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記住本站域名」男人說著,突然又眯了眯眼,道:「諾安?溫氏集團二千金?溫曉的妹妹?」
他師妹的妹妹?
「是。」傭人答完,瞥了一眼男人前方的超大屏液晶電視。
電視上,此刻正播著一部最近在內陸播得火熱的電視劇——《五絕》。五絕,這個電視劇二少似乎很喜歡,竟然很多時候都會看得格外認真。
男人卻沒再說什麼了?他突然將手裡的煙給丟了,起了身來,朝著傭人揚了下手便朝外走了去。
……
酒店迎客前廳,溫曉跟景歌出示了手裡的請帖之後,便入了場。
「曉曉……」
不過,景歌雖然受了溫曉不少的鼓勵,但她顯然還是膽怯的。越是往裡邊走,見著裡邊的華麗場景,她便越覺得自己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心底也生出了幾分怯怕。
「你平時膽兒不是挺大的嗎?」溫曉回頭,便瞥見了景歌局促不安的神色,突然說道:「以後,這些場合你遲早都是要面對的。你這樣,怎麼成為大歌星,拿出你的底氣來,想像著今天你就是開演唱會的主角歌星。」
溫曉輕飄飄的一句話,卻驚得景歌猛一震,「曉曉,你說什麼,大歌星?」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叫做自己遲早都要經歷這樣的場合的,什麼叫做自己還會有機會開演唱會?
不過,前方溫曉也只是這麼淡淡的說了一句,此刻她已經正朝前走了去。剛溫曉走得稍快,而周圍又有些吵,隔得景歌遠了幾步而且注意力沒有完全放在景歌之上的她,便也沒有聽到景歌剛剛的反問。
只突然頓了下步子,轉頭對景歌說道:「景歌,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先去洗手間一下?」
溫曉剛是沒聽到景歌的這聲反問。景歌原還想再重複上一聲的,但見溫曉似乎真的有些急著去洗手間,眨眼便沒了影兒,只得先作罷了,想著待會兒再問問她這話里是什麼意思也不遲。
景歌總覺得,溫曉將自己帶來這裡,還有其他的目的。
溫曉去了洗手間,景歌對著地也不熟悉。她便也真只待在了原地,一人默默地搓著手指。
「小姐,請問有這個榮幸與你喝上一杯嗎?」
正這時,景歌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道感性而溫和的男聲。
她轉過頭去,只見身後站著一個男人。男人生得肥頭大耳的,看上去像是四十歲的年紀。他一見景歌轉過頭來,便遞了一張名片過去,說道:「小姐,這是我的名片,能跟你交個朋友嗎?」
景個禮貌的接過名片,一看,這男人竟然會是龍宏集團的執行總監。
她忙禮貌的伸出手去,道:「先生原來是龍宏的執行總監,幸會幸會。」
同時,景歌腦子裡轉悠著,怎麼才能找藉口遠離這個男人的好。
四十多歲的男人,忽然來跟她搭訕,而且一上來就先亮出了他的身份……景歌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
而且,這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簡直……
「小姐是哪家的千金?有幸知道小姐的名字嗎?」果然……男人握著景歌的手,忽然就不放開了。
景歌一愣,忙想將自己的手拽回,然而男人卻死死地拽著,就是沒鬆開。而且人也朝她走得越來越近。
「先生,請你放手。」
景歌臉色頓時便黑了下來,使勁拔起了自己的手。
「小姐,別這麼疏離嘛。我看你剛剛是跟另外一位小姐進來的,想必是龍宏的藝人吧?做藝人這行的,可得放得開一些。」
男人突然冷笑了一聲,又朝景歌近了一步,「要不你陪我喝個酒,沒準兒我能給你創造一些上位的機會呢。」
男人不認得景歌。但他顯然料著景歌是龍宏那種不火的十八線小明星。
因為,今天參加宴會的。如果是合作商家來赴宴的,都是那些富人圈男人或貴婦來的,年輕名門千金們都是被當成家屬跟在這些商圈大佬或世家大佬而來的。
而富家千金們單獨赴宴的,等於不存在。
而年輕的女人們赴宴的,一般是一些大明星。當然,如果是在龍宏工作的,哪怕是不火,譬如稍有地位的高層或是不大火的藝人之類的,也是有資格參加這樣的宴會的。
而在龍宏混得好的員工中有這樣待遇的,資歷都是不淺的。所以沒有這麼年輕的。
而這位小姐看上去二十剛出頭,這麼年輕漂亮顯然更可能是藝人。而面生,就證明這藝人是不火的。
當然……哪怕他猜錯了,也沒關係。因為這個女人,一進門就畏畏縮縮的,衣服膽怯害怕的模樣,顯然就是沒見過這樣場合的土包子。
既然這樣,一定就是個小角色。
所以他猜沒猜錯都沒關係。反正小角色,他——得罪得起!
「先生,請你放尊重點,我不是什麼藝人。」
景歌有些急了,「先生。你要是再不放手的話。我就叫人了。」
景歌哪裡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只怕是這個男人,覺得自己是個好欺負的小角色,想跟自己玩「潛、規則」之類的「遊戲」呢。或許是覺得自己這樣的,來到這樣的場合就是來撈金主的吧。
景歌只覺得自尊受損,咬著牙,突然轉頭往四面望過去,真想喊人了。
然而,她萬沒有想到,自己這轉頭的一瞬,竟然瞥見了一個熟人——司蕖!
司蕖,這個龍宏娛樂力捧的人氣歌后,此刻一身性感的亮色短裙,燙著大波浪卷,抹著烈焰唇色,腳踏八公分的高跟鞋,正朝這邊走了過來。
司蕖,她的大表姐,也是個音樂愛好者,小時候得過爸爸不少的指導。小時候起,司蕖就比她優秀,比她會打扮,會說話,討人喜,成績好。現在呢……現在的司蕖,身邊跟著許多的人,一堆人將她簇擁在中間,光芒萬丈,仿佛她就是一個天生的發光體般。
而自己呢?自己現在卻……
「呀?景歌?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驚訝的一聲傳來,正是來自於司蕖的。她也正朝景歌看了過來。司蕖顯然是恰好的看到了這裡,因此,看到景歌的一刻,她顯然是極為驚訝的。
「怎麼,司小姐,你認識她?」姓謝的男人一聽,頓時愣了一愣,瞥向司蕖,突然鬆開了手。
景歌被放開,但臉色比之前還要難看得厲害。她寧願跟剛剛的男人繼續爭執下去,也不願意跟司蕖面對面。
於是,直接無視司蕖,轉身就要走。
「等等。」哪知司蕖幾步走近她,說道:「怎麼你不去上學,學著那些心態不正的女生不擇手段的來到了這樣的場合,是想幹什麼呢?」
司蕖叫住景歌,說話間,上下打量起了她來。眼底有些詫異與不解,轉瞬,想了想,又浮出了幾分鄙夷來,突然對影謝的男人說道:「謝總監,這位是我以前的一位鄰居家的女兒,以前沒搬家的時候去阿姨家見過她好些次,
叫景歌。我前陣子還聽那位鄰居阿姨說起,這位景歌妹妹是在南瓊大學上研究生呢,但可惜……家裡的弟弟生病住院了,為了負擔起弟弟的醫療費,鄰居阿姨連房子都給賣了。前陣子還想跟我借錢來的,說是害怕景歌妹妹因為弟弟的事,學費都出不起。怎麼今天我看這……景歌,你身上的這套衣服,就應該是你學費的好幾倍了吧。景歌,你要是缺錢跟司姐姐我說一聲,可不能去……為了錢去做那些作賤自己的事。」
司蕖還沒等景歌回答,瞥到她身上的穿著便忽然來了一番話,語氣里的驚訝以及嘲諷意味明顯。
景歌:……
鄰居?
自己明明跟她是親戚,現在竟然直接成鄰居了?
好個司蕖,爸爸以前教過她那麼多,現在連親戚都不認了,直接以鄰居相稱呢。
當然,司蕖的這番話,「鄰居」的這一稱呼雖然是她不想認景歌而隨便編的一個假身份。但,她語氣里對於景歌出現在這裡的那層猜測……在她看來其實並不是造謠,因為她覺得,事實的真相應該真的就是自己說的這些。
否則,這個負債纍纍的司景歌,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而且,穿的還是……比她還高檔的衣服。玄色記憶最新出的限量款。
司蕖眯了一下眼,眼底涌動著幾分沉思。
一定是這樣!
這位司景歌,沒準兒因為缺錢,然後出賣身體做了什麼不乾淨的事,尋了個圈子才得到了來到這樣場合的機會呢。
倒是自己小瞧了她。前陣子膽敢不將曲子賣給她了不說,今天還敢來到這樣的公眾場合。
司景歌,你想翻牌麼?沒門!
「呀?她是你鄰居?」謝總監大驚,「欠……欠債?」說罷,眉稍一挑,似乎極致吃驚一般看向了景歌,說道:「剛剛那小性子……還以為真是個清純的呢。呵呵……現在看來,這請帖的來的手段,只怕是……」
話未完,但是人都猜得到他這話里的深意。
還不是說景歌用了什麼不擇手段的位置弄到了這請帖呢。
而一個負債纍纍的女人從哪裡買這衣服?從哪裡得這請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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