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耀北抽出了腰間的匕首抵在了墨星祁的脖頸處,「你以為我不敢?」
「時耀北!」慌張的女音傳了過來,她看著時耀北的動作眼底划過慌張。記住本站域名「你想做什麼?你放開他!」
「你冷靜點!」墨星染抬起了手,「時耀北!你瘋了是不是?」
時耀北將匕首扔在了地上,掃了一眼墨星祁之後便要離開。
「你去哪?」墨星染伸手拉住了時耀北的手腕,「我們這麼久沒見,讓我看到的一幕就是你拿著刀抵在我弟弟的脖子上麼?」
時耀北甩開了墨星染的手。
「時耀北!」
「你變了!你變了你知不知道?」墨星染紅唇一張一合,眼眶浮現霧氣。「你一走了之,你全部都忘了,你知不道我過得怎樣?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
時耀北聞言頭疼了下。
他揉了揉太陽穴,眉頭緊皺。
「你在說什麼胡話。」
「我說胡話……」墨星染的眼淚從眼瞼滑落,「對!我說胡話!左右我也要結婚了!」
「祝你新婚快樂。」時耀北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
「你真的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時耀北了……」墨星染深吸一口氣看著時耀北的側臉,「希望你有一天不要後悔。」
時耀北眯了眯眼睛。
「我為什麼後悔。」
「你!」墨星染抬手抹掉了臉上的眼淚。「時耀北,你就是個畜生!」
時耀北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墨星染深吸一口氣。
「我等不了你了,我要結婚了!」她聲音哭腔,「如今你和那個女人琴瑟和鳴,可是終會有一天你會知道她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說了算,不是你。」時耀北眼神冷了下來,他看向了墨星祁。「若是再讓我聽到有關於我夫人不好的言論,我都會算在你頭上。」
「從你打算動我的人時,我們就再也不是朋友。」時耀北說完便大步離開了。
「時耀北!」墨星祁站起身想去追。
「站住!」墨星染厲聲叫住了墨星祁。「不要再去找他了。」
「你剛剛到底在說什麼?」墨星祁眼底划過疑惑,「你和時耀北直接什麼都沒有,為什麼要說那些!」
「我和他是什麼都沒有。」墨星染抹掉了臉上的淚水。「可是,應該有的。」
「我們是雙胞胎,雖然算不算是心有靈犀,可是你的一個神態我就可以知道你的心思。」墨星祁看著墨星染的眼睛,「你的未婚夫到底是誰?」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墨星染神態自若。「墨家,不可以任人拿捏。」
「姐,你……」
「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墨星染看著墨星祁的眼睛說,「希望你有一天可以明白姐的心意。」
「你到底要做什麼?」
「讓時耀北和溫若純上遊輪就好。」
……
這邊,尹尚城轉身看著一身戾氣的時耀北眉頭微皺。
「怎麼了?」
「我打算帶純兒在雲城玩玩,你別帶九霜去遊輪了。」
「出事了?」尹尚城眼底浮現不安。「到現在也不知道墨星染要嫁的是誰,確實奇怪。」
「墨老婆子會允許墨星染嫁給普通人麼?」時耀北垂眸看了一眼腕錶,「準備一下離開吧,純兒懷著身孕。」
此時,時耀北的手機響了起來。
「說。」
「耀。」
「是我。」男人彈了彈菸灰輕笑了一聲,「來遊艇吧,我們聊聊。」
「南宮,盛宴。」時耀北一猜即中。「果然是你。」
「不得不說,你是真的聰明。」男人聲音冷魅,「知道了,就更應該來。」
「我不去,急得是你。」
「關於你父親的事情,我想你一定想親耳聽到吧。」男人指尖掐著菸蒂,「你父親從經商,到被害,我知道全過程。」
「我會來。」時耀北微微仰頭開口。
「帶著溫若純。」男人提了條件,「我會告訴你一切。」
時耀北聞言眉頭一皺。
「畢竟,她是你唯一的軟肋。」
「你覺得我是一個有軟肋的人。」
「耀,你很奇怪。」他輕笑一聲繼續說,「你可以拿槍指著你的親叔叔,你卻不敢拋棄一個女人。」
「你知道麼,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就是感情。」他不緊不慢的說,「你看起來冷血無情,其實心底不知道有多熱烈呢吧。」
「那年你替你的特助盪槍子以後,我就知道了。」
「看來南宮先生這些年都很關注我。」時耀北將手放在杯口處唇角上揚了一下,「是我的榮幸。」
「我們正面針鋒相對才更有意思,不是麼?」男人反問了一句,「如此,我也帶著我的軟肋上遊艇,互相交換一次對方想知道的事情,可好。」
溫若純,不能出一點意外。
時耀北深吸一口氣。
「你猶豫了。」男人聲音里透著惋惜,「耀,你再如此這般優柔寡斷,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個能耐和我為敵了。」
「你的軟肋已經捏在我手裡了。」時耀北聲音里聽不出什麼情緒。
「先生!不好了!」
電話那邊傳來聲音。
「你和我玩陰的。」男人邪魅一笑,「耀。」
「南宮盛宴,一直在暗處的那個人是你,不是我。」時耀北微微仰頭。
「你還是對你的妻子沒自信麼?」他抬了抬長腿,搭在了茶几之上,「她就那麼廢物麼?為了她,你連你這麼多年的信仰都不要了?」
要。
父親的事情,是時耀北多年的心結。
怎麼可能不要。
此時,溫若純走了進來。
電話開著免提,溫若純將那些話都聽進了耳中。
「來,我一定來。」溫若純上前對手機那邊說,「也請南宮先生也信守諾言。」
男人聽到了溫若純的聲音臉上都是享受。
這是屬於他的女孩的聲音。
慕冷寒微紅的嘴唇上揚。
「我等你們。」
他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時耀北將手機摔在了地上,他眼底摻雜著怒氣,「你說什麼話?嗯?你說什麼!」
溫若純被吼的一怔。
時耀北意識到自己的情緒,他握住了溫若純的肩頭。
「聽話,你不能去。」時耀北深吸一口氣,「你聽我的話!純兒,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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