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洗腳嗎？」她問。
「洗腳……應該可以吧？我等下到網上搜一下，看你能不能洗腳。」
「你是不是經常去那種休閒場所？聽你說桑拿、洗腳，說的好溜哦！」她的神色瞬息萬變，揶揄出聲。
霍時謙辯解：「這兩個詞是什麼很拗口的詞嗎？你讓星星說，她也能說的很溜。」
「你狡辯，你快老實交待，你以前有沒有去蒸過桑拿？有沒有去足浴城洗過腳？」沐寧寧帶著調侃的口吻，質問他。
霍時謙將車速慢下來，打算就近找個停車場停車。
「沐寧寧，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沒遇到你之前，我也去過很多國家旅遊過，難道你以為我每次出去旅遊，什麼都不幹嗎？」
「哦，那你說說，你之前每次出去旅遊，都是怎麼玩的啊？你這次怎麼都沒帶我玩什麼好玩的項目？」沐寧寧咄咄逼人，氣勢越來越強。
「你懷孕了，我能帶你玩什麼？而且，蒸桑拿是非常正規的休閒項目，你為什麼要把它污名化？」霍時謙平靜應對。
「因為很多不正規的項目都是在桑拿房啊足浴店這種地方發生的呀！」
「我去肯定是去正規的店！沐寧寧，你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以我的財力和姿色，我需要冒那麼大的風險跑去那種不正規的店嗎？被拍了，被抓了多丟人！」
霍時謙的情緒終於有了一點波動。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你為什麼覺得有錢人就不去那種地方？那種地方有那種地方的優點。在那種地方，那種氛圍下，有人會覺得更刺激。」沐寧寧繼續反駁他。
「嗯……你說的對。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社會上肯定有你說的這種人。」霍時謙順著她，給她捋毛，「但我不是。我要臉。小時候我就不跟亂七八糟的人玩。」
「喲喲喲！往來無白丁的那種嗎？」
「算是吧！」霍時謙一點兒也不謙遜，「不過我小時候也沒機會接觸到不同階層的人。」
「嘖嘖，看給你驕傲的！是不是覺得特別有優越感？」
「我們剛才不是在說桑拿嗎？」霍時謙不知道話題是怎麼轉到階層上的。
沐寧寧對於桑拿沒興趣了。
因為以他對他那一階層滿滿的優越感，大概就能知道，他可能的確不會去那種很low的地方。
車子在市中心的停車場停下後，兩人去找吃早餐的地方。
此刻時間是早上六點半。
太陽已經升起，這座城市就像籠罩在一層金色的光圈下，美麗而寧靜。
很多餐廳都沒開門，路上的行人和車輛稀稀落落，在馬路上橫著走都不用太擔心被車撞。
當然，他們倆都干不出在馬路上橫著走這種事。
「前面好像有一家早餐店。」
「嗯。不過現在選擇比較少，要不我們開車兜會兒風，等七點多了再來吃？」霍時謙不想被迫到某家店吃。
「來都來了，去看看吧！我突然……有點餓了。」沐寧寧眨了眨眼睛，說出後面這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