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你可以幫我嗎?」
那天,晚霞照在她的容顏之上。記住本站域名
時耀北心裡很清楚,那沒別的,只是覺得她會是個很好的合作夥伴。
「你敢說你初次見溫若純,不是因為她像我嗎!」傅湘諳眼淚滴在了手心之上。「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和時靳宸合作的你知道嗎!我是有苦衷的!」
「你們兩個長得是有幾分相似。」時耀北看著傅湘諳說,「但她是她,你是你。」
「是性格!那種堅韌不拔的性格,你敢說沒有嗎!」傅湘諳眼裡都是薄霧,「你知道了傅涵的事情你就應該理解我啊!時耀北,我愛你,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喜歡我?」時耀北微微搖頭。「你喜歡的是當年那個校霸,可以保護你的時耀北。」
「而不是我。」時耀北抬了抬手,「你剛剛問我為什麼喜歡溫若純是吧。」
「她並不是風華絕代!她工作也幫不上你什麼!只是那種堅韌不拔的毅力……時耀北我告訴你,十年之後你的生命里一定會出現一個這樣的女孩!」傅湘諳一臉篤定的說,「到時候溫若純人老珠黃,你未免不會喜歡另一個女人!」
「不能否認,我確實喜歡堅韌不拔的毅力。」時耀北認可了傅湘諳說的話。「可是分人。她會堅韌不拔的信任我,遇事她才不管什麼對我,在她眼裡我幼稚也好愛作也罷,她信任我。」
「我想我這一輩子都遇不到第二個溫若純了。」時耀北握著手中的紅酒杯。「她能給我的,任何人都給不了。」
傅湘諳明白了時耀北的意思。
「從始至終,我只喜歡她一個。」時耀北聲音剛勁有力。「她也只是我一個人的。」
「你們不會在一起的。」傅湘諳陰暗一笑。「我輸了,還會有別人。」
「自然。」時耀北會坦然面對。「這些年我做的狠厲事情不少,一定會遭報應的。」
「我的就是我的,只要不落到溫若純身上就好。我這一輩子固然不會順風順水,前幾年也算的上是經歷過大起大落。」時耀北背靠在牆上薄唇輕啟。「若是有報應就在我身上吧,她平安喜樂就好。」
時耀北。
幼稚,腹黑,占有欲強。
——「她平安喜樂就好。」
這種話本不會從這種人的口中說出來的。
傅湘諳看著時耀北的側影。
他真的變了。
被那個女人改變了。
傅湘諳深吸一口氣,拿起了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
時耀北看著傅湘諳的動作,面上沒有半點憐惜。
「傅湘諳。」
「你不是傅涵的親生女兒。」
時耀北將事情告訴了她,想來傅湘諳心裡也會有些許慰藉吧。
傅湘諳聞言輕笑一聲。
「不是親生的就好……」傅湘諳深吸一口氣悽慘一笑。「知道這些,我這一輩子也沒那麼糟糕了。或許,我的親生母親是愛我的,在竭盡全力找我吧。」
時耀北只是靜靜的看著傅湘諳的痛苦模樣。
「有下輩子,我要早些……遇見你。」傅湘諳攥著衣角。「像你所說的,一心向你……」
「下輩子,還是別遇到我了。」時耀北轉過身背對著傅湘諳,聲音冷沉。
「也,也好。」傅湘諳輕笑一聲。「不煩你了,你平安喜樂就好。」
她深吸一口氣。
「是慕亦寒,幫我的。」
傅湘諳眉頭緊皺,而後推開了窗戶看著外面的夜色。
時耀北緩緩閉上了雙眼。
身後再沒有了聲音,幾個保鏢上前幾步。
「先生,她自殺了。」
「找個好地方葬了吧,想來她也沒什麼希望活下去了。」時耀北用濕巾擦著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指。「試圖把我推進深淵可以,但是推溫若純不行。」
「這是下場。」
……
三天後。
醫院裡,裴晴躺在床上,視線放在了時耀北身上。
「伯母,您身體可好些了?」時耀北上前問了一句。
「好多了。」裴晴夫人喝了一口水。「小時。」
「我在。」時耀北上前一步。
「這次的事情,謝謝你。」裴晴夫人感激的眼眶微紅。「要不是你,我們尹家就……」
「什麼事情?」溫若純眨了眨眼睛抬頭問到。
時耀北聞言連忙給裴晴夫人使眼色。
裴晴夫人隨即閉上了嘴巴。
時耀北抬手碰了碰太陽穴的說,「伯母的意思是,要不是我極力向伯母展現自己的好,尹家失去一個我這麼好的女婿損失就大了啊。」
溫若純聽著時耀北的說辭笑了一聲。
「是不該失去你這麼好一個女婿。」裴晴夫人輕笑一聲。
溫若純聞言眨了眨眼睛。
「媽!您同意了?」
「嗯!」裴晴夫人眼底都是感激。「純兒,眼光不錯。」
溫若純高興的握住了裴晴夫人的手。
「媽媽!謝謝!」她興奮的說,「您今天出院吧?我現在就回家親手給您做好吃的?」
「你這都顯懷了,就別折騰了。」裴晴夫人摸了摸溫若純的髮絲說。
「沒事!我這就回去!」溫若純說完便站起身披上了衣服。
「思遠,你送少夫人回去。」
「好。」葉思遠微微點頭之後便離開了。
待溫若純離開後,尹父將水杯給了裴晴夫人。
裴晴夫人接了過來後微微低頭。
「小時,真的謝謝你。」
「伯母您說笑了。」時耀北看著裴晴夫人的眼睛說,「我只是在做自己分內的事情而已,溫若純是我的寶,我捨不得她憂心。」
「我之前……言論有不對的地方,還請你多擔待。」裴晴眼底透著些許愧疚,「本以為你是時靳浩的兒子,可能沒那麼靠譜。」
「我父親……他有得罪您嗎?」
「只是年少時的一些恩怨罷了。」裴晴夫人微微搖頭。「我這個人記仇。」
「我父親已經去世很多年了。」時耀北眼底划過一絲憂傷。「不過記恨也是記著,謝謝您。」
「時靳浩……去世很多年了?」裴晴夫人一臉詫異的看著時耀北。「小時,你是不是記錯了?」
「伯母您說笑了。」
「就在去年年終我剛見過他。」裴晴夫人說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去世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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