑直的短髮更顯俏皮,只是她額頭的淺疤淡了些許。
時耀北指尖在溫若純的額頭處,唇角上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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