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一夜沒睡還是先睡一會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葉思遠回頭看著時耀北說,「一會的W.Y的視頻會議我替你就好。」
「嗯。」時耀北看了一眼手邊的文件說,「著重的我都有批註,新產品的GG代言換一個明星。」
「突然把霜兒換掉會不會讓外界傳出什麼不好的言論?」葉思遠眉頭一皺問時耀北。
「照辦。」時耀北閉眼回答。
「好吧。」葉思遠見時耀北疲憊的樣子只能點頭。
此時,時耀北的手機響了起來。
「說。」電話那邊傳來了時耀北疲憊的聲音,溫若純神色一變。
「怎麼了?」
「老婆。」時耀北聽到了溫若純的聲音便睜開了雙眼。「醒了?我給你做的早餐在餐桌上了。」
「你人呢?」溫若純問。
「公司有事,先回去了。」時耀北輕笑一聲,「怎麼,醒來不在你男人的懷抱里就不舒服了?」
「滾開。你剛剛聲音怎麼了?」溫若純坐起身問道。「是不是不舒服了?」
「是有點。」時耀北輕笑一聲回答。「老婆不在身邊,我就渾身不舒服。」
「你少在這油嘴滑舌了!」溫若純眼底擔心的情緒漸漸散開,「我問你啊,鑽戒你怎麼找到的?」
「運氣比溫大明星好,隨眼一看便找到了。」
「你不是說是地攤貨嘛,還撿回來做什麼?」溫若純說著將白皙的手抬起來讓陽光隨意照射,那精緻的鑽石隨著光亮放射五彩斑斕的顏色。
「還不是某個丫頭戒指丟了就開始哭唧唧的。」時耀北閉上眼睛但是用無比溫柔的聲音繼續調侃溫若純,「我這個人最看不得美女哭了。」
「哼。」溫若純冷哼一聲。「取笑我?掛了!」
「別。」時耀北恢復了正經的模樣鬆了松領帶問了一句,「寶寶,什麼時候回家啊。」
「由於你剛剛取笑我,所以就不打算回去了。」溫若純喝了一口牛奶笑著說。
「寶寶我錯了。」時耀北低聲說。
「不逗你了,晚上就回去。」
「好,等你。」時耀北閉著眼睛說。
電話掛斷以後,時耀北放下了手機將毛毯往上拉了拉。
……
兩個小時後,時氏集團,辦公室里。
「咳咳咳。」時耀北咳嗽了兩聲接過了葉思遠手裡的熱水喝了一口。
「接觸王氏的人查清楚沒。」時耀北瞥了一眼葉思遠問道。
「是尹尚城。」葉思遠面色凝重的回答道,「我真是搞不懂他為什麼要幫你,與他有交情的Mr.Yao啊。」
時耀北聞言手指在水杯上輕碰了幾下。「尹尚城。」
他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黑客女是溫若純,而逼著王氏簽約的是尹尚城。
這兩個人沒什麼交情時耀北是不信的。
漸漸的,時耀北那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仿佛陷入寒潭一般深邃。「尹尚城也入局了。」
「這遊戲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還有一件事。」葉思遠將手中的平板給了時耀北。「少夫人又傳出緋聞了。」
時耀北掃了一眼平板上的內容揉了揉太陽穴,「這女人就應該鎖在家裡,一眼看不到又和野男人傳緋聞。」
「咳咳。」葉思遠看向時耀北的側臉說,「也不怪少夫人了,你們沒結婚時少夫人也是這麼招風啊。」
「找了一窩馬蜂。」時耀北不悅的吐槽,「你看他有我長得好看麼?」
「當然沒有。」葉思遠打了個指向笑著說,「我要是女人,我也喜歡你。」
「滾。」
「那這個娛樂新聞怎麼辦?需要撤了嗎?」葉思遠詢問著時耀北的意思。
「不需要。」時耀北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說,「著手收購這個娛樂公司,將新聞出口到H國給尹尚城看看。」
葉思遠笑了一聲,「小少爺,這……沒必要吧?」
「你最近廢話越來越多了。」時耀北回頭看了一眼葉思遠,「怎麼,日子太安逸你就忘了自己是什麼人了?」
面對時耀北突入其來的嚴肅葉思遠低了一下頭,「抱歉,我馬上去辦。」
待葉思遠離開後,時耀北靠在椅背上看著手中的文件若有所思。
他從不相信什麼巧合。
所以尹尚城和溫若純一起來幫他這件事,他不可能認為兩人之間沒什麼聯繫。
時耀北摸了摸下巴,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時耀北一秒將眼底的深思一掃而空。
一個穿著完整工作裝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看著時耀北的眼底多了一絲笑容,「耀總。」
「稀客。」時耀北看著傅湘諳眼神冷了幾分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不過我不歡迎你。」
「想必從今天起你應該試著歡迎我了。」傅湘諳上前幾步坐在了時耀北對面的椅子上放下了文件,看了一眼左胸的工牌開口說,「我是市場部新來的經理,傅湘諳。」
「說吧,怎麼勾搭上老爺子的。」時耀北饒有興趣的看著傅湘諳說,「不論是你十九歲還是二十一歲,你就是你,不要臉就是不要臉,沒變過。」
「我說過,你不必對我惡語相向。」傅湘諳看著時耀北那精緻的五官說,「我,是來幫你的。」
「呵。」時耀北冷笑一聲點燃了一支煙靠在椅背章一臉不屑的說,「你當年怎麼背信棄義當上那個商會會長的又是怎麼走到今天,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麼。」
「你總是喜歡把自己抬得比別人高,自視清高這個詞你都配不上。」時耀北眼底划過一抹厭惡。「所以,滾。」
「你在時氏我就可以幫你拿回屬於你的東西!」傅湘諳眉頭不展,「有些事情我可以做,但她不能。」
她,是指溫若純。
時耀北聞言將視線移到了傅湘諳的眉眼之間。
見時耀北聽言有所動容傅湘諳伸手握住了時耀北的手臂。「我知道當年是我對不住你,可是那時我年紀小算不上懂事,你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時耀北聞言睫毛下垂了一下用墨色的眸子盯著傅湘諳。「那你說說,你的苦衷是什麼。」
「我……」傅湘諳欲言又止。「事情已經過去兩年了,現在說起來就很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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