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嘆了口氣:「我二哥回來就說這件事了,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女朋友,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只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其他的信息都找不到了。
女朋友要是真的嫁人了,我們也能理解,畢竟當時我二哥走的著急,一句都沒有交代過她。」
盛星疑惑地看向沈薇:「薇薇,周暮二哥的女朋友該不會是阿姨吧,當年你爸爸不是就突然消失不見嗎?」
大家一起看向沈薇。
沈薇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遲疑地說道:「應該不是吧,我聽我媽說,我爸爸是姓周,但不會這麼巧吧。」
周暮驚愕地看著她:「你說你爸姓周?」
「對,上一次你和延續來看我外婆之前,我媽是說過這件事,對了,我爸爸真要是你二哥,你沒見過我媽嗎?」
周暮仔細回想了一下:「小的時候,我的確是見過二哥的女朋友,那會兒我太小了,也就五歲,這麼多年過去,早就不記得長什麼樣了,但是我見到伯母,覺得眼熟。」
「我媽大眾臉,看著眼熟也很正常。」
但是沈薇又想到媽媽說,感覺周暮很眼熟。
該不會她爸爸真的是周家的老二吧。
想到這裡,沈薇就覺得很好笑,都是什麼命啊,她媽媽就一普通人,還能認識有錢人家的貴公子,虧她也敢想。
「我覺得不是,你們不要往上面想了。」沈薇說道。
周暮說道:「等過段時間吧,我二哥走馬上任完事的,就會去找,是不是沈薇到時候就知道了。」
傅清越偷偷地看了一眼沈薇。
如果她真的是周家的女兒更好,到時候接受他的身份還容易一些。
突然下起了一場雨,大家趕緊將原本放著的東西收拾起來。
差不多時,沈薇說道:「吃的收拾起來就行,其他的都沒關係,應該是陣雨,趕緊到帳篷里。」
大家將吃的蓋好之後,就躲進了帳篷里。
盛星一進到帳篷,就發現一個問題。
她應該跟傅琪月一起的,怎麼跟著周暮一起進來了?
周暮當時也就是隨手一抓,抓了盛星一起進來。
想要出去,可是外面的雨下的太大,兩個人根本沒辦法出去。
盛星看了一眼周暮,周暮看了一眼她。
「這麼大的雨,我是不會跑到那邊的帳篷。」
盛星看著外面的雨,雖然是陣雨,但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莫名的,跟著他在一個帳篷裡面很尷尬。
她準備拿出手機,緩解一下,可是發現手機連信號都沒有,不管怎麼活動都不管用。
周暮看了她一眼:「這裡是山上,沒有信號很正常的。」
當時為了能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特意考察了很多地方,知道這裡基本上沒什麼人來。
盛星也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頭髮已經濕了一些,還有白襯衫也跟著濕了,整個服帖在他的身上,就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感覺。
兩個人還是第一次被迫弄到一個帳篷里,幾次看著彼此,都沒有說話。
突然,盛星打了一個了噴嚏。
周暮看到她頭髮和身上的水,就問道:「你感冒了?」
盛星吸了吸鼻子:「應該沒有。」
她不敢看周暮,別看周暮今天就穿了簡單的白襯衫和灰色西裝褲,那也是魅力十足。
她早就說過,一見周暮,就想把人給睡了。
尤其是在這種只有他們兩個人,還備好了床的地方,就顯得特別的曖昧。
周暮看到帳篷裡面不知道誰放了一條毛巾,拿起來,遞給她。
「你擦一下吧,現在沒感冒,如果身上的濕氣不弄掉,等下很容易感冒。」
「你呢?」
盛星並沒有馬上接過來。
兩個人身上都有雨水,她要是用了,他就沒辦法用了。
周暮也沒把她當外人,直接將身上的白襯衫脫下來。
「這樣就可以了。」
男人精壯的胸膛露出來。
身為明星,身材時時刻刻都是大家關注的焦點,所以他始終都保持著劍眉的身材。
盛星本來不想讓自己暴露的,結果他的衣服脫下來之後,她的鼻子直接出血了。
周暮看著她:「你上火了?」
盛星反應過來時,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沒有。」
她轉過頭,試圖不讓對方看出她的窘迫。
周暮哪裡能想得了那麼多,今天主要人物是沈薇,盛星身為沈薇的好姐妹,要是沒照顧好,沈薇生氣起來,影響了和傅清越之間的夫妻感情,他們都是罪人,他就在帳篷里找可以幫助盛星止血的東西。
然而,他一靠近,盛星的鼻血流的更厲害,他沒有穿上衣,全身上下透露著屬於男人的雄性荷爾蒙,讓盛星不停地躲著他。
「我自己可以的。」
「那怎麼行?這場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這裡也沒有能洗鼻子的地方……」
話說到這裡,周暮看到外面有一打款泉水在地上,急忙往外跑。
盛星忙喊道:「你幹什麼去……」
可是已經晚了,周暮已經把礦泉水給拿過來,從裡面拿出來一瓶,擰開瓶蓋遞給盛星。
盛星的鼻血是止不住了,她也不好一直都拒絕他,就接了過來,到帳篷門口去洗了。
鼻血好不容易止住,周暮湊過來,仔細地看著她,見到她臉上還有地方有血,就用礦泉水一邊給她擦著,一邊問道:
「這回好了嗎?」
盛星見他沒有看出來,偷偷地鬆了一口氣。
「好多了,謝謝你。」
周暮幫她擦臉的動作突然停住,一張極其帥氣的臉龐湊到她面前,帶著笑意問道:
「盛星,你該不會是對我有什麼想法,不敢說出來,憋在心裡才流鼻血的吧!」
盛星的動作一頓。
隨後死鴨子嘴硬地說道:「周先生,你當你自己有什麼了不起?在粉絲的世界裡,他們是把你供起來像是皇上一樣,但是在我這裡,你,一文不值!」
周暮把她按在床上。
盛星的呼吸瞬間停住。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既然我一文不值,你怎麼還緊張?看起來呼吸都不順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