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吃醋?這也要解釋?

  再然後——

  一個飛枕就朝她這麼飛了過來。Google搜索

  再再然後——

  她接過飛枕,然後便見到了病房上床頭的這一幕……

  景歌:……

  她瞪大眼,捂住嘴,差點便沒被驚得一個踉蹌晃倒。一時之間竟連驚叫都給忘記了。

  不過她的步伐卻是鬧出了聲響的,門的動靜也不是那么小。

  但……床上的一對人兒,仍舊沒有發覺她的所在,繼續做著各自的事呢。

  這這這……

  景歌一陣尷尬,定在了原地一時之間有些手無舉措。但恍神後她也覺得這個打擾了人的好事不大好,便小心翼翼的退出了門來。然後,尋到門邊不遠處的一處椅子坐了下來。

  好吧,人那麼用心的在那個啥的,連她進去都沒發現,她還是別出聲等人完事的好。

  唉呀媽呀!

  教官大人跟溫曉?

  我勒個去!

  景歌內心咆哮:溫曉那妮子所謂的「男朋友」,不會就是溫曉吧?

  她倒是記了起來,昨天晚上,溫曉就是被慕裕沉給帶走的,一夜未歸。這麼說來,真的是咯。

  唉呀媽呀!原來教官大人就是那個「浴血奮戰」的粗暴變態!

  景歌一面想一面打起了哆嗦……

  ……

  病房內。

  其實此刻分明是「硝煙」瀰漫,火氣味兒十足。

  兩人皆有怒意,一人狠,一人搏,都在用各自的方法發泄著。但一吻總有完了的時候。慕裕沉的唇離開溫曉唇瓣時,她擦了擦嘴,火氣愈盛,晶亮的眼瞪起他來,另外一隻空閒的手死死抓著他的衣領,便呵道:「慕裕沉,你再來這套,我一周都見不得人了。」

  溫曉的唇又腫了。

  昨天就腫得厲害了,好在她自帶「容易恢復」屬性,因此一覺過後今天倒沒過明顯。但此刻,又腫了。還有她身上的那些痕跡……今天出門,她都是穿的最高領子的衣服。這還不是虧了這位越來越粗暴的男人?

  「見不得人更好,以後都不用出門了。」哪想慕裕沉盯著她便沒好氣的駁她了。

  這人……以前都順著她的話說的。現在懟起人來倒也有一套了。

  溫曉更氣,「你自己無賴無恥、還有打人,難道就有理了?」

  慕裕沉看著她,另外一隻手忽然伸了出來抓住了她拽著自己衣領的那隻手,心底暗惱,卻又實在無措於應付這樣的場面。猛一低頭,狠狠便咬了她的臉頰一下,鬆開時頗有些咬牙切齒意味的道:「那你覺得我當時應該怎樣?」

  「你……」溫曉更氣,目光叱責。

  慕裕沉握著她的手卻猛一緊,低著看她的目光忽變得有些無奈與心傷,「控制不住的時候,你要我怎樣?」

  溫曉猛一怔。

  慕裕沉又道:「我當時不僅想打人,還想直接擰斷人手來的。」

  說完,又低了頭去,緊貼在了溫曉耳邊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曉曉,我就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慕太太。」

  溫曉神色明顯的一滯,一抬頭,分明瞥見慕裕沉的眼底隱藏著一抹本不該出現在這張大男人臉上的……委屈!

  是的!

  溫曉此時竟在他臉上看到了委屈。像是她欺負了他似的。

  溫曉眨了眨巴眸子,神色忽而便變得有幾分不自然了。她推了下他,莫名其妙的便不大想鬧了,說道:「起來,出院。」

  慕裕沉這才鬆開了她來,起了身。

  溫曉便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整了整又有了些凌亂的衣服,去尋自己的鞋子了。結果便見慕裕沉忽然蹲了下來,見她將腳放下,拿起她的平跟單鞋便為她穿了起來。

  他這舉動倒不是獻殷勤之類的。因為此類的舉動他向來都做得十分的十分的自然。之前溫曉在家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現在應該只是習慣性的吧。

  溫曉卻莫名有些不自然。

  結果慕裕沉冷瞥了她一眼,真就放下鞋了,忽道:「進來吧。」

  「啊?」溫曉頓驚,「進來?」

  進來什麼?

  這話是對她說的嗎?

  還是說門口有人。

  接著溫曉就見景歌走到了門口,神色尷尬的朝他們望了過來,「教……教官,您……您知道我在外邊啊……」

  景歌內心此刻正在咆哮。

  靠!

  丫丫的!

  景歌簡直想吐血了。靠哈!這位教官大人竟然是知道她在外邊的。那麼,他幹嘛直接無視自己?還讓自己以為他沒有看到自己?

  無恥!

  簡直太無恥了!

  被人撞見了竟然還能一本正經直接無視的繼續他的那個事……啊啊啊啊……

  溫曉:……

  懵……

  下一秒,她的臉徹底的紅了,趕忙穿好鞋,隨即目光冷嗖嗖的瞪向了慕裕沉。GOD!景歌在外邊,他知道他怎麼不說?

  想到剛剛……

  溫曉覺得她以後都沒法保持正經神色在景歌面前晃了。

  「知道。枕頭放下吧。」結果慕裕沉很淡定的道。

  「哦。」景歌忙放下,道:「教官,我是來看曉曉的,我擔心她有事,一路打聽著才找到了這裡,剛剛不是有意……」

  「沒事。以後就勞煩你好好照顧她了。」慕裕沉對景歌的態度顯然不差,怕是因為景歌對溫曉還算好的緣故,因此在她跟前氣場有所收斂。

  只是這話……勞煩她好好照顧溫曉?

  景歌瞪起了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目光在溫曉紅腫的唇以及慕裕沉的身上來回一掃,問:「教官,您跟曉曉她是……」

  「她是我女人。」慕裕沉回答得坦然。

  一邊說,一邊還去拽著溫曉從床上站了起來,見她目光冷嗖嗖的朝自己望過來,忽道:「先回去。」

  溫曉氣極。他的女人?這是完全不掩蓋了啊。

  不過當著景歌的面,她也不好再跟他爭執什麼。因此還是老師巴交的跟著他以及景歌一路離開了醫院。

  只是慕裕沉將車停在了學校門口之後,只對景歌說道:「注意安全。」

  「啊?教官,那曉曉呢?」景歌目光怯怯的不大敢去看慕裕沉。

  「她跟我住。」慕裕沉道。

  結果溫曉自個兒猛地便將車門給打了開,瞬間下了車來,駁道:「我住宿舍。」

  慕裕沉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陰黑難看,冷嗖嗖的目光瞥向溫曉,再一次隱有發作的趨勢,正又恨不得掐死某女人時,忽聽得車外的溫曉說道:「等你什麼時候跟我解釋通了你為何要跟江雪對唱的時候,再來讓我考慮回去住。」

  溫曉語氣惡劣,說完,一拽景歌,頭也不回的朝學校大門口走進了。

  慕裕沉:……

  他猛地一滯,一怔、一愣,握著方向盤的手也在這時定了定,瞥向車窗之外的眸光在此瞬一凝,緊落在了前方那抹漸漸遠去的身影上了。

  好半晌後,車窗之外的男人,忽而咧開了唇角,臉上的陰鷙也已蕩然無存,笑意明顯。

  自己跟江雪對唱?

  原來,她是在在意這個事……

  這是?

  吃醋嗎?

  慕裕沉有些不大相信。

  但,解釋的話……

  他也在吃醋,當時瞧見溫曉跟著顧甄一塊兒進來,有說有笑的,小妮子還選擇坐在了他身邊,他頓時便氣不打一處來的去拿麥克風了。也許也是抱著那麼一絲絲的幻想,希望那個女人能有所情緒與反應。

  慕裕沉心底清楚,自己這就是在酸了。但,吃醋的事,還需要解釋?

  那麼,他跟江雪對唱是因為吃醋,她呢?會不會也有那麼一種可能是……

  慕裕沉眸子一定,唇角的弧度忽而慢慢的放大了,接著關好車門,竟也沒有因為溫曉堅持住寢室的事而生氣了,反而心情瞬間明媚了似的,陰鷙淡去,又握好方向盤,離開了……

  ……

  慕裕沉心情是變好了。

  但溫曉的心情卻是怎麼也好不起來了。

  因為旁邊某人,自打慕裕沉離開之後,便又開啟了她的話癆模式:「你你你……你竟然昨天是去跟教官大人鬼混了。教教教……教官好變態,竟然拉著你『浴血奮戰』,不過這樣真的不好,會得很多奇奇怪怪的婦人病的。溫曉,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因為沉迷男、色就將自己的身體給折騰壞了,來了大姨媽那樣真的不好,那樣會……」

  「呃……」溫曉頭都疼了,只得誠實道:「好噠,沒那些個事。昨天來大姨媽,沒有進行那一步,你瞎想什麼。」

  「臥槽?那樣了還沒進行到那一步?教官能忍?該不會是用口或……胸或……」

  「呃……」溫曉抱頭,簡直想踹翻某人了。

  解釋不通,乾脆懶得再解釋,直接繞開了話題詢問起了她顧甄的情況。

  景歌立即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當時慕裕沉的表現,一邊說一邊犯哆嗦,只道當時的慕裕沉簡直可怕得跟個炎羅一樣,氣場兩米八,她接近都不敢。

  溫曉越聽越頭疼。

  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她也改變不了什麼,只得先回了寢室。

  一回寢室,她又聽得景歌說道:「話說,曉曉,你歌唱得真好聽。好羨慕你這種可以肆意唱歌的人。」

  這話……

  溫曉一聽,總覺得有些奇怪。什麼叫做肆意唱歌的人?難道她就不能肆意唱歌了嗎?

  回頭,卻忽然發現景歌的表情忽然變得格外失落,像是想起了什麼心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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