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南韻小姐也過來?」鏡昭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薔薇可以來,南韻為什麼不能。」慕冷寒放下了酒杯。「都是南宮家的女兒,我最反感偏心,明白?」
「是,我馬上通知三小姐過來。」鏡昭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
慕冷寒眯了眯妍看著靠在了椅背之上看著夜景。
「時耀北,你可千萬別有一天落在我的手上。」慕冷寒喃喃自語,話中卻透著狠厲。「若是有那麼一天,將你挫骨揚灰都是輕的。」
……
第二天。
「我們的綜藝節目也逐漸進入尾聲了,今天就讓我們的嘉賓自由的周邊活動,好不好?」主持人看著直播鏡頭笑著說,「我們的戀愛綜藝主打就是沒有劇本,我和觀眾朋友們也一樣的很期待幾對cp的表現!」
彈幕翻湧。
【啊啊啊!又可以盡情磕cp了嗚嗚嗚!】
【磕cp就得磕真的!假的太工業了!】
【呃呃,加意這對也太尷尬了吧?】
【上一期的初吻cp很好磕啊?這期咋這麼生硬呢?】
【章楊也太木頭了吧?不是都已經在一起了嘛?】
【呃!!時耀北和溫若純居然組一隊了!】
【這裡面肯定有一對兒是假的!時耀北他媳婦兒就在這裡面呢!】
【是依依吧?他和初初突然不好磕了!】
【時耀北他老婆膽子也太大了,居然隱婚來參加戀綜!】
【是不是我們為了找時耀北他媳婦,就覺得其他cp都不好磕了?】
【我對時耀北媳婦不感興趣,但是我真的覺得這幾對cp這一期很無趣。】
【啊啊你們快看!】
溫若純站在沙灘的鞦韆上看海,時耀北就坐在他身邊。
「說好了給我給我名分的,你不許耍賴啊。」時耀北不安的說了一句。
溫若純推了推臉上的墨鏡笑著,「看姐姐心情吧!」
時耀北將橙汁的杯子給了溫若純。
「你信不信我使壞啊。」
「你有那個膽子嘛?」溫若純扶著吸管喝了一口橙汁。
「好!下面讓我們的鏡頭切換到我們迷之cp身上!」隨著主持人的笑聲,鏡頭切換溫若純和時耀北身上。
時耀北唇角上揚了一下看向了溫若純。
「我想放風箏!」溫若純看向了時耀北。
時耀北聞言站起身溫柔的將溫若純扶了起來。
「你等我。」
【啊啊啊他的笑,好溫柔啊!】
【節目組怎麼想的啊,把他倆放一組?】
【因為首先排除溫若純啊哈哈哈!】
【對,溫若純隱婚有娃!】
【啊你們看時耀北的眼神和動作!膩死人了好吧?】
【你們再看溫若純的眼神!】
【他倆咋還穿上情侶裝了呢?】
【我都想磕他倆了!】
【我不磕時耀北,我們孩兒爹yyds!】
【時耀北他媳婦兒看了會不會吃醋啊:】
【他倆就是純潔的友誼!】
時耀北走到了溫若純身後幫她將長發綁了起來。
「謝謝!」溫若純眉頭上揚道謝。
「不用謝。」時耀北垂眸看著溫若純的眼睛輕笑一聲。
他說完轉過身拿起了風箏。
男人足足有有一八八的身高,他穿著黑色合身的襯衫,領口微張著,胸肌露出些許,他白色的休閒鞋在沙灘上起跑著。
他好像從來都不是什麼紳士成熟的人。
是啊,他剛二十二歲。
溫若純看著時耀北的樣子唇角上揚。
「姐姐!」
時耀北看向了溫若純擺了擺手,將高放的風箏線給了溫若純。
「來,就這樣。」
主持人看著他們兩個也不知不覺的開始了姨母笑。
【我靠,這cp感這麼強?】
【樓上你給我漏!咱大漏特漏啊!他們兩個!純潔的友誼!】
【溫若純也不想用溫柔的眼神看時耀北啊!可是他叫溫若純姐姐哎!】
【倘若沒有結婚!倘若沒有孩兒爹!這對cp!我先磕為敬了!】
【年下奶狗,扶我起來我也能磕!】
【有什麼好磕的啊?名聲臭爛企業家and農村女明星嘛?】
【對啊,男的女的一樣爛,湊在一起還真是拯救世界了!】
【樓上我同意你!看他倆這工業糖精我真的要吐了!】
【不樂意看你還看,你咋那麼賤呢?】
【直播孕吐嘛?火過溫若純那種。】
【對啊,你給我們直播吐一個?或者你原地出道兒好不好?】
【呵呵,我就是不磕這對!】
【姐妹們清醒點!他倆都已婚!】
【對,我們孩兒爹yyds!】
溫若純可以看到腕錶上翻湧的彈幕。
「時耀北!」
「我在。」時耀北走到了溫若純身後,伸手拉住了風箏線。
他將下巴抵在了溫若純的柔發之上,觸碰風箏線的同時還不忘記撩 撥溫若純的手。
「大家說,想我孩兒爹過來。」溫若純回眸輕笑一聲,「你走吧。」
時耀北看著溫若純挑了挑眉。
「姐姐。」
「他快到了。」
「好。」時耀北唇角上揚了一下之後便大步離開了。
主持人小姐姐也激動了起來。
「勁爆!迷題即將揭曉!」
溫若純坐在鞦韆上輕笑一聲。
此時,工作人員將話筒遞給了溫若純。
溫若純起身坐在了高椅子上,輕笑一聲看著直播鏡頭。
「嗯,今天在海邊。」溫若純握著支架上話筒接過了助理遞來的吉他。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這把吉他。」溫若純說著彈了幾個音符。「這是他送給我的。」
「之前有人質疑它是假的。」溫若純柔和一笑。「當時我的想法是……假的又怎麼樣呢,是他送給我的。」
「和大家講喔,其實我們剛結婚的時候總吵架。」想起剛時耀北和她擠在那個公寓的時間溫若純就不禁的想笑。「他那個人,幼稚的要命。而我吧,雖然大了他幾歲,但是我們之間的爭吵從來都不少。」
「他啊,和我裝奶狗,騙我。」溫若純那白皙的容顏之上,月眸附上了薄霧。「後來我懷孕了。」
「是他偷偷換了我的藥,他做手腳。」溫若純將手指放在了琴弦之上。「他說,他想把我留在他身邊。」
「我想,我想我溫若純……」她聲音哭腔了些許。「這輩子再也不會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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