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我有一件事想跟您坦白。」秦然在霍時謙滴完眼藥水後，垂下了頭。
霍時謙翻看文件的動作停下，抬眸瞥了秦然一眼：「坦白？你背著我做了什麼？」
秦然：「霍總，我最近聽副總和財務長閒聊才知道您以前和沐寧寧沐小姐有過一段真摯的感情。」
霍時謙頭皮炸了一下：「別說廢話。」
秦然：「大概兩年多、三年前的時候，您爺爺重病，您在醫院徹夜守候，當時您把手機放在我這兒……我接到過沐小姐的電話。」
『啪』的一聲，霍時謙將文件放到一邊，目光也灼熱熾烈起來。
秦然深吸了口氣，緊張開口：「我當時並不知道您跟沐小姐的真實情況，只知道你們分手了……而您當時又打算和另一位小姐結婚……所以我……」
霍時謙喉結滾了滾，聲音低啞而嚴厲：「所以你對她說了什麼？！」
秦然聲音緊張的快哭出來：「所以我讓她不要再來打擾您。」
霍時謙：「你可以滾了！」
……
霍時謙從沒有對身邊的助理這麼凶過。
但是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秦然當初不了解情況，對沐寧寧說了那樣的話，不是罪不可恕。
他不可饒恕的地方在於，這件事隔了這麼久才說。
要是他當時就告訴霍時謙這件事，霍時謙和沐寧寧之間或許不會錯過這麼多年。
秦然哭著離開後，霍時謙頭痛欲裂。
他將文件掀開，雙手撐著頭。
感覺腦子要炸開了。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是沐寧寧逃離開，不願意再與他有任何交集。
沒想到她曾經有主動聯繫過他。
而她後來沒有再聯繫他，是因為他的助理傷害了她。
這些他到現在才知道。
他的雙眼比先前更紅。
西蒙和副總聞訊趕來的時候，他手裡握著車鑰匙，正準備離開。
「時謙，你真的要開除秦然？」西蒙拉住霍時謙的手臂，問他。
霍時謙的臉上就像蒙了一層薄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這種小事也值得你來求我？」
西蒙搖頭：「既然你用不慣，那就開除吧！我去問問葉莫，看他要不要重新回來……我還是挺想他的，他上次給我打電話，也說挺想我們……」
霍時謙沒有接話，抽回手臂，大步朝電梯走去。
霍時謙走後，西蒙去給葉莫打電話。
副總則回辦公室，讓秦然去走離職流程。
「你這是犯了他的大忌啊！」副總對秦然解釋，「他從沒有帶過任何女人來過公司，只帶沐寧寧來過。他也沒有在別的女人身上花過錢，只在沐寧寧身上花過。哪怕離婚之後，他也一直惦記著沐寧寧……如果不是這樣，他不會單身到現在。」
秦然哽咽點頭。
副總：「他的上一任助理葉莫，你應該還記得吧？葉莫當初和沐寧寧的關係特別好。沐寧寧一直喊他葉大哥……你看霍總對葉莫多照顧啊！直接拿錢給他開公司……」
秦然懊惱開口：「我真的沒想到他會對女人動真心。」
副總：「沒人能想到，但他就是對她動了真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