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笑什麼呀,就是突然覺得你好可愛。記住本站域名」喬九霜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尹尚城聞言輕咳了幾聲。
「可愛是形容女孩的,不可以用來形容我。」尹尚城糾正喬九霜的措辭。
「你就是可愛!就是可愛!」喬九霜猶如一個小孩一般在尹尚城身邊逗他笑。
尹尚城將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喬九霜身上。
……
次日一早,醫院裡,病床上的時靳宸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痛處微微皺眉。
「嘶……」
「時總,你醒了。」阿進連忙上前,「醫生說你左手骨折了,要養幾個月。」
時靳宸聞言眉頭一皺,「骨折了?」他眼底划過一絲波瀾,「我怎麼了?」
「你昨天……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去攔溫若純的車,之後,被時耀北給……打了。」阿進支支吾吾的回答著時靳宸的問題。
「我讓時耀北給打了?」時靳宸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們兩個扭打在一起,時耀北也受了傷,不過沒你嚴重。」阿進看著時靳宸腫的老高的臉說,「這件事老爺子還不知道,但是想必很快就知道了。」
「馬上調監控給我!」時靳宸心底的怒氣越來越濃烈,他看著自己包著紗布的手臂更是難以相信自己這是被時耀北給打了。
阿進有些難為情,但還是離開了病房去調監控了。
五分鐘後,阿進拿著昨晚的監控插入了筆記本電腦之中給時靳宸看。
時靳宸眉頭緊皺看著畫面。
這哪是打架?
這是他如同沙包一樣給時耀北練拳呢!
時靳宸將電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時耀北!時耀北!」
他憤怒的喊著時耀北的名字,雙眼猩紅宛若一個瘋子一般。
時老爺子拄著拐杖走進病房便看到了時靳宸這副瘋子模樣。
「你在鬧什麼。」
時老爺子威嚴的聲音傳入了時靳宸耳中。
「時耀北!」時靳宸咬牙切齒的喊著時耀北的名字。
「他竟然敢打我!」
時老爺子看著時靳宸的樣子眼底一陣失望。
「你去招惹他的老婆你還指望他對你態度多好。」時老爺子坐在了沙發上。「靳宸,你還不想說出當年那個人嗎?」
時靳宸聞言眉頭緊皺看向了時老爺子。
「我知道,你長這麼大把心思都放在了家產上。」時老爺子握著拐杖說,「你把背後那個人說出來,我會把時氏給你。」
「我背後沒人。」時靳宸還不猶豫的回答道,「時氏是我做了這麼多年!就算我被革職時耀北又能做出什麼花樣!」
「我就看著時耀北把時氏經營的一日不如一日!」時靳宸看著時老爺子蒼老的面容說,「世人都說你偏愛我這個小兒子,鮮少有人知道你把你全部的愛都給了你的長子吧!」
「那是我虧欠靳昊的!」時老爺子聽著時靳宸這大逆不道的話反駁道。
「那你就不虧欠我嗎!」時靳宸深吸一口氣反問,「你愛屋及烏的慣了時耀北這麼多年,他明里暗裡給我使絆子你不會不知道!」
「還有,溫若純是我的!也是他一手策劃搶走的!」時靳宸憤怒的說,「沒有你的幫助,他怎麼可能這麼順利?」
「我並不知!」時老爺子根本不知道時耀北覬覦溫若純很久這件事,「溫若純能輕易的離開你歸根結底是你放棄了他!」
「你們二人誰娶了溫若純我都不會同意!時耀北寧可被趕出家門也要娶她!你們之間的差距你還不明白嗎!」
「差距就在於你是偏心他的!」時靳宸大言不慚的說。
「冥頑不靈!」時老爺子大力敲著拐杖。
「老先生!老先生您冷靜!」魏管家連忙上前安慰。
「時靳宸!你……你!」時老爺子指著時靳宸吧腫 脹的臉頰,而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爸!」時靳宸緊張的下了床。
「爸!爸!」
……
機場。
溫若純幫陸青蘿整理了一下頭髮。
「一路順風,要玩的開心呀。」
陸青蘿和溫若純擁抱了一下。
「純兒。」
「不必自責。」
溫若純聞言手指頓住了。
她眼底透著詫異和愧疚。
「青蘿……」
「我,」
「好啦,你什麼都不用說。」陸青蘿深吸一口氣說,「慕亦寒的助理莫紗找過我了,我雖然步入低谷期但我也不是傻子啊。」
「她試圖想用我來挑撥你和時耀北的關係。」陸青蘿握著溫若純的手說,「我知道你愛時耀北,無論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所以我不會那樣做,因為你是我我最好的朋友。」陸青蘿深吸一口氣說。「韓泰瑞的事情,可能就是老天在懲罰我吧。」
「青蘿,真的對不起。」溫若純眼底都是自責。
「我說了,你不必自責。」陸青蘿看著溫若純的臉頰說,「你好好的我就很開心了,就像你當初支持我的選擇一樣,我也支持你的選擇。」
「青蘿……」
「好啦。」陸青蘿拍了拍溫若純的手,「我說了你不要再自責了,這件事和你又有多大關係呢。」
「我要登機了。」陸青蘿大大咧咧的笑了笑。
「好。」溫若純微微點頭視線一直放在陸青蘿的背影上。
原來她知道了……
良久,溫若純鬆了一口氣。
她很害怕因為這件事失去陸青蘿這個朋友。
溫若純看著陸青蘿遠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氣。
……
醫院裡,時耀北站在搶救室門口,眼底划過一絲波瀾。
時靳宸坐在冰冷的 座椅之上看著時耀北的背影。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吧。」時靳宸聲音低沉。
「我要的結果?」時耀北背對著時靳宸冷笑一聲。「時靳宸,你以為我想要什麼結果?」
「將溫若純搶走來氣我,搶走時氏,氣死老爺子。」時靳宸苦笑,「你以為這就是給你父親報仇了?」
「這些都是小聰明罷了。」
「對,是小聰明罷了。」時耀北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也冰冷了下來。「所以,這些還不夠。」
「你已經把我自認為重要的動氣都搶走了!你還要怎樣?」時靳宸悶聲質問道。
「我要將我父親當年遭受的所有痛苦磨難,皆還施彼身。」時耀北深吸一口氣說,「誰都別試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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