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才會不出面解釋,甚至是故意引導輿論。」任方明咬牙切齒的說道。
舒宸緊抿著唇,一臉的恨意。
好端端的演藝事業,最後被一個女人給毀了,他雖然想好了退路,但絕對不甘心!
舒夏面色發沉,從包里拿出手機,想要聯繫一下江楠楠,將現在的情況再溝通一下,看看劉航那邊能不能想到什麼應對方式。
又或者是,聯繫秦薇。
剛打開微信,便看到了張特助給她的留言。
喬沐霆竟然知道了這件事,而且還找人幫忙解決。
她看了眼臉色蒼白的舒宸。
沒有選擇微信上和張特助說,直接給張特助打了電話過去。
「張特助,我剛剛看到微信。」
「太太,喬總已經讓我去聯繫了公關團隊,現在公關團隊那邊正在想著應對之策。不過太太放心,我們的公關團隊會最大程度的保證這次事件對舒宸的影響。」張特助說。
舒夏先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將舒宸和秦薇具體在餐廳發生了什麼從頭描述了一下。
聽了舒夏的描述後,張特助先是沒忍住的爆了句粗口,說了聲我草後,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又說道:「秦薇有毛病!太太先別著急,我再讓人從其他地方再入手一下。」
「好,幫我和你們喬總說一聲謝謝。」舒夏結束通話前說道。
張特助說了一聲好嘞。
接著就跑去見喬沐霆,將具體情況說了說。
而舒夏這邊在和張特助結束通話後,就問了江楠楠知不知道秦薇的聯繫方式。
她之前和秦薇因為車禍的事情後,秦薇給她留了一個手機號,是用來工作的手機號,可惜她沒存。
當時認為她和秦薇不會再有碰面的機會。
還有,即便是能查到通話記錄,她的舊手摔壞丟失,記錄也找不到了。
可惜江楠楠那邊也沒有秦薇的聯繫方式。
站在一旁的任方明說:「我有秦薇經紀人的電話號,可惜她怎麼都不接電話。我就算是用陌生的號碼打,她也不接。」
「我來試試。」舒夏用她的手機撥打了一下。
的確無人接。
現在這種時候,秦薇經紀人看到是陌生的電話號碼,應該都不會接。
忽然想到了微博。
她通過私信聯繫了秦薇。
直接給秦薇留言。
——
秦薇一直在玩手機,看微博。
看到自己微博上的粉絲一直不斷的漲,在加上那些粉絲給她的留言,她看的美滋滋,別提有多開心了。
在娛樂圈混,那個舒宸怎麼可能玩的過她的手段?
不聽她的話,讓她不開心,那就要付出代價!更何況,就憑舒宸姓舒這一點,她就不會讓舒宸好過。
正當她收不住上揚的嘴角時,看到了一條私信。
竟然是舒夏的私信。
原本以為是舒夏來求她的。
結果當她打開私信後,看到的是舒夏無比強硬的態度。
——秦女士,你與我哥當天事情經過的真相,相信你很清楚,如果是因為前不久你我之間的車禍事件為起因,我一定會讓秦女士後悔今日所作所為。
沒有苦求,也沒有示弱。
秦薇的臉直接黑了。
「這個舒夏仗著自己勾搭上了喬沐霆,就敢對我喊話,還威脅我,她真以為我在京市長這麼大,是被人嚇大的?」
經紀人聞言走過來,朝著秦薇手機上看。
看到了舒夏的私信,有些心裡突突,「那個,我們要不要收著點兒?就此收手?這個舒夏,總覺得她不只是說說而已,能整容成這樣,又讓喬沐霆看上,絕對很有手段。」
「怕什麼?她不就是喬沐霆養著的一個情婦麼?上次我們兩個發生車禍,已經讓我夠丟臉了,前幾天還有人問我車禍是什麼情況,肯定背地裡笑話我,我秦薇沒受過那麼大的委屈,還有都過了這麼久,喬沐霆應該也膩了她。所以,我有什麼好怕的?要是她剛剛求我,說不定我就放過舒宸了。」秦薇撇了撇嘴,一副完全不將舒夏放眼裡的樣子。
經紀人聽了秦薇的話,覺得有道理。
「你說的沒錯,像喬沐霆那樣的人,只是將舒夏這種出身普通的女孩子當成了玩物,絕對不可能真心對待,可你不一樣。」
秦薇紅唇揚起,「說的沒錯。」
——
時間過得很快。
外面天已經黑了。
任方明又在窗前看了一下。
下面的記者只多不少。
然後又翻看了一下微博,還有手機上各種剛剛收到的信息,「剛剛和我們合作的幾個品牌,現在都已經發了聲明,和你解除了合作關係,哎。」
從舒宸妹妹來了之後,他們一起想辦法。
舒宸的微博被公司掌控了,他們想要發個聲明為自己辯解都不行。
他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但是舒宸和他妹妹卻看上去都很冷靜,特別是舒宸的妹妹,甚至是已經聯繫律師,還有詢問警察的一系列操作。
這種事情既然公司方面已經掌控了舒宸的微博,不給舒宸發言的機會,但是律師可以。
他們這個時候是在等律師寫好律師函。
雖然律師函有可能引不起太多人重視,也許改變不了什麼,但總歸都要嘗試一下。
「公關那邊喬沐霆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等一等就好。」舒夏見舒宸眉目間很疲憊,走過去,輕聲和舒宸說。
舒宸特別愧疚,「夏夏,沒想到二哥拖累你了。」
對於喬沐霆而言,舒夏的娘家本來就家世不夠強悍,如果再惹來各種各樣的麻煩,肯定會讓他很煩。
這也是他愧疚的地方。
如果影響了兩個人的感情,他更無地自容了。
「一家人本來就是有事要一起面對,況且這種事本來就不是二哥的錯。」舒夏立即說道。
她覺得這次秦薇對舒宸各種重磅出擊,也許是因為之前的車禍。
她和舒宸是兄妹,這種事只要有心人去查就能查到。
否則,這世上沒有那麼巧合的事。
任方明站的遠,沒聽到兄妹兩個人在說什麼。
一門心思的想著這個時候還能做什麼,有一些前輩已經開始勸他別有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