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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我。」
景歌果然是個話癆,溫曉還沒說什麼,對方就嘩啦啦的說了一大堆。
溫曉揉了揉腦袋,突然覺得有些頭疼起來。她該不會是運氣這麼好的,遇著了個話癆室友吧。
不過……軍訓嗎?她的體育還可以,軍訓之類的,倒也不是這麼愁。
入學第一年,南瓊大學是有新生軍訓項目的。而且南瓊島的軍訓項目為期一個月。訓練內容比之大陸還要嚴格一些。
不過,這些對於拍過那麼多武打戲的溫曉來說,本來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的,然而下午的時候,換上軍裝,溫曉就覺得自己之前肯定是過於自信,所以遭雷劈了。因為運氣很不好的,竟然……來了大姨媽了。
坑爹的!
大姨媽?
溫曉簡直是想哭了。她這陣子是霉星降臨了嗎?她記得自己這個時間點根本不是自己的經期。難道是剛剛來了南瓊島,導致了水土不服?
「景歌?你有那個嗎?」溫曉很悲催的發現,自己因為覺得這幾天不會來大姨媽,所以還沒來得及備用那些經期用品。
「沒有。你來了嗎?我還差半個月,所以還沒來得及在寢室里備上這些。」
剛剛換好了迷彩軍裝的景歌答道:「下午就開始軍訓了,兩點半在操場集合,可是現在已經兩點二十了,我的小溫溫啊,你別告訴我這個時間點你真的就趕上大姨媽了。天哪,我估計去買經期用品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宿舍樓離校園超市還有些小遠。」
景歌看了一下表,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麼嚴重的問題。嗯嗯,目前好像是經期用品的必要性與時間之間存在著矛盾了。
溫曉也委屈啊,她也不知道怎麼就遭雷劈,運氣這麼不好了。她看了一眼時間,想著自己怎麼也不能不用經期用品就去軍訓吧。所以,她遲到必然的了。
溫曉便準備讓景歌自己先去軍訓。她先去買經期用品,然而,剛要出口,景歌急忙忙的話便鑽了過來,「我的小溫溫啊,你先等著哈,我馬上去校園超市給你買一份。罷了罷了,要頭一顆要命一條,跟你一起斷頭了,遲到就遲到吧。不過下午你要請我吃大餐。我這人不怎麼幫人幹活的,凡幫人幹活,必要吃大餐。看你的穿著打扮家裡也應該是個有錢的,請上個大餐沒問題吧。」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漸漸的遠了。等溫曉去看向門的時候,某人已經離開了。
溫曉挑了下眉,有些意外了。喲喲喲,還是個挺講義氣的。就是……話癆了點。
但溫曉很快就覺得自己對覺得某人還算不錯的這個判斷有些過早了。
因為景歌買個經期用品,竟然就花了整整……三十分鐘。
溫曉在寢室里等了三十分鐘,實在有些沉不住氣了,剛剛猜測著景歌是不是自己先去軍訓了,將給她買經期用品這事兒給忘記了時,她突然就聽見門咿呀一聲開了,景歌闖了進來。
對方一臉尷尬的將一包衛生巾甩給了自己,說道:「那個……剛剛校園裡迷路了,兜兜轉轉沒找到咱寢室,所以就耽擱多了一點時間。哈哈哈不好意思哈……不過你也不用急,咱反正遲到了,多遲到一分鐘也是遲到。我雖然是南瓊本地人,但沒來過這個大學,所以不是很認識路。哦對了,你大姨媽來的時候痛經嗎?要不要我給你煮一杯薑汁紅糖?算了我看你臉色不怎麼好看,我給你煮一杯吧。」
迷路?
溫曉也是真服了。接過那包得之不易的衛生巾,實在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早知道自己去買了,這樣還更快一些。這名話癆女生不是本地人嗎?不是說南瓊她熟得很嗎?結果遲到成這樣?
不過對方也是好心。怎麼著碰著遲到這種事兒,她還是多了一個伴兒的……雖然說這樣想似乎有些無恥。
溫曉不好意思的乾咳了一聲。用上了衛生巾,換好了迷彩服後,這才跟著某個仍舊在話癆著的室友手拉著手一路奔跑著沖向了操場。
「那個。小溫溫啊,咱可能得悽慘了。我在這裡認識一個朋友,也是咱班上的。剛剛他們訓練時有過一個五分鐘的休息時間。他用休息時間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說是今天咱們班上也有兩個人遲到,但是那個教官可凶了,罰了那兩個遲到的女生一個人五十個伏地挺身外加操場十五圈的跑步。天哪……五十個伏地挺身和跑步呢。怎麼辦啊,我們比那兩個女生遲到得還久呢,待會兒桌得被那個惡魔教官折磨成廢物。」
景歌一邊跑一邊道:「你說那個教官是不是個人渣。竟然對女生也這麼訓,他家裡肯定沒老婆。」
南瓊大學的軍訓可是很嚴格的。遲到要懲罰是肯定的事。
但溫曉倒是沒想到,他們的教官竟然會狠到了這種程度。女生十五圈的跑步加五十個伏地挺身?確實有些心狠手辣了。畢竟絕大多數女生做伏地挺身別說五十個了,五個都做不來。
溫曉的臉色也有些不好。如果是平時,她倒是不怕這些懲罰。可是今天,她有些……痛經!
雖然之前還是經過了調養的。但南瓊島這個地方似乎真的讓她有些水土不服,她這一次又痛經了。而且,還有些厲害。
溫曉撫了一下肚子,只覺得渾身無力極了,偏偏今天太陽還挺大,曬得她沒一會兒衣服便汗濕了。不過,她卻還是撐著跟著景歌用最快的時間來到了操場。
好在,景歌是知道集合地點的。帶著溫曉沒過一會兒,就尋到了他們班裡軍訓所在的集合點。只不過他們趕到的時候,訓練顯然已經開始了很久了。一群外國語系M語言專業的新生全部換上了迷彩軍訓服,正昂頭挺胸站在大太陽底下站著軍姿,額上汗水直滾滾的落著也沒有人敢吭上一聲。
「報告教官,我……我們是外國語學院M語專業一班的學生,我們遲到了一小會兒。」
尋到了班級組織,景歌和溫曉停下了步子。景歌低著頭,連某個教官的容貌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哆哆嗦嗦著說道。
隨即,她像是害怕這名教官大人給她和溫曉過重的懲罰,立即開始解釋了起來,「教官。我們兩個不是故意遲到的。是我的室友她今天身體不太舒服,然後我照顧了她一會兒。教官我們沒有說謊,你看我室友,她的臉色……可蒼白著呢,她是大陸人,來到南瓊島水土不服的厲害。再加上女人那點事,實在是不太舒服才遲到的。教官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手下留情啊啊啊……」
景歌果然是個名副其實的話癆,這樣的時刻還不忘嘩啦啦的說了一大堆。
一聽她這些話,教官還沒回復呢,溫曉就有些想去撞牆了。
坑爹啊!特麼的……竟然把自己給招了出來。這不是變相的在告訴這名男教官和其他的同學,今天已經來了大姨媽了嗎?該死的,女孩子的這事情,是能夠隨便提在嘴邊的嗎?
溫曉鬱悶了。但又想到被教官知道,總比被嚴厲懲罰來得好。便也不說什麼話反駁了,只低著頭,一副自己的確很難受的樣子。
反正,她是演員,演成自己很難受的樣子還是很簡單的。對於裝可憐這種事,溫曉做起來顯然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其實,她一直覺得,在大姨媽期間參加軍訓,不是努力,而是單純的自己找虐。
至於這個教官長什麼樣……溫曉其實還沒有看到他的容貌。剛剛她們衝過來的時候,這名教官是背對著她和景歌的。對方還沒來得及轉身,景歌就嘩啦啦的講了一堆話了。
此時,其他的學生正處於站軍姿狀態。周圍鴉雀無聲的。都沒有人敢說話,只是這群站軍姿的同學們,都在心底給溫曉以及景歌默默的捏了一把汗。
哈?神馬?
又來了個因為大姨媽而遲到的麼?
剛剛就有一個來了大姨媽而遲到的女生。然而她紅著臉委屈巴巴的跟這名內陸來的教官大人說明情況之後,最終得來的結果仍舊是……被懲罰了。而且還比那名沒找理由的女生,多加了十個伏地挺身的懲罰。
教官的意思是:軍訓的時候無論什麼原因,遲到了就得受懲罰。因為,軍人,記錄最為重要。
怎麼又來了個用大姨媽做藉口的?
好吧,可能並不是藉口。不過無論是不是,這名教官大人完全不買單啊。
「是你不舒服?」
果然,莫名聽到這番稟報後的教官大人,突然轉過了身來,目光深邃而冷然的盯了某個一直低著頭似乎不大舒服的溫曉一眼,問。
這個聲音,語氣冷淡,不帶任何情緒,眾人一聽就覺得有些不善。
而溫曉聽到之後,身體卻是猛地一震,瞬間便愕然的抬起了頭來。
是他!
溫曉雙眸幾在這一刻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某個身穿軍裝的男人,實不敢相此時此地,此情此境,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他!
慕裕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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