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溫若純看著面前這個可怕的男人連連搖頭,「我爺爺……不可能,不可能!」
「你不信?」慕冷寒抬手按了一下遙控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屏幕之上,儼然出現尹老爺子那猙獰的臉龐,他手中握著匕首,面上的表情不似昔日那般和藹可親。
「不……不可能……」
溫若純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根本不敢相信!
「看!」慕冷寒逼著溫若純去看那些恐怖的畫面,「這就是你和藹可親的爺爺!他就是整個事情的掌控者!」
「你,時耀北!尹尚城,喬九霜!都是他的玩物!」慕冷寒陰森的笑著,「你知道尹老爺子現在做什麼嗎!」
「應該是在和時耀北演戲吧!白髮人送黑髮人的那種戲碼!」慕冷寒那邪惡的聲音就在溫若純耳邊,「之後呢,你覺得他會怎麼樣?」
「時耀北拿他當恩人!當好人,信任他!」慕冷寒眼底都是薄涼,「之後,會一點點吞噬時耀北的公司,殺了尹尚城……所有人都逃不過一死!」
「而你溫若純,也只能跟在我身邊才可以安然無恙的活著!」
溫若純看著慕冷寒,眼底都是不可置信,眼淚從眼瞼滑落,微微發白的唇一張一合。
「若是都逃不過。」
「我寧願和我愛的人去死。」
「也不願意和你這種瘋子共度餘生。」
慕冷寒眯了眯眼睛。
他攥緊了拳頭揮在溫若純臉上,溫若純沒有半分躲閃,只是緩緩閉上了雙眼。
可是慕冷寒根本捨不得打她一下。
「我不會打你,別怕。」慕冷寒抱著溫若純愛惜的摸了摸她的髮絲,「別怕,別怕……」
「你弄死我又怎麼樣。」溫若純聲音里聽不出什麼情緒。「你鬥不過時耀北的,就只能拿有孕的我下手。」
「誰告訴你我鬥不過她!」
「斗得過,你還和無頭蒼蠅一樣亂竄。」溫若純看著慕冷寒的眼睛,「你跑什麼?嗯?」
「你不能提起他!不能!」慕冷寒眼底是無盡的占有欲,「跟著我!他給的你也能給!」
「你給不了!」溫若純眼眶微紅,「我遇不到第二個時耀北了。」
「要麼當他的老婆。」
「要麼死。」
「我這一條賤命,不值錢。」
慕冷寒看著溫若純眼底的絕望。
「溫若純。」
「你不敢死!」
「你還想著看你的兩個孩子吧?」
慕冷寒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襯衫,輕笑一聲便離開了。
慕冷寒這個是在提醒她。
沒有孩子,溫若純也不會就這樣放棄自己的生命。
溫若純知道,她若是死了,時耀北會陷入自責……
那是霸道,傲嬌,占有欲強且戲精會裝可憐的弟弟。
沒有她管束,他怎麼照顧她的兩個兒子?
她一定要活著,一定要離開。
只是……倘若慕冷寒說的是真的,那太可怕了。
外面的世界她根本不能掌控,只能先掌控這裡的。
溫若純深吸一口氣,拿起餐桌上的食物吃了起來。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她絕對不能被種植那麼晶片!
倘若被種植了晶片,那這一切都完了。溫若純突然想起了南韻臨走之前給她的藥片。
南韻有告訴她,這是特製的記憶加強藥片。
溫若純深吸一口氣,看向了有人。
「我要喝水。」
「好的。」
不出溫若純所料,這個地方有監控。
溫若純垂了一下眸子,將拇指間的藥丸錯意之間放進了粥里,而後快速喝了下去。
幾個女保鏢就這樣看著溫若純,幾人都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
這邊,魏管家走進了客廳內。
「耀先生,老先生已經起床了。」魏管家走進來開口說。
「嗯。」時耀北揉了揉眉心之後站起身跟著魏管家進了書房。
尹老爺子坐在沙發之上看著桌上的遺像,那滿是皺紋的臉上儘是哀傷。
「老爺子。」
時耀北微微低頭開口。
尹老爺子怔怔的看著遺像,沒有開口說話。
「白髮人送黑髮人……純兒也不知所蹤。」尹老爺子緩緩抬起頭,「我聽人說,是南宮家族的人?」
「嗯。」
「遊輪那種地方,純兒就那樣生下孩子……」
時耀北聞言手指一頓,但是面上沒有什麼變化。
「我抓到南宮城了。」
「但是綁了純兒的是南宮盛宴。」
「還有……」時耀北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尹老爺子狐疑的抬起了頭。
時耀北把剛想說的話咽了回去,說了另一件事。
「還有,我岳父岳母的報告已經出來了,您覺得哪天讓他們入土為安為好。」
時耀北看著尹老爺子的眼睛,試圖從中看出什麼。尹老爺子面露痛苦之色,一直擦著屬於裴晴夫人的那遺照。
「儘量,早日讓他們入土為安吧。」尹老爺子粘著放下了遺照,眼底都是傷心,他伸手捻著手中的佛珠,看著時耀北的眼睛裡稍有躲閃。
這麼多年,尹老爺子好像並沒有捻佛珠的習慣。
「好。」時耀北微微鞠躬,「我先下去準備了,您節哀。」
「小北。」尹老爺子叫住了時耀北。
時耀北聞聲轉過身。
尹老爺子拄著拐杖走到了時耀北面前,「純兒,絕對不可以出事。」
「一定。」時耀北鄭重的點頭,垂了一下眸子。
亞。
佛珠的邊緣出現了那一個字,不太明細,但是眼尖的話還是將齊看在眼裡。
尹老爺子看著時耀北的背影,視線逐漸犀利了起來。
他坐在了沙發上,將那兩張遺照扔在了地上。
「南宮城這個廢物,居然這樣就被抓住了。」尹老爺子蒼老的面容浮現著他老謀深算的毅力,看了一眼魏管家。「告訴他,我不會管南宮城的死活。」
「是。」魏管家點了頭又詢問了一句,「老先生打算什麼時候拿下W.Y?」
「如今掌握W.Y命脈的技術都在時耀北腦子裡,不可打草驚蛇。」尹老爺子看著那兩張遺像冷笑一聲。「比起我的痛苦,他們這些痛又算得了什麼。」
他微躬的身形中透著自負。
「她敢用野種混淆我尹家的血脈,那就別怪我讓這些後代都慘死了!」老人的面容逐漸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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