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做你想做的吧

  「你什麼意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時耀北看著時靳宸的側顏追問,「一切你都知道,是麼?」

  「我只知道南先生年紀並不小了。」時靳宸將菸蒂插入了菸灰缸之中,那褐色的眸子裡儘是陰沉。「當年的事情,太混亂了。」

  時耀北攥緊了拳頭。

  「說!說!」

  「南宮城的培養的繼承人也是因為這個死的,時靳昊的死,是因為你!」時靳宸看著時耀北那猩紅的眼眶說,「時家任何一個人死他都不在意,他在乎的只有你!」

  「當年南先生放了話,他若是不將東西交出去,時家,一個都活不了。」時靳宸看著時耀北的眼睛說,「他可以不去死,他是在用他的命來換你的命!」

  時耀北就站在原地,看著時靳宸那激動的樣子。

  換他的命……

  「是,我和老爺子固然有錯!我是從小都恨時靳昊!可是我看到他慘死的樣子……我又怎麼獨身。」

  「怎麼,獨身?」時耀北聽著這句話自顧自的笑了,「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

  時靳宸沉默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

  「讓這些人前仆後繼的連家人的命都不顧?」

  「是一個皮箱大的盒子。」時靳宸微微搖頭,「裡面裝的是什麼,我並不知道。」

  「只是時靳昊,南宮城,還有南先生,個個都想得到。」時靳宸眼底透著猜疑,「可能……關於利益的東西吧。」

  「時氏,我不會給你。」時耀北的聲音冷漠,「日後你再敢對溫若純有什麼妄想,來日槍指在你腦門上我也不會有半點心軟。」

  「你,也從來都不是我的叔叔。」

  時耀北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時靳宸看著時耀北的背影,自嘲一笑。

  「祝你們幸福。」

  「我愛她。」

  「只是,我愛的方式配不上她。」

  時耀北並沒有停下說什麼,而是沒有停留的大步離開了。

  ……

  時耀北回到了別墅之中已經很晚了,他坐在陽台之上靜靜的吸菸。

  南先生。

  他的記憶里,並沒有南先生這個人。

  由時靳宸所說,只是知道這個南先生年歲不小,也就如他推測的那樣。

  那個皮箱裡,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時耀北靠在椅背之上彈了彈菸灰。

  若是如同時靳宸所說的,是關於利益的東西。

  可是過了這麼多年,並沒有一個能和W.Y比肩的集團。而且南宮家族就算也再多的錢都打不通進入國內的道路,而他的父親,也不是會為了錢丟了命的人。

  那就說明這個箱子裡並不是與利益有關的東西。

  那會是什麼呢。

  時耀北指尖的菸頭落地幾次,還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溫若純揉了揉眼睛,看到了陽台里時耀北孤寂的背影。

  「時耀北。」

  時耀北時耀北聞聲心虛的扔下了手中的菸頭轉過身,宛若個偷吃了糖的小孩一般,眼底藏著些害怕被數落的模樣。

  「乖乖,我,我沒吸菸,都是剛才葉思遠過來了,他吸菸了。」時耀北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過來。」溫若純看著時耀北的眼睛說了一句。

  時耀北脫下了身上的外套進了臥室。「把你吵醒了?」

  溫若純溫柔的抬手幫時耀北擦了擦額頭的薄汗,「在想什麼。」

  「沒什麼。」時耀北微微搖頭回答,「就是剛剛葉思遠非要陪他喝酒,之後回來就睡不著了。」

  「你是我老公,和我撒謊有用嗎?」溫若純的手掌放了時耀北的臉頰之上,「不要想了,好好睡覺。」

  「我去給你倒杯水。」溫若純說著便要轉身離開。

  時耀北環住了溫若純的腹部將她從背後抱住。

  「別走。」

  溫若純手指一頓。

  低頭將下巴抵在溫若純的鎖骨處,嗅著溫若純髮絲間的香氣,只有這樣他才可以漸漸平息下來,男人眼波流轉之間愛意又多了幾分。

  「純兒。」

  「我在。」溫若純握住了時耀北的手,「有什麼事情,你說給我聽好不好?」

  「我愛你。」時耀北只說了這三個字。

  握著溫若純的手。

  「我知道。」

  「我愛的人是一個比我自己還愛我的人。」

  「走到今天,我們再沒有什麼阻礙了。」時耀北深吸一口氣,「往後我們會平靜的過著,一年又一年。」

  「會啊。」溫若純堅定的回答了一個字。「一定會。」

  「自從我父親去世以後,家的歸屬感都來自於你了。」時耀北聲音低沉。

  偌大的臥室內沒有開燈,女人腹部隆起,男人的雙臂環在她腰間,月色透過玻璃窗照在兩人身側,他比她高了一頭,可卻把頭低的很低。

  時耀北薄唇靠在溫若純的頸間,眼波流轉之間眼底多了些許無助。

  「純兒。」

  「到底出什麼事了。」溫若純聲音里摻著緊張,「你說給我聽,好不好?」

  「我父親,是因為護我去世的。」

  「我是不是一個累贅啊。」

  「不是。」溫若純搖了搖頭,「小北,不要想那些,過去的事情我們誰都改變不了。」

  溫若純伸手摸了摸時耀北的臉頰,「改變不了,就是徒增煩惱。」

  時耀北靠在溫若純的肩頭沒有說話。

  他知道,這件事的背後還有人。

  若是他一心追查這件事情,那麼以後就絕不會安寧。

  他陷入選擇之中。

  溫若純深吸一口氣,微微側頭看著時耀北。

  「小北。」

  「我在。」

  「你……是不是找到當年害死父親的人了。」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溫若純怎麼可能不了解時耀北。

  「我沒有。」

  「我不怕。」

  「做你想做的吧。」

  時耀北聞言手指一頓。

  他沒說,她知道。

  「只要我們在一起,我就什麼都不怕了。」溫若純和時耀北十指相扣,「我們在一起這麼久,都是你讓著我。」

  「我記得我們剛在一起時,你每天都裝弱,還想讓我保護你。」溫若純不由得輕笑了一聲,「小北,我不怕,我會和你一起面對。」

  「不論什麼事情,我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可以一起面對。」溫若純微微側頭說,「小北,我也想當你的盔甲,我也想保護我的男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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