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惹了老婆生氣

  此話一出,蔣季誠神色頓時狠戾:「閉嘴!這絕不可能。」

  他從小到大所有的信念和夢想,都來源於蔣氏。

  他的生活和學習都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唯獨得到蔣氏是個樹立在前方的目標。

  所以他必須成為蔣家下一任掌權者。

  唯有權勢可以讓他得到想要的一切,得到父母的認可,變成那些人爭先巴結的對象。

  而爺爺和奶奶都那麼喜歡他,他可是長子長孫!

  都是岑明月這個毒婦,在胡說八道。

  他們那麼喜歡他,怎麼可能會內定蔣京朝?

  「啪——」

  一個耳光甩在了岑明月的臉上。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該不會是你想背叛我?我告訴你,爺爺絕對不可能將蔣氏給他!」

  岑明月的臉迅速腫了起來。

  她看著眼眶通紅的蔣季誠,瑟縮了下肩膀,是真的害怕了起來。

  「對不起,我說錯了話……我的意思是阿誠,你也該去蔣氏爭奪一席之地了。」

  「你說得對,我要入職蔣氏。」

  岑明月鬆了口氣,不過想到此次計劃失敗,她神色一黯。

  「阿誠,拉斯維加斯的那件事還是要接著查,我總覺得……很蹊蹺。」

  她的直覺告訴她,岑蜜當時爬上的就是蔣京朝的床。

  「哦對了!」岑明月突然想起一個人來:「那個流浪漢,找到他,他可能說了謊。」

  當時那個流浪漢說自己太激動了,把拍照片的事情給忘記了。

  岑明月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一眼看出她絕對是那天晚上經歷了情事。

  所以她相信了那個流浪漢的話,也給他結了最後的尾款。

  回國後,她也多次證明了岑蜜一定在那個晚上,丟了自己的第一次。

  以至於她從未想過那個流浪漢可能在撒謊。

  為了拿到尾款,所以撒了謊。

  而她居然把那麼重要的人給漏掉了!

  更有可能的是如果蔣京朝也懷疑到了岑蜜頭上,那麼依照他的能力。

  找出那個流浪漢,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她要先一步,找到那個流浪漢,確認他當時是不是在撒謊,如果是,那麼……就要提前收買他,讓他誤導蔣京朝。

  ……

  岑蜜被氣急了,又抓起蔣京朝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接著就像是一隻炸毛貓一樣,縮在床上,警惕的看著他。

  蔣京朝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這丫頭真的沒有嘴下留情。

  又是兩排深深的齒印。

  但是男人一點猶豫都沒有的把她拎起來,撈住腰,與她面對面。

  「蜜蜜,看著我,回答我一個問題。」

  岑蜜看著蔣京朝那雙古潭般的眼睛,有些難以自持的羞赧。

  她只能裝作惡聲惡氣的回答:「什麼問題?」

  男人是手指不顧她輕輕地掙扎,曖昧的摩挲著她的唇瓣。

  突然勾了勾唇角:「我的晚餐呢?」

  岑蜜一呆:「什麼?」

  蔣京朝眼底笑意更濃:「吳阿姨說你去了公司,給我送晚餐,晚餐呢?」

  岑蜜只感覺自己是個上趕著的蠢貨。

  心底怒火突起。

  恨不得直接罵他。

  還吃晚餐?

  吃個大頭鬼啊吃!

  不過岑蜜確實沒那個膽子直接罵他,只敢內涵他:「送給別人了啊,難道晚宴還能餓著嗎?況且餓著就餓著關我什麼事?我只是閒得無聊才讓吳阿姨裝好了飯菜。」

  反正吳阿姨確實是貨真價實的觀眾,能得她在老夫人面前美顏兩句,性價比真的很高。」

  她言笑晏晏的看著蔣京朝。

  如果蔣京朝對她沒有有一定的了解。

  一定會信了她的鬼話,並被氣到氣血。

  不過好在他了解她,她一口氣說那麼多,都是在欲蓋彌彰。

  「原來我只是順帶,我就說吳阿姨誤會了。」

  不過男人淡淡的回覆了這麼一句,像是真的信了岑蜜的解釋。

  只是語氣中意思不易被察覺到的失落。

  岑蜜被噎了一下。

  手指有些糾結的交纏在一起,明明是自己先胡說八道的,現在蔣京朝信了。她反而高興不起來了。

  要不還是淺淺的解釋一下……

  「其實我……」

  「哪有男人惹了老婆生氣,還能被送飯的呢?」蔣三爺就頂著哪一張冷酷的臉,說道:「原來真的是我自作多情。」

  岑蜜:「……」

  男人的大手還勾在她的腰上,岑蜜聽完蔣京朝這段話更氣了,用了點力去想要掰開了他的手。

  「放開我!」

  男人沒動。

  岑蜜的力氣根本無法與蔣京朝抗衡,氣惱道:「你說過不碰我的!」

  岑蜜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

  這件事算是兩個人冷戰的導火索,現在提出來,確實有些拱火。

  「我……」

  男人伸手解開了領帶,接著解開了襯衫紐扣。

  岑蜜眼神遊移。

  詭計多端的狗男人,一言不合就上演美男計。

  而且完全沒有被岑蜜那句哈震懾住的樣子。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隨即沒有一點猶豫的開始攻城略地。

  岑蜜的腰也軟了,眼神也深潤了,在這個吻中變成了一團春水。

  明明她自己不想的!

  蔣京朝貼著她的唇瓣摩挲,手指卻開始靈活的解著岑蜜胸前的紐扣。

  岑蜜驚訝於男人的動作,愣了幾秒鐘後才開始抗拒,她咬著牙重重的將男人推開:「蔣京朝你說話不算話!」

  哪想到男人卻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

  岑蜜以為他沒聽清楚,便大著膽子重複了一遍:「你說過不會碰我,你要食言嗎?」

  男人的目光卻落在她的胸前,她的衣服被扯開了一些,能看到胸前大片的春光。

  「對,我後悔了。」

  男人說的坦然。

  岑蜜被狠狠的噎了一下,就這麼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