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莫朝血絲看去，跟著驚叫：「我去！走！趕緊去醫院！」
阿力直接將霍時謙背了起來，葉莫一手扶著霍時謙……很快，他們離開了烤肉店。
西蒙已經不太清醒，根本走不動路，所以老老實實在原地待著，等女朋友來接。
沒過多久，西蒙的女朋友趕來，將西蒙接走。
……
沐寧寧是一小時後來的。
她是悄悄出門的。
她怕二哥不讓她出門，所以自己一個人出來的。
在路邊攔車花了一點時間，好在終於順利攔到了車。
到達烤肉店門口，一股濃濃的烤肉味鑽進她的口罩。
她不得不抬手掩鼻，進入店裡。
她走到收銀台，詢問：「霍時謙在哪個包間？」
前台小妹盯著她打量。
因為她戴了口罩，而且還用手擋著臉，所以 不耐煩道：「他早就走了！」
沐寧寧愣了一下，眼裡的光芒黯然下來，失落的情緒無限散開。
她四下打量了一遍，大廳里坐滿了人，霍時謙不可能在這裡吃東西的。
他最討厭人多的場合。
就算來這裡吃飯，多半也要清場了才肯進來。
她走出烤肉店，一股寒風拂面而來，刺的她肌膚生疼。
既然他一個小時前走了，那他現在應該到家了吧？
想到這裡，她走到路邊去攔車。
已經快零點了，寒氣越來越重了。
沐寧寧裹了一個大羽絨服，不過腿上穿的比較單薄，所以雙腿冷的直哆嗦。
早知道就多穿一點出來了。
一輛的士在她面前停穩，她搓了搓手，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報了地址後，她的心臟還在顫抖。
牙關也在發顫。
心裡莫名有些失落。
既然他走了，為什麼不跟她說一聲呢？
夜晚真的很冷。
……
醫院。
霍時謙被送去急診。
阿力和葉莫等在外面，心急如焚。
「這要怎麼跟老爺子交待？他的胃本來就不好……今晚就不該讓他這麼死命喝酒！會出人命的！」阿力自責開口。
葉莫也十分自責：「是我的錯。下次我一定攔著他。」
阿力：「寧寧有沒有說來？」
葉莫愣了一下。
他喊寧寧來的時候，還沒聽到寧寧的回答，就掛了電話。
「我當時電話掛的急，不知道她什麼反應……要不我現在給她打電話？」葉莫開口。
阿力繃著黑沉沉的臉，想都不想，搖頭：「她一個孕婦，讓她跑醫院來受這份驚嚇幹什麼？」
葉莫：「也是，要是讓她知道老大胃出血，她肯定會很傷心。不管他們倆因為什麼原因要離婚，他們里畢竟真心相愛過。」
阿力沒接這句話。
今天他去給沐寧寧送東西，仔細打量了一下她。
她看上去並不是很好。
她的臉色太蒼白，像紙片人。
夜晚的寒風一吹，就能把她吹壞的感覺。
……
零點三十，沐寧寧回到家裡。
客廳里，燈光亮如白晝，有些刺眼。
沐小慧和楚至站在客廳，一臉凝重。
看到她從外面進來，臉色很難看。
「你去找他了？」沐小慧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涼的完全沒溫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