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她被人推下海了。」封辰沉吟了片刻後，說出自己的猜測，「是我粗心大意了。」
霍時謙心如刀割：「知道了。掛了。」
「嗯。」
在掛了電話後，霍時謙立即打給警局和海洋局，將發生的事情以及地點告知他們後，讓他們立即去事發地找人。
大約半小時後，周文韜和安雅出現在封辰面前。
「封辰，讓你久等了。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周文韜站在安雅的前面。
安雅站在周文韜身後，眼睛通紅，應該是哭過了。
神情也有些木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一言不發站在周文韜身後，像個工具人。
封辰的目光從安雅身上移開，回到周文韜身上：「找到沐寧寧了？」
周文韜搖頭：「封辰，我調查出來的結果是，沐寧寧被人推到海里了。雖然這一結果，令人非常震驚和難受……但是我感到很遺憾，非常遺憾……」
封辰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他才跟霍時謙說出自己的猜測，說懷疑沐寧寧被人推下海了。
沒想到，真的是被人推下海了。
「被誰推下去的？」封辰快速調整好情緒，緊緊攥著手指，因為太過用力，他的指骨泛白。
安雅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周文韜的聲音一字一字傳來：「被安雅的閨蜜小米推下去的。你也知道，安雅和沐寧寧之前關係不好，小米作為安雅的閨蜜，是清楚這些事情的。她一直很討厭沐寧寧，所以今天見到沐寧寧，生出了這種錯誤的想法……我已經讓我的船長把遊艇往回開了。等上了岸，我就把小米移交警方。」
小米……
這個人，會是替罪羔羊嗎？
「封辰，你中午一直在宴會廳，你也看到了，小雅一直跟著我，所有人都可以為她作證……這件事真的是她的閨蜜小米做的。」周文韜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小米這個姑娘，我見過好幾次，她對小雅非常仗義，本來我也挺喜歡她的，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我對她非常失望！」
封辰對於這個完全沒有漏洞的解釋，沒有什麼好說的。
也沒有什麼好質疑的。
安雅今天的確一直跟著周文韜，一直在眾人的視線里。
所有人都可以為安雅作證。
事情的確不是安雅做的。
就算是安雅授意的，只要小米一口咬定和安雅沒關係，那安雅就是清清白白的。
所有的保安和保鏢將遊艇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沒有找到沐寧寧。
「你們辛苦了。」周文韜對大家開口，「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她現在已經不在遊艇上了。」
保安和保鏢紛紛露出好奇的眼神，但是什麼都不敢問。
「我能見見小米嗎？」封辰開口，提出自己的要求。
周文韜愣了一下：「呃……可以的。就是她現在情緒比較崩潰，一直在哭，可能說不出完整的話。」
「沒關係。」封辰鐵了心要見小米。
周文韜帶封辰去找小米。
小米現在在休息室，哭聲沒斷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