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因為角色上的事啊……
她是演員,接個不用潛、規則就能得到,而且沒有床、戲的電影大製作,這應該沒有錯吧。記住本站域名
他這麼氣這件事幹嘛?
溫曉覺得在這件事上她並不理虧,自然小脾氣也有了一些。再加上她今天喝了酒,性子本來就比平時要躁了一些。因此,此時氣呼呼的模樣頗有一股理直氣壯的氣勢。
慕裕沉看了一眼溫曉通紅的臉,想著這妮子喝了酒後膽子果然是越來越肥了。
不過,她還在堅持要接下「溫暖」一角的事?
慕裕沉皺了皺眉,覺得簡直想捏死這非要跟他對著的某妮子。
「你知道我脾氣一直很差嗎?」慕裕沉沒解釋什麼理由,只是突然說道。
「嗯?」溫曉一疑。
慕裕沉脾氣差?好像慕一念和阿傑這麼跟她說過。說什麼慕裕沉發起火來,簡直可怕到害怕看他一眼。
但……她怎麼沒這麼覺得過?
溫曉有些納悶為什麼男人這麼問。她剛送他一句還好之時,男人自己卻回答了:
「不過,我一般不跟女人斤斤計較。」
言下之意,他現在消氣了。
說罷,伸手就摟過溫曉的腰,想將她按下來,道:「你明天還要拍戲,先休息。」
慕裕沉說完之後,原本很正常的臉頰上添了一抹緋紅,以及淡淡的窘迫。
其實他哪裡是不跟女人斤斤計較?在部隊裡的那些女兵,他完全當成男人虐的。
可沒辦法啊,心底勸了自己N久,得給這妮子一點顏色看看,別讓她恃寵而驕了,可她一抱他,哪怕就跟他服軟的說了一句話,他也捨不得真冷著她了。
慕裕沉無奈的嘆氣,想著自己這輩子真的要完蛋了,被這妮子迷惑得性格都變了,明明他應該是冷酷脾氣大的軍人。
溫曉低頭,看著某人突然緋紅的臉頰以及眼底的淡淡窘迫,突然一愣,隨後尷尬的咳了咳,暗道:他都說不跟她斤斤計較,不準備跟她鬧脾氣了,她還這麼兇巴巴氣勢洶洶的似乎不大好。
可是……機密的事,非得趁著現在說好不可。
「明天周六,你不用上班,而我,我明天晚上才有一點點戲份,上午可以不去。」溫曉道。
「所以呢?你這是在暗示我今晚上還能做點什麼?」慕裕沉聽後,目光一眯。
看來這小妮子,今天不得到他的鬆口,是不肯罷休了。
溫曉忙想搖頭,她是想跟他談正事兒。然而,不想男人這麼問她了,同時他還行動了。
他突然的一個翻身而起,又側身欺上的動作後,原本側著身子盯著男人的溫曉,已經被他給壓在身下了。
「唔……」溫曉鬱悶,立即掙扎反抗。事兒還沒談好,做什麼這事。
慕裕沉卻沒打算放開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光滑而柔軟的肌膚上,胸膛上下起伏著,呼吸也漸漸的急促了幾分。
「曉,我好想你……」
很想很想!
一個多月沒見,他怎麼可能不想她。今天宴會上她也一直在忙,他連句跟她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有,早就鬱悶了一晚上了。
她回來後,他恨不得將這妮子揉進骨里。不過看到時間實在是不早了,他便忍了下來,想著不要打擾她休息的好。
沒想到這妮子自己找虐來了。不肯休息不說,還說什麼明天上午不用去劇組。這是給了他放肆的機會。
感覺到男人溫熱的吻陸陸續續的落了下來,溫曉只覺得此時仿佛站在風中凌亂著。
這是什麼情況?剛剛還生著氣呢?
還有,她的事還沒談好呢?
溫曉伸手一推,男人的唇瓣便離了她的唇,她得了空,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見男人目光暗如夜海一般的盯著她,眸底隱著的異色中,似藏著那麼一抹淡淡的……失落!
「曉,你就沒有想過我嗎?」
溫曉一愣。
「我……」
「你想要理由是麼?」
慕裕沉低頭看了一眼她推在自己胸前的手皺了皺眉,似乎因為她這細微的舉動而又被激起了一些脾氣,剛剛恢復正常神色的臉上此時又掛了一絲淡淡的戾氣。
他其實,受不了她這麼久不見他相見後心思卻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此刻,慕裕沉胸腔內某股衝動似乎因為某人這細微抗拒他的動作而被徹底的釋放了出來。他目光從她身上移開時,忽然伸出手來抬起她的下頜,一字一句,說道:「因為我愛你。我討厭安沉那個男人,不想你跟她合作。溫曉,我在吃醋,你明白麼?」
慕裕沉語氣雖然有些沉,不過說完之後,他的臉頰和耳廓,忽然間更加紅了。
但他忽然將頭壓得更低,又朝著女人微微愕然的雙唇覆了過去。如此,溫曉只能看到他那雙放大在眼球中的失落雙瞳,卻也沒發現男人這聲告別之後忽然紅得幾快滴血的臉色。
「這部劇,不許接。除非某一天你能告訴我——你也愛我。」
而是,是真心之言,而非虛情假意的三個字。
溫曉的腦子嗡嗡嗡的響著。接下來,男人的唇在她身上纏、繞著,她都沒有了太大的感覺。她的思緒似乎還停留在他的那一句「因為我愛你」上。
她不懂為什麼他愛她,她就不能接那部劇。
他不懂安沉這個陌生人的醋有什麼好吃的。
但是這五個字的含義,她卻是再懂不過。
一個多月前,她見到安沉的那天晚上,他也說過他愛她。只不過,那會兒她只當他是隨便敷衍的一句話,更甚至覺得他可能將她當成了某個人的替身。
然此時此境,男人低沉而嚴肅的聲音里,分明含著那麼絲絲受傷。
溫曉是演員,對「真情實感」這四個字,最為有感觸。
難道,他是真的……
「你……」其他雜亂的思緒全被溫曉壓了下去,此時她只是盯著慕裕沉,有些難以置信的問:「你是真的……」
「溫曉,你有沒有良心?」結果慕裕沉忽然丟下一句打斷了她的話:「我以為,我對你這樣,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她見過一個不愛他的男人,會對一個女人這麼寵嗎?
溫曉卻更加凌亂了。什麼《機密》啊,記憶啊,或是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思緒啊,此時全被慕裕沉剛剛的幾句話給掃空了她。
如果慕裕沉仔細觀察的她,一定可以看到她本就通紅的臉色,比之前還要紅了,眼底分明添了那麼一抹淡淡的羞澀以及侷促。
實在是!
她從來沒有想到,慕裕沉這樣的男人會有現在這樣跟她表白的時空。
「那……」溫曉侷促著、侷促著,忽然脫口而出,「有人說,你四年前愛上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跟我長得差不多。你之所以看上我,是因為我長得像她。」
「鬼!」慕裕沉回了一個字。
他好歹是做過軍人的。部隊裡說髒話的人多著。脾氣起來,說話也隨意了許多。
溫曉偏過頭去,唇角卻忽然勾起了一抹愉悅的笑意。本來有些對著男人莫名其妙的生氣,莫名其妙的非不讓她接戲而有些小生氣,且有些小不爽的。
此時溫曉卻覺得自己鬱悶的心情因為他這個「鬼」字而拋到了九霄雲外,心情莫名也好了起來。
她忽然攀上他的肩,不用他低下身,自己就朝他吻了過去。另外一隻手則探入了他的衣服里,撫上了他硬朗的胸膛。
「慕裕沉,我想……我可能是喜歡你的。」
溫曉笑了一聲,忽然間伸出手來將燈給關了,嘴裡鑽出一句話來。
愛……她不肯定自己愛不愛他。
但喜歡,絕對是有的。
想他嗎?
這陣子,她實在是太忙了。但空閒之餘,她可以確信的是,她想他。
宴會上沒去跟他打招呼,也只是因為怕被別人問起身份罷了。
回來後沒跟他說什麼……實在是她從來不是一個善於將自己的感情掛在嘴邊的人。而且,那張彩信完全擾了她的心神。那樣的猜測在心底誕生,她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別的。
不過現在嘛……
某位木頭都敢說愛了,她說句喜歡,有什麼不敢的?
「嗯?」
慕裕沉卻猛一怔,晃了晃神,似乎沒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低著頭,他停下動作只死死的盯著溫曉。卻發現燈早已經被這女人給關了,他完全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再說一遍。」他道,語氣強勢而冷硬。
如果現在還亮著燈,溫曉一定可以探到男人眼底的那抹不可置信。
畢竟,在他看來,她的心,一直都掛在另外的男人身上。
溫曉暗笑,道;「我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
「溫——曉——」
「嗯。」溫曉淡定答。
「再說一遍。」某人態度強勢,忽然扯開了她的衣服,大掌一用力便朝著她的身體狠狠、摩擦而去。
溫曉悶哼了一聲,心底暗罵,殘暴,卻仍舊堅持,「我說過的話,不想再說一遍。」
不過事實證明,她在這個男人面前永遠戰不到上風。
慕裕沉也不說話了,粗暴的掀開她的睡裙,冷聲一哼。溫曉忽便感覺很危險的氣息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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