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柔看著溫若純的樣子紅唇上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原來是這樣子。
清純中帶著妖媚又不失溫婉。
燕柔這才明白時耀北這是什麼意思。
——「請客的在後面。」
「你好,我是溫若純。」溫若純看著燕柔溫婉一笑,「是時耀北的……小姐姐。」
「你好,燕柔。」燕柔看著時耀北那徑直的五官眉頭上挑了一下。「時耀北的,女朋友。」
燕柔故意這樣說。
時耀北也沒急著否認。
「女朋友?」溫若純將視線放在了時耀北臉上。「你有女朋友了?」
「對。」燕柔拄著下巴試探溫若純。「你有意見嗎?」
「你介不介意換一個?」溫若純扭頭看著時耀北的眼睛問。
時耀北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溫若純。
「其實我來也沒什麼意思。」溫若純說著拿出了手機輕笑著,「就是來請你們吃個飯的。」
時耀北過於了解溫若純了。
燕柔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算了不鬧了,我是時耀北的朋友。」她一邊說一邊將文件推給了時耀北。「你上次說要改的地方,我已經改好了。」
「謝謝。」時耀北接了過來微微點頭。
「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了。」燕柔說著伸出了手,「溫小姐,我希望早日喝你們的喜酒。」
「好,燕小姐。」溫若純坦然的點頭。
看著燕柔離開的背影,溫若純看了時耀北一眼。
「北北。」
「想我沒?」
「想了。」時耀北攬住了溫若純的腰身將她抱著坐在了自己腿上,「姐姐。」
「小腰真細。」男人聲音沉魅,就這樣在她耳邊低語。
「……」溫若純深吸一口氣之後眨了眨明淨的眸子,「我的問題,回答我啊。」
「什麼問題。」
「你介不介意換一個。」溫若純又用了一句直白的話。「你能不能跟我談戀愛。」
真是又讓溫若純裝到了。
見時耀北遲疑,溫若純又問,這次的聲音大了很多。「你到底能不能跟我處對象?」
餐廳的服務生和客人都看向了溫若純。
「……」時耀北頓時就無語住了。
她怎麼和呆瓜一樣?
時耀北扶著額頭。
「時耀北,你……」
「處。」時耀北深吸一口氣看著溫若純的眼睛,「別喊了,處還不行麼?」
「噗……」坐在後面的尹尚城和陸青蘿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音。
溫若純站起身看向了尹尚城。
「哥?」
尹尚城抬起了視線看著溫若純。「我還是先不打擾你們處對象了。」
他說完便拉著陸青蘿離開了。
時耀北眯了眯眼睛輕笑。
「你怎麼知道那是你哥?」
溫若純石化了。
靠的,又露破綻了!
「嗯……我查過呀!」溫若純還試圖掩飾。「他是我哥,尹尚城嘛!就是還有點別的我不記得。」
「哎呦……手疼。」溫若純歪頭倒在了時耀北懷裡,「小北,我手疼。」
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戲精模樣一臉無奈。
「乖乖。」
「你……」
「嗯?」
「算了,沒事。」時耀北手掌放在哪裡的髮絲之上。
她喜歡裝,就讓她裝吧。
時耀北垂眸看著溫若純頸間那道淺疤,眼底划過一絲自責。
「那說好了,你是我男朋友,以後可不許和別的女人單獨出來吃飯了。」溫若純拍了一下時耀北的手掌和他說,「你是我的!」
「我一點都不想當你男朋友。」時耀北看著溫若純明淨的眸子說。
我還是想和以前一樣,直接當你老公。
這句話,時耀北並沒有說出口。
「不可以,你已經答應我了!」溫若純說著站起身將時耀北拉了起來,「不吃飯了,你陪我去逛街吧!」
時耀北任由我拉著自己,進了停車場,溫若純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讓他上了車,而後自己坐在了駕駛位。
溫若純一氣呵成的傾身過去拉過了安全帶系上之後啟動了車子。
「你開車?」
「我車技很好的!」溫若純點了頭示意時耀北放心。
「姐姐的車技還是不如我。」時耀北話裡有話。
溫若純扭頭看著時耀北的側顏笑了笑。
「大尾巴狼。」
「姐姐,我可是奶狗。」時耀北一臉他很乖的樣子看著溫若純。
奶狗?
呵,全裝的!
這些年,溫若純細細回想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時耀北的。
應該就是她和沈媞諾打架時他拎著斧子去找沈媞諾的時候把。
那時候的溫若純,還怪時耀北太衝動。
溫若純輕笑一聲,她自責。
哪裡是時耀北幼稚,他們兩個一直幼稚的都是她溫若純。他只是想保護她,盡全力保護她。想想他們剛在一起時,時耀北剛二十一歲啊。
到底是多費盡心機呢,還沒到結婚年紀就想把她拐回家了。
「你笑什麼?」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側顏問。
從前她是快要及腰的黑色捲髮,現在卻是剛過臉頰的黑直短髮。
這三年,溫若純變了嗎?
只是髮型變了吧。
「沒什麼。」溫若純回答了一句,手中握著方向盤。
她說過,她再遇不到第二個時耀北了。也對,她何德何能,讓時耀北蓄謀已久得到她,又帶著孩子等了她三年。
以時耀北的條件,大把名媛供他挑選的。
時耀北就這樣注視著溫若純的側顏。他日思夜想想讓溫若純回來,今天,終於回來了。
良久,他將視線放在了窗外。
「溫若純。」時耀北若有所思叫了她的名字。
「嗯?」
「我沒食言吧?」時耀北看向了溫若純笑了笑,「我們剛結婚那天晚上,我告訴你說……忘了他,明年讓你當媽媽。」
溫若純眼眸輕眨。
「這個我記得。」
「那你不記得什麼?」時耀北追問溫若純。
「不記得的有很多。」溫若純愜意一笑,「要你慢慢告訴我。」
「好。」時耀北點了點頭。
……
溫若純和時耀北走進了一家服裝店,她拿起了衣架上的白色襯衫。
「這個還挺好看的。」溫若純抬頭看著比自己高了很多的男人輕笑一聲,「你試試吧?」
「裴小姐眼光真好!」店員走了過來笑著說,「這是店裡的新款,剛剛掛上呢!」
是白色。
自從溫若純離開之後,時耀北就再沒穿過白色。
因為他忘不了那天在遊輪之上,自己就是穿著白襯衫,鮮血染透了襯衫,那一抹紅很刺眼。
那時的時耀北就在想,是不是自己穿的是黑襯衫,溫若純就不會輕易注意到自己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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