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先回去了。記住本站域名」魏管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後便離開了。
「你沖他發脾氣幹嘛。」溫若純推了一下時耀北說。
「寶寶說,讓我們繼續。」時耀北眨了眨眼睛看著溫若純說。
「別鬧了!」溫若純輕推著時耀北,「嗯……別鬧!」
她彎腰躲開了時耀北的懷抱便快步要離開廚房,時耀北攬住溫若純的腰身將她按在門板上垂眸輕笑,他借勢鎖了廚房的門。
「老婆,我只收利息而已。」時耀北將頭埋在溫若純頸窩輕聲說,「放心,我有分寸……」
「時耀北!」溫若純紅著臉看著時耀北說,「大白天的!你……」
「沒人比我更期盼這個孩子的到來。」時耀北再次將溫若純抱起來放在了不高不低的桌子上。「相信我。」
……
一個小時後,陸青蘿坐在餐桌前包餃子,看著雙頰紅撲撲的溫若純笑了一聲。
「你們怎麼不等我和面啊!」溫若純聲音輕軟的問道。
陸青蘿也是過來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溫若純經歷了什麼。她禮貌的輕咳一聲,「我家親愛的餓了,我親自包給他吃啊。」
溫若純坐了下來拿起了餃子皮,陸青蘿看著餐廳里也沒有外人輕咳幾聲。
「純兒。」
「嗯?」
「我聽說,月份太小是不可以,不可以……那個的。」提起這個話題,陸青蘿也不小心紅了臉。
「你想什麼呢!」溫若純推了一下陸青蘿。
「咳咳,咳咳哈哈哈……」陸青蘿摸了摸鼻尖笑了一聲。
「別說了,韓泰瑞走過來了。」溫若純說著開始認真的包餃子。
韓泰瑞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陸青蘿身邊,抬手碰了碰陸青蘿的鼻尖。
「有麵粉。」
陸青蘿嬌笑一聲。
溫若純包著餃子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看向了陸青蘿。
「親愛噠,我餓了,你去幫我榨橙汁好不好呀?」陸青蘿碰了碰韓泰瑞的手撒嬌。
「好。」韓泰瑞微微點頭後便離開了。
溫若純靠近了陸青蘿,「我想起來,今天是她的祭日。」
陸青蘿聞言手指一頓。
「亦寒應該去墓園了吧。」陸青蘿看著溫若純說,「你現在有孕在身,就別去了吧。」
「你說的有道理。」溫若純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給慕亦寒發了一條簡訊。
陸青蘿將手裡的餃子放了下來。
「說起來亦寒也挺可憐的。」
「他已經知道我結婚的事情了。」溫若純看了一眼陸青蘿的側臉而後看著手中的餃子,「我們之間,早應該有個了結的。」
「你說的對。」陸青蘿輕笑一聲回答。
「陸家那邊,你沒回去嗎?」溫若純提起了陸家的事情。
「那是陸家,又不是我家。」陸青蘿悽苦一笑,「我媽死了以後,那就不是我的家了。」
溫若純聞言眼神黯淡了幾分。「青蘿。」
「好了不必說啦,要不是你和你哥,我能不能活著都兩說兒呢。」陸青蘿樂觀一笑,「還有啊溫若純,你認識我是一天兩天嘛?我陸青蘿是個軟柿子嘛?」
「當然不是。」溫若純搖了搖頭回答。
「屬於我的東西,我全部都會拿回來。」陸青蘿眼底透著堅定。
此時,張嫂走了過來。
「小少爺,外面有一位姓傅的小姐找你,是從住宅過來的。」張嫂看著廚房裡正在和韓泰瑞說話的時耀北說。
時耀北聞言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一句,「讓她回去。」
「是。」張嫂點頭之後便回了傅湘諳的話,「傅小姐,我家小少爺在忙。」
「在……忙?」傅湘諳眨了眨眼睛。「今天是新年,他還有工作嗎?」
「傅小姐,您還是回去吧。」張嫂說著便要離開。
「他在忙什麼啊。」傅湘諳還是不死心的問道,「是陪著那個女人嗎?」
張嫂三十歲便在時家工作,早已經見慣了豪門之間的手段和恩怨。
「我家小少爺自然是要陪著少夫人的,他們是夫妻。」張嫂扔下這一句便大步離開了。
夫妻……
是啊,他已經結婚了。
而且,那個女人好像懷孕了。
「等等!」傅湘諳眼底划過一絲不舍。「能不能拜託你幫我將這個煮給他吃……」
張嫂回頭看著傅湘諳那乞求的眼神,她斟酌再三還是將傅湘諳手裡的食盒接下了。
「謝謝!」傅湘諳感激一笑。
張嫂只是點了點頭便進了別墅內。
「張嫂,我幫你拿吧。」一個女傭迎了過來,「這些是?」
「扔掉。」張嫂說著拿起毛巾擦了擦自己手說,「小少爺不會喜歡這東西的。」
「呃,是。」女傭不敢違背張嫂的意思便將食盒扔進了垃圾桶。
張嫂抬了抬下巴吩咐說,「之後這個女人過來一律不見,更別驚擾了少夫人。」她看向了那一排女傭,「少夫人有孕期間,你們必須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照顧!」
「是!」
……
醫院,病床上的慕亦寒就這樣看著窗外一點點黑暗下來,他收回視線看著手機屏幕的信息。
「亦寒,我身體原因就不去祭奠她了,抱歉。」
她還是沒能來,且只用了一個簡訊就將他給打發了。
莫紗推開了病房但是也沒用擅自做主開燈,她走到了病床前看著慕亦寒的側臉。
「慕總,吃點東西吧。」
「不必了。」慕亦寒微微搖頭看了莫紗一眼。「今天元旦,你回去過個節吧。」
「你不吃飯導致暈倒,他出現的機率會更大。」莫紗說著將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可是你一早便該知道,你們之間沒可能。」
「是啊。」慕亦寒垂下了墨藍色的眸子。「她是尹家的小公主,一開始就是活在陽光下的。」
「可是我自出生便沒見過陽光,真是可悲。」慕亦寒拳頭輕攥,眼波流轉間多了幾分無奈。「她應該,再也不會原諒我了吧……」
「那些不是你做的。」
「可是我身體上的印記消除不掉啊。」慕亦寒看向了手臂上那道猙獰的傷疤,「還有我這張臉……」
「她曾說,看到我這張臉就會想起那個可怕的雨夜。」慕亦寒柔和的聲線里摻雜了沙粒感,「我的出生就是個陰謀,一個棋子還妄想有完整的人生。」
「真是可笑。」慕亦寒仰頭抑制著某種情緒。「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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