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歌突然被驚得臉色尤其之蒼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不會吧……
沉默寡言的男人,帶著一群不三不四的小弟,跑去求婚?
景歌想到老媽的描述,忽覺幾萬隻泥馬奔騰得厲害。她不可置信的眨了幾下眼,等再次緩神時,已經連忙往外邊跑了去。
她得趕緊回家看看這是什麼情況。
經過了昨天的事情,景歌是不怕自己一個人回去了的。她心底明白,昨天那些暗鷹小弟好像也被嚇得不輕。那位慕爺……也不知有什麼滔天背景。
不過,景歌回家的路上,還不忘給溫曉發送了一條信息,將自己的情況告知了。她想,自己的事,她都得跟溫曉及時匯報才行。
南瓊大學離景歌家還是有些遠的。一路上,她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噩夢,或是腦子抽筋了。
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猜測呢。
求婚?
左護法?
怎麼可能?
結果計程車停在景歌門口,景歌從車中下來的時候,就被自己家門前的一幕給嚇著了。
媽呀!
景歌家住在較為偏僻的郊區,房子是獨立的民居建築,此類的獨立院落在她所在的這一片郊區還較為常見。景歌下車後又繞過了一條小道,此刻映入她眼帘的大門,直接就是她家的家門。因不是住在小區的原因,門口自然不會有外人進入。
但眼下這是什麼情況?
大門的兩側,整整齊齊的排列著兩行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景歌數過去,媽呀!左邊二十個,右邊二十個!
景歌差點嚇傻了。
她剛剛穿過小道的時候,還看到小道的旁邊,停著的全是車輛。那會兒她還只微詫了下。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那些個車主人,此時全像是護衛似的停靠在她家的家門口。
「你你你……你們……」景歌忽然就結巴了,不敢走進自己的家門。
「嫂子!」
「三嫂!」
結果,那站立整齊的四十個男人,齊刷刷的朝她看來,然後齊刷刷的喚著「嫂子」或「三嫂」之類的。
景歌額下頓時落了幾條黑線。
嫂子?
三嫂?
絕逼聽錯了!
絕逼不是在叫她!
景歌握了下拳,定了定心,眨了幾下眼,然後,旁若無人的走了過去。
嗯嗯,叫的絕對不是她!
他們看向的,也絕對不是她!
沒準兒,現在她正在夢遊呢!
景歌揉揉腦袋,忽然覺得有些分不清現在是現實還是夢境了。
她就這樣夢遊似的朝著家門口走進去。
「三嫂,三哥出來了……」結果,旁邊幾個黑衣男人忽然又說了一句。
撲通……
往前走的景歌忽然摔了!
腳步不穩,直接摔了個狗吃屎……不,應該比狗吃屎還要難看那麼一點點。畢竟,一般人摔成狗吃屎時,最起碼,鞋還是著地的。但眼下這倒霉催的女子,一雙運動鞋直接給摔飛了,看得一眾暗鷹小弟們目瞪口呆。
呀呀……
摔著飛了一隻鞋還能理解。
同時飛了兩隻鞋?這是有多驚?
「三……」
「嫂……」
暗鷹小弟們驚著,同時一個個直往景歌方向沖了過去。
這可是暗鷹未來的三嫂啊,摔著了可是大事!
「啊……」景歌卻被這陣仗嚇得完全顧不住形象,捂著頭,都忘了爬起來,臉色蒼白的直驚叫。
四十個暗鷹漢子們被這叫聲一驚,哪裡還敢撲上去,一個個愣在原地,頓時不知所措。
「咳……咳……三哥……」而這會兒,不知是誰,朝著門口的方向望了一眼,忽然喚了一聲。
大門口,此刻正走出來另一個一身西裝的男人。男人大步邁出時,眾多暗鷹小弟們開始喚他「左護法」或是「三哥」之類的。
來人,不是貝客還能是誰?
撲……
男人的腳步,忽定在門檻處。一隻朝天而飛後又朝天而落的運動鞋,忽然朝著男人胸膛的方向飛撲了過去。
貝客伸手,接住,低頭,眸光忽然落在了手中的運動鞋上。
景歌這時卻已鬆開手抬起頭來,視線恰好便撞見自家家門口站著的某個男人忽然伸出手來接住自己鞋子的一幕。
景歌:……
女人蒼白的臉色霎紅,也不知是因為羞窘,還是因為恐懼。
「你……」景歌望著男人手裡的鞋,想說什麼,卻又因為膽怯跟羞窘,忽然就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總是這樣,時而話癆,但情緒起伏過大時,又會說不出話來。
但景歌此時總算是意識到了自己此時姿勢的難看,吐了一個字後,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瞥了一眼周圍「亂七八糟」的一群大男人,哆嗦了下,隨即便慌慌張張的去找自己的鞋穿了。
好在,有一隻鞋,是掉在地上的。
景歌沒顧其他人,心跳砰砰砰的,也不敢去看誰。只埋著頭以極快的速度慌張的將自己的一隻鞋給穿好後,便直接低著頭往門口的方向走去了。
走去時,她也沒有看貝客,準備就這麼將男人給無視了。心底想著,不管是不是夢,先進家門再說。
該死!撞見這個男人,她總沒有任何的安全感!
先進家門,再將門給關上,她想,才是她眼下最應該做的。
「這隻——」結果,她才邁至門檻,耳邊便傳來了一道極好聽的男聲。
而眼前,更是被遞過來了她的另外一隻運動鞋。
景歌的眼前,放大著那隻拿鞋的手。
那是一隻男人的手,手指看上去極為修長。
她微愣了下,心底卻是明白遞鞋子的人是誰。雖然那個男人跟自己說話不多,但她還不至於分不清他的聲音。
景歌忽然便緊張得定在原地,蒼白著臉色,心情慌亂得完全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去接那隻鞋子。
本來,她是想直接繞過的。但又害怕自己不接的話,會惹男人生氣,讓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景歌忽然明白,無論她再怎麼告訴自己堅強點,勇敢點,她還是沒法做到溫曉那樣的淡定。
她一直是個很普通的女人。儘管經過的挫折比同齡人多,但……混黑道的?她一想到都害怕接觸。
是的!
她肯定,自己在害怕!
因為害怕,自己受了欺負,她都不敢去告人!
結果她愣著愣這,思緒忽然就飄了,等再緩過神來時,恰好就發現男人此時已經蹲下了身子,將她的那隻運動鞋放到了她腳邊,還順手將她的鞋袋給送了送。
「穿上。」然後,她就聽到男人說了兩個字。
穿上?
這鞋上,會不會被放了毒?
景歌瞪大了眼,看著那鞋,身子哆嗦得越厲害。
但她也不知是害怕不敢不聽從男人話的原因,還是因為無措時的下意識的反應,此刻還是慌慌張張的去穿鞋了。
只是低頭穿鞋時,景歌發現自己這隻腳的襪子髒得厲害,一時之間愣了好幾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才好。最後笨拙的將襪子乾脆給脫了,去穿鞋時,一次偶然的抬頭,卻又發現那個名為貝客的男人,此時一直盯著自己,目光落在自己穿鞋的腳上。
景歌忽然覺得雙腳冰涼,驚得沒一會兒汗便冒了滿頭。最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穿了多久的鞋才給穿好的。只恍惚的記得,鞋帶……她似乎系了有幾分鐘之久。
穿好鞋,景歌仍舊沒說話,還是按照原計劃往門口的方向走去,不準備理會這貝客。
她現在還懵著。
這人,是來這裡幹什麼的?
求婚?
這……她還真不敢想。
如果真那樣,那……太恐怖了!
簡直比她昨天經歷的事情還恐怖!
景歌越想,身體哆嗦得越厲害。
結果恐怖的事情,還真就這樣發生了……
「等等……」
她走,男人卻忽然喚住了她。
景歌:……
她腳步放緩。
因為害怕,讓她不知道自己該快點逃離還是該乖乖聽話的真等等……
「嫁給我!」結果男人說。
景歌:……
緩行的步子,忽然又一個不穩——女人再一次栽了!
又一次以「狗吃屎」的難看姿勢,摔了個頭朝下屁股朝上。
貝客:……
四十個暗鷹兄弟:……
景歌這一摔,過了許久都沒有起來了。
因為,女人這一次,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
景歌再次清醒時,已經是五分鐘過後了。
她暈倒得時間倒不算多。五分鐘之久的樣子。等她清醒過來時,能感覺到自己的人中有些疼。
她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自己房間的天花板。只望一眼天花板,景歌就知道,自己這是在自己的房間裡。
她現在,正躺在自己房間裡的床上。
呀!
難道剛剛那一切是在做夢?
她其實沒有聽到那恐怖的三個字?
景歌眨了好幾下眼,盯著天花板時,忽然覺得眼前的一切讓她感覺到了一股幸福感!
是的!
幸福感!因為她看到自己的房間跟床,更覺得剛剛的一切就是在做夢。
「死丫頭,外邊那男人怎麼回事?」結果她還沒在這剛剛湧起的平靜幸福感中多陶醉個幾秒,耳邊就傳來了一道聲音。
是老媽的聲音!
外邊那男人?
景歌很快捕捉到了老媽話里的字眼。
她猛地從床上驚作起,一看,發現自家老媽正坐在自己的床頭一側,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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