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對你絕對忠誠

  時靳宸聞言眼神深邃了幾分,他抬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跡。Google搜索「備車。」

  「總裁,我剛剛接到消息時氏的董事會延後一天。」

  「看來此時是老天在幫我了。」時靳宸輕咳一聲後便離開了。

  ……

  次日清晨,時耀北看著手中的報紙眯了眯眼睛。

  「蹊蹺。」時耀北薄唇輕啟吐出這兩個字。

  「我聽說是尹尚城提起解除婚約的。」葉思遠回答道,「這件事在H國傳的沸沸揚揚。」

  「我記得去年尹尚城為了幫襯陸家的聲音才去了H國,尹氏的總部在帝城,此次解除婚約,他大抵要把項目轉接到帝城了。」時耀北說著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這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嗎?」

  「影響就是他離我太近了。」時耀北端起美式喝了一口看了葉思遠一眼。「他解除了和陸家的婚約,才更讓我擔心。」

  「你是說,少夫人?」

  「不然呢。」時耀北薄唇微抿,「想必這次他沒了婚約尹老爺子會去帝城一趟,就怕到時候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真沒想到你也有做池魚的那一天。」葉思遠輕笑一聲。

  時耀北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拿起手機撥打了溫若純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溫若純便接了起來,電話那邊傳來了女人清冷中透著一絲嬌嗔的聲音,「想我了?」

  時耀北聽著溫若純這調侃的意思笑了一聲,「這話該我問你。」

  「你主動給我打的電話唉!」溫若純吹了吹手中的咖啡杯說。

  「什麼時候回來。」時耀北問了一句。

  「我已經回來了啊。」溫若純笑了一聲。「在餐廳。」

  時耀北聞言看了葉思遠一眼掛斷了電話。

  「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半夜吧,我以為你知道。」葉思遠翻看著手中的文件一臉雲淡風輕的回答道。

  時耀北一腳踢在了葉思遠身上。

  「哎呦,你殃及池魚啊!」

  時耀北沒有理會葉思遠徑直走出了書房。

  餐廳里,溫若純回眸看了一眼時耀北輕笑了一聲,「睡醒了?」

  「回來怎麼不告訴我。」時耀北摸了摸溫若純的髮絲,拿起蘋果開始削皮。「陸青蘿還好吧。」

  「她……還好。」溫若純只是微微點頭。「不過你怎麼不關心我?」

  「不錯。」時耀北笑了一聲,「會吃醋了。」

  「我才沒有。」溫若純扭過頭咬了一口麵包。

  看著女人嘴硬的樣子頓覺十分可愛,時耀北那墨黑的眸子中閃著如星辰一般的光芒。

  此時,時耀北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若純看著手機上的備註眼神一暗。

  傅經理。

  就是那天撬了自己的演唱會配她喝酒那個女人?

  時耀北掃了一眼便將按了一下手機掛斷了。

  「誰啊。」溫若純說著起身坐在了時耀北腿上。「你怎麼不接?」

  「公司的人。」時耀北說著用手背碰了碰溫若純的臉頰,「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不需要接。」

  溫若純聞言眉頭一挑。

  時耀北用水果刀將剛剛削了皮的蘋果切了一塊餵給了溫若純。

  溫若純吃進了嘴巴里,此時手機又響了起來。她利落的按下了接聽將時耀北靠在了時耀北耳邊。

  「耀北,你生病了?」電話那邊傳來了傅湘諳緊張的聲音。「你在時公館嗎?我想來看看你。」

  時耀北低頭倪了溫若純一眼。「不必。」

  「耀北,我很擔心你。」傅湘諳聲音里透著愧疚。「那年你為了我淋雨之後身體就一直落下了病根,你最近是不是又頭痛了?」

  溫若純聞言眯了眯眼睛看著時耀北,好似拽住了對方的小尾巴了一般。

  「無聊。」時耀北說了這兩個字便掛斷了電話。

  「你掛了幹嘛?」溫若純搶過了手機質問。「頭痛了吧?」

  「沒有。」

  溫若純聞言便要起身。

  「你吃醋,我很開心。」時耀北看著溫若純氣鼓鼓溫若純的側臉說。

  「我說了我沒有吃醋!」溫若純毫不遲疑的反駁道。

  「那天,我不是故意來晚的。」時耀北握住了溫若純的手說,「我對你絕對忠誠。」

  溫若純聞言睫毛一顫,巴掌大大的小臉那雙眸子之中閃過一絲驚訝,紅唇微張可是想說的話卡在了喉嚨里,最後只能從鼻腔里發出聲音。

  「哦。」

  「我一會要去辦些事情。」時耀北說著拍了拍溫若純的腰身。

  溫若純聞言站起身。「嗯!拜拜!」

  時耀北唇角上揚了一下,微微彎腰和溫若純對視了一眼,而後傾身用臉頰碰了一下溫若純的紅唇。

  「拜拜。」

  「等,等一下!」溫若純看向時耀北的背影喊住了時耀北。

  時耀北聞言回眸,「還想親一下?」

  溫若純聞言眨了眨眼睛眼底划過一抹嬌羞後輕咳一聲,而後上前兩步踮腳吻了一下時耀北的薄唇。「也不是不可以。」

  「你勾 引我?」

  「瞎說!」溫若純攥了一下手指說,「嗯……晚上請你喝酒吧?」

  「地址發我。」

  「真乖。」溫若純說著踮腳抬手摸了摸時耀北的髮絲。「好了,你可以走了。」

  溫若純說完優雅的坐在了餐桌前繼續吃早餐。

  時耀北回眸看著溫若純的背影笑了一聲。

  「你削的蘋果還挺甜的。」

  溫若純笑了一聲說。

  「還得多謝大明星給面子肯嘗嘗。」時耀北說著垂眸看了一眼腕錶。「晚上見。」

  溫若純握著手中的刀叉沒再回頭,她只是唇角上揚了一下看著手上的鑽戒。

  隱約想起那天晚上男人帶著懲罰意味的深吻後在她耳邊低語。

  ——「以後再敢摘婚戒,我不介意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溫若純唇角上揚了一下,如沐春風的面容在暖陽的照耀下越發明媚。

  ……

  傍晚,溫若純走進餐廳的包廂便看到時耀北坐在靠窗的位置側頭看著窗外。

  「不是說七點嘛,你怎麼來這麼早?」溫若純摘下了圍巾問道。

  「剛到。」時耀北回答。

  「騙人。」溫若純似嗔似怪的說了一句,「餐廳的服務生說你來了半個小時了。」

  「我家大明星第一次主動和我約會,我總不能讓她等我吧?」時耀北垂眸看了一眼腕錶,「而且溫大明星,現在是六點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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