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去了住宅,應該是去找老爺子了。記住本站域名」葉思遠說了一聲,「我已經派人跟著了。」
「去了主宅?」時耀北聞言眉頭一皺。
「是的。」葉思遠點了點頭,「還有沈媞諾的事情……」
時耀北聞言眼底划過一絲自責。「我,沒想從孩子身上下手。」
「小少爺不是那樣的人。」葉思遠眼底透著信任。「我知道。」
時耀北將視線放在了黑夜之中。
……
住宅里,魏管家迎了過來。
「小少夫人,老先生已經睡了。」
溫若純利落的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我不找他。」溫若純看著魏管家,「我找你。」
「找……我?」魏管家一臉疑惑的問。
「對,我問你。」溫若純環視一周,「這個房子可有監控?」
「有的。」
「去把傍晚的監控調出來。」溫若純看著魏管家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來調監控。」
「呃……好。」魏管家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溫若純走上了樓梯拿出了透明輕膠片放在了樓梯扶手上。
這個手印,是時耀北的。
他將手放在樓梯扶手上按理來說沈媞諾根本不該向那個地方傾倒。
「小少夫人,監控不知道為什麼少了一段。」魏管家走了過來,「您看。」
溫若純將東西放進了袋子裡走下了樓梯。
看著監控中的畫面,直到事情發生開始監控便少了。
溫若純眯了眯雙眸。
這事,一定有鬼。
溫若純指尖在鍵盤上飛躍,十秒後按下了暫停。
「這是?」
「是血的來源。」溫若純拿出手機拍下了這畫面。
「血的來源?」
溫若純拿出U盤看了一眼魏管家。
「不要告訴別人我來過。」溫若純說著從包里拿出了一沓鈔票給了魏管家。「尤其是老爺子。」
她說完便沒做停留的離開了。
其實溫若純根本沒想封住魏管家的嘴巴,她就是要讓時老爺子有個心理準備。
……
醫院裡,溫若純走進了辦公室反鎖了門。
王醫生不悅的站起身,「你怎麼回事?這裡是我的辦公室!」
「你的辦公室?」溫若純輕蔑一笑,「這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王醫生做事坦蕩,怕什麼?」
「我要叫安保了!」
王醫生說著拿起了電話。
溫若純利落的拿起剪刀剪了電話線。「沈媞諾根本沒懷孕吧?」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王醫生一臉防備的看著溫若純,「你再不走我要報警了!」
「這是你近半年的轉帳記錄,有人每個月都會打給你一百萬,六個月就是六百萬啊。」溫若純輕笑一聲,「有了這筆錢還做什麼醫生啊,嗯?」
「我……」
「你想說你的職業操守?」
「誰給我轉錢和你什麼關係?」王醫生理直氣壯的說。
溫若純挑了挑眉,將手裡的匕首插在了桌上。「王醫生你說巧不巧,我大學時有幸學過人體骨骼,還當進校醫隊呢。」她唇角上揚,眼底划過幾分嗜血。「我可以給你個幾刀再判一個輕傷,讓你疼但又不傷你命,這是不是很好玩兒?」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王醫生眼底透過驚慌。
溫若純無邪一笑。「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她聲線柔美。「王醫生。」
王醫生看著溫若純嬌小的身體便要出拳,不想被溫若純利落的躲過之後不費吹灰之力的撂倒了在地上。
「呃……啊疼!」
「醫藥費,我賠的起。」溫若純面上有了不善之色,「我問你,沈媞諾是不是沒有懷孕!」
「當然懷了!那是時家的子嗣……」
「不說實話是吧。」溫若純眉心一跳,「我有幸還是個不錯的黑客,我能黑掉你帳戶里每一筆錢。」
這種人溫若純根本不想利誘,指向威逼。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說是吧。」溫若純滿意一笑,「時靳宸找了你這麼個硬骨頭,還不錯。」
溫若純拿出了手機,此時有幾個保鏢推開了門。
「救命!救命啊救命!」
「少夫人。」保鏢微微低頭。「需要我們幫忙嗎?」
溫若純聞言起身。「時耀北的人。」
「少爺說你一個人出門,他不放心。」保鏢回答。「這種事情,還是別髒了您的手。」
溫若純垂了一下眸子。
「你們來吧。」
她說完便坐在了沙發上。
此時,王醫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連滾帶爬的接了電話。
「親愛的救救我嗚嗚……」電話那邊是女人嬌弱的聲音,「他們!他們要把我們的事說給你老婆聽啊!嗚嗚親愛的,你老婆一定會打死我的……」
溫若純看了一眼那保鏢輕笑一聲。
他不是睡著了嘛,居然還安排人跟著她。
「王醫生,你若給不了少夫人想要的答案,你的老婆可就要從家裡出發了。」保鏢看著王醫生開口。
「我說!說!」王醫生面露懼怕,「我說還不行嗎!」
溫若純聞言來了興趣。
「我,確實是時四少的人……」王醫生跪在地上,「時四夫人確實是假孕,這麼久的產檢也是假的……還有小產,也是假的……」
溫若純冷眼看著王醫生。
「押著他,明天一早送給老爺子。」溫若純站起身看了一眼保鏢。
「明白。」
「明天,你就把你剛剛說的再給老爺子說一遍。」溫若純垂眸看著王醫生,「若是不說……」
「不敢!我不敢!」
溫若純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
時公館,時耀北輕笑一聲。
「把人押著,將少夫人給我送回來。」
「是,先生。」保鏢掛斷了電話。
時耀北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回眸輕笑了一聲。
「小少爺,少夫人……還真是有本事。」葉思遠看著時耀北的側顏說,「咱們都沒發現時靳宸的么蛾子。」
「我老婆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時耀北坐在沙發上上解開了兩顆紐扣,「現在還揣了我的種,那她這輩子就只能是老子的女人。」
葉思遠一臉無辜的看著時耀北。「你可真筍,虐我這個單身狗有意思嗎?」
「你無能啊。」時耀北又倒了一杯酒看了一眼鐘錶,「十一點半了。」
「還有半個小時就是新年了,希望我明年可以有桃花。」葉思遠真誠的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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