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該死的,你屬狗嗎

  凌小小歪歪扭扭從後排座位上爬起來,吵嚷著要下車。【,無錯章節閱讀】

  她醉成這副德性,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葉北城自然不可能放她下車。

  環臂而坐,冷眼凝著她,眼神宛如千年不沐的寒冰。

  如果是在平時,凌小小沒喝醉的時候,看到他這樣的眼神,她指定躲得遠遠的。

  但是現在……

  凌小小喝醉了,不省人事。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

  兇狠的回瞪著葉北城,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以為你是誰?」

  「別以為你用這麼兇巴巴的眼神看著我,我就會怕你!告訴你,我一點兒也不怕你!」

  「你給我起開!把我要的小鮮肉送過來!」

  「我還指著他們給我療情傷呢!」

  今天在顧誠辦公室,顧誠對她說的那些話,深深刺激到了她。

  在她的印象里,顧誠溫柔有禮,跟誰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微笑。

  謙謙君子,文質彬彬。

  凌小小之所以被他吸引,願意跟他訂婚,就是覺得他踏實可靠,對誰都彬彬有禮。

  可是今天的顧誠,刷新了她對他的認知。

  原來……

  顧誠在她跟前表現出來的,都是戴著面具的他。

  事實上的顧誠,跟她所認識的顧誠,完全是兩個人。

  顧誠用媽媽的醫藥費和弟弟的學費來買她回到他身邊,他覺得所有感情都是可以用錢買到的!

  也就是說:她和他的這段感情,也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

  這恰恰是凌小小最不能認同的。

  感情這東西,怎麼能用金錢來衡量?!

  凌小小借酒澆愁,結果是――把自己給灌醉了。

  空白的大腦想起自己去酒吧的目的,突然跟發了瘋似的搖晃葉北城的手臂。

  「你還我小鮮肉!」

  「賠我!」

  葉北城看她是個醉鬼,本來是不準備跟她一般見識的。

  但是,凌小小成功挑起了他的怒火。

  這個女人,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嗎?

  早前,兩個人領證的時候,她還信誓旦旦:就算我們的婚姻只是暫時的,在婚姻期內,你也不能出軌!

  這才幾天,她轉身就去泡吧,還要找小鮮肉。

  呵呵!

  如果凌小小是清醒的,他一定把這女人暴打一頓。

  問題是……

  這女人現在醉得厲害,比所有的醉鬼都難纏。

  葉北城實在被她煩的厲害,清雋崖岸的臉上閃過一抹冷冽。

  隨即,俯下脖子,揚手捏住凌小小軟軟滑滑的臉。

  稍稍用力。

  「現在,清醒一點沒有?」

  凌小小吃痛,大腦有短瞬間的清醒。

  一邊推葉北城捏著自己臉的手,一邊瞪他:「葉北城,發什麼瘋?」

  「我怎麼招你了?」

  葉北城絲毫不憐香惜玉,見她清醒,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一些。

  痛得凌小小「哇哇」叫:「你發什麼瘋?疼死我了!」

  「快鬆手!」

  她本來就討厭葉北城,現在更討厭他了。

  「不知道對女孩子要溫柔?」

  「你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短時間的疼痛讓凌小小清醒不少,在看到葉北城掐著自己臉的時候,毫不留情伸手去撓他的臉。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惡劣!

  不知道女孩子是需要尊重的嘛!

  這麼用力掐她的臉,是想毀她的容嗎!

  葉北城看到了她伸向自己的魔爪,冷冷一笑,稍稍挪了挪身子,就抓住了她的手。

  一隻手抓住她兩隻手腕,嘴角閃過一抹嘲諷:「就這?」

  凌小小雙手被抓,仍舊不甘心:「我咬死你!」

  說完,張嘴朝著他的脖子就咬了過去。

  該死的臭男人,真當她好欺負嗎?

  葉北城沒防備她會來這麼一招。

  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脖子就變得生疼。

  凌小小這一口,那是下了狠勁兒啊!

  男人吃痛,立刻鬆開她的手,手輕輕一翻,推開凌小小的頭,誰都沒看清楚他怎麼動的,凌小小就被按在了後排座位上。

  胳膊反剪著,臉趴在真皮座位上。

  「該死的!」

  「你這女人屬狗的嗎?」

  葉北城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很快,就看到了指尖上的血珠。

  「狗都沒你能咬!」

  凌小小被他按著,臉埋在座椅里,動也不能動,氣呼呼回應他:「誰叫你欺負我!」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到了這會兒,她酒醒了大半。

  就在剛才,她喝醉酒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得罪了葉北城。

  現在,葉北城肯定要報復回去。

  反正她也打不過他,認命了!

  隨便他打吧!

  葉北城看她老實了,不再亂動,便鬆開了她。

  拿了消毒紙巾按住脖子上的傷口,擦掉血漬,恢復一貫的高冷模樣。

  老神在在坐在車裡,黑沉沉的鳳眼看向車窗外的夜色。

  凌小小這會兒酒醒了大半,從後排座椅上爬坐起來,輕哼一聲。

  對於葉北城的手下留情很是領情,沒敢再鬧騰。

  她知道:葉北城那狗脾氣,要是鬧起來,她可不是他的對手。

  看著他處理脖子上的傷口,也覺得自己那一口咬重了,於心有愧。

  但……

  她又不想向葉北城承認錯誤。

  就這麼在這裡坐著,閉目養神。

  咦!不對呀!葉北城不是輛普通標緻車麼?怎麼會坐這麼高大上的車?

  忍不住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眯著眼睛打量車內的飾物。

  葉北城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輕哼一聲,側過臉來,冰冷的眸子望著她:「酒醒了?」

  凌小小知道打不過他,也不鬧騰,眨巴著眼睛看他一眼,小聲回應:「嗯。」

  見她意識清楚,葉北城坐正身體,一臉嚴肅望著她:「凌小小,你剛才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這筆帳,怎麼算?」仟仟尛哾

  長這麼大,除了父親之外,沒人敢打他。

  更沒人能讓他受傷!

  凌小小是頭一個!

  他深深覺得:有必要給這個女人好好上上課!

  讓她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

  凌小小一臉歉意望著他白皙脖子上的傷口,還有牙印,眼睛裡儘是愧疚:「我剛才喝醉了,對不起啊。」

  「你要是不捏我臉,把我弄疼了,我也不會這樣對你啊!」

  「這事兒不能賴我!你也有一半兒的責任!」

  葉北城現在是要跟她講道理嗎?

  那她也跟他講道理。

  如果不是葉北城對她動手,她也不會咬他。

  「再說,剛才我喝醉了,你怎麼能跟喝醉的人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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