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雙胞胎男孩

  時耀北攥緊了手中的平安符。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怎麼能相信,怎麼能信今天還好好站在他面前的人今天卻變成一具焦了的屍體?

  時耀北要驗!他不能相信那就是溫若純!

  葉思遠深吸一口氣拍了拍時耀北的背部。

  「你冷靜點。」

  時耀北攥緊了拳頭放在了牆上,陷入了沉思。

  這一切都太過於巧合了。

  尹家夫婦倆的死狀,和他父親當年的一模一樣。

  時耀北緩緩閉上了雙眼。

  「純兒。」

  「她說她會一直陪著我。」

  時耀北眼睫輕顫,眼底猩紅透著些許無助。

  葉思遠看著時耀北的側臉,眉頭緊皺。

  「尹少也受了不小的打擊,是有人故意為之,他倒了,這個時候你不能倒。」葉思遠勸說握住了時耀北的肩頭,「不能中了小人的奸計,儘管那具屍體是不是少夫人。」

  「沒了她。」

  「要我什麼用。」時耀北點燃了一支香菸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切等報告出來再說。」

  葉思遠看著時耀北的側臉,她跟在時耀北身邊這麼多年,早已經了解了時耀北。當年時父去世的時候,時耀北也是這樣故作冷靜。

  其實仔細的看過去,時耀北的手已經在抖了。

  ……

  次日下午,法醫走進了病房內。

  尹尚城木訥的樣子讓陸青蘿心底不由得疼了一下。

  時耀北放下了扶著額頭的手。

  「不符合!所以並不是少夫人!」

  時耀北攥緊的拳頭終於放鬆下來。

  不是,不是純兒就好。

  時耀北深吸一口氣,眼底明顯的放鬆了下來。

  「而且我們提取到另一具屍體的死亡時間並不是昨天,所以基本確認少夫人沒有死。」法醫看著時耀北說。

  「我爸媽。」

  「他們……」尹尚城聲音低沉。

  「先生死亡時間在三天前,而夫人……是在昨天早上九點到十點之間。」

  「三天前。」時耀北眉頭一皺,看向了葉思遠。

  「我昨天還有和尹先生通話。」

  「兩人生前都攝入了大量的安眠成分,目前可以檢測出很久沒有進食了,且安眠成分是藥片,是強行吞咽而下的。」法醫將自己的檢測說了出來,「兩人身上,都有刀傷……」

  「小腿處,有w字樣,是吧。」

  「先生怎麼知道?」

  尹尚城看向了時耀北。

  「你怎麼知道。」

  「因為。」

  「當年我見到我的父親,就是這個慘狀。」

  尹尚城拳頭又緊了幾分。

  時耀北扶著額頭,眼底都是焦慮。

  「封鎖Z國,掘地三尺也要將溫若純找出來。」想起溫若純,時耀北眼底划過一絲無助,「告訴譚京,收網南宮家族。」

  「是。」葉思遠點頭之後便離開了。

  尹尚城緩緩閉上了雙眼。

  「都怪我。」

  「南宮盛宴背後還有人。」時耀北面對著牆面,「這個人,已經布局很久很久了。」

  「是我……把厄運帶給尹家的。」時耀北眼底划過濃重的自責,「我若不來找溫若純,會不會……」

  「南宮家族的仇人是尹家不是你。」尹尚城摘下了臉上的眼鏡,「他們也沒這個膽子在Z國動手……」

  「時耀北。」

  「我爸媽都死了。」

  「純兒不能有事。」

  「我死,都不會讓純兒出事。」時耀北深吸一口氣說,「振作起來,憂傷放到找到純兒之後。」

  時耀北說完便沒做停留的離開了。

  ……

  平靜的海面之上,豪華的遊輪之中穿著女僕裝的傭人們正在忙碌著,偌大的客廳內,男人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酒杯,身體前傾。

  醫生微微鞠躬。

  「先生,是一對雙胞胎男孩。」

  慕冷寒那墨藍色的瞳孔閃射光芒,視線落在了剛出生的兩個寶寶身上。

  兩個寶寶模樣相同,滑嫩的小手抬起著,黑葡萄般的眼珠翻轉著,根本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

  「真好看。」慕冷寒漂亮的嘴唇一張一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更像小純一些。」

  幾個醫生都鞠躬沒有說話。

  慕冷寒的手指放在其中一個寶寶的臉蛋之上輕撫,唇角上揚了一下。

  「可惜,不是我的種。」

  慕冷寒說著收回了自己的手,背對著兩個寶寶。

  「扔進海里吧。」

  「不要!不要……」不遠處,兩個保鏢緊緊的扣住了南韻,她失聲喊著,「這只是個孩子!只是個孩子!」

  慕冷寒看向了南韻。

  「你殺人都不眨眼,還在乎起孩子了?」他用手帕擦著手中的匕首。「不溺水,我親手解決他們?」

  「南宮盛宴!」

  「你殺了溫若純的父母,現在又要殺她剛出生的孩子!」

  「你讓她怎麼愛你,她怎麼可能愛你!」

  「你的記憶器到底有什麼功能你自己不清楚嗎!」南韻看著那兩個孩子,「剛出生的生命,你……」

  「這是時耀北的孩子,就是該死。」慕冷寒看著南韻的模樣輕笑一聲,「南韻,你背叛了我,我可還沒找你算帳呢。」

  「我們的帳我們清算!你若殺了這兩個孩子,我敢保證溫若純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南韻雙眼通紅看著那兩個嬰兒。

  一半是出於對時耀北的感激,另一半是因為她真的看不得這么小的孩子沒了性命。

  「你算個什麼東西?」

  「盛宴……盛宴,姐姐求你。」南韻看著慕冷寒的眼睛,「當年姐姐也是這樣把你救回家的啊……不要將這些爛帳算在孩子身上,好不好?」

  慕冷寒轉過身背對著南韻。

  桌上的兩個男嬰相繼哭了起來。

  大床上的女人緩緩睜開了雙眼,入目的便是慕冷寒的側影。

  她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之上,而後,溫若純猛的坐起了身子。

  「夫人!」南韻掙扎了幾下,眼底都是擔憂。

  溫若純眉頭緊皺,她的腹部還墜的發疼。

  「慕……慕亦寒?」

  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和同色系的西褲,站在不遠處,他冷漠的眼神在看到溫若純的時候柔和了下來。

  「純兒。」

  「孩子……我的孩子……」溫若純攥著手裡的被子,面色發白,眼底也含著懼怕。

  隨著溫若純的聲音,慕冷寒的眼睛逐漸冷漠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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