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堂弟是什麼尿性,葉北琛一清二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葉北城那嘴臭又高冷的脾氣,哪個女人能喜歡他?
直到現在他還記得:葉北城第一次跟人家姑娘相親,一句話就把人家姑娘氣哭了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家堂弟會打一輩子光棍。
沒想到,千年的鐵樹竟然要開花了。
用一種探究的眼神望著他。
葉北城面泛赧色,俊顏微紅,立刻側過臉去,不置一詞。
過了一會兒,才嘴硬的回了一句:「少瞧不起人!」
他這麼說,葉北琛就知道:自家堂弟有女人了。
立刻來了興致:「快說,是哪家的姑娘瞎了眼?看上你這麼個死鴨子?」
也就是葉北琛,說這話,葉北城才沒翻臉。
換成其他人,他早不客氣了。
稍稍猶疑一下,還是說了凌小小的名字:「就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整天只會氣我,完全不把我當回事。」
「今兒上午說好的,中午一起吃飯,到了下午三點,不見人影。」
言簡意賅。
葉北琛一下就明白了堂弟黑沉著臉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啊!」
隨即又哈哈大笑:「這姑娘膽子挺大,敢讓你等!」
「什麼時候帶我見見這姑娘?我給她發個獎狀。」
葉北城臭著一張臉,對堂哥損自己的事相當介意。
「琛哥,你再這麼說,北城那個項目我可不讓了啊!」
葉北琛急忙拱手:「多謝弟弟!」
「誰叫咱們是親兄弟呢!」
說話間,拿出黃山路房子的鑰匙,交到葉北城手裡。
「哥哥賺了錢,再送一套別墅給你,地段隨便你挑,讓你藏著你那小嬌妻,如何?」
「房子你拿去,隨便住多久都行,我下午就讓阿姨打掃乾淨,冰箱放滿。」
金屋藏嬌?
葉北城只想到這個詞。
腦子裡突然就閃現出凌小小在九龍新城的房子裡給自己做飯的事。
她繫著圍裙,小小瘦瘦的身子站在灶台邊,迎著光的方向,溫馨又溫暖。
直到現在,他還記著那一幕。
印象深刻。
阿慶是跑著過來的,大老遠就沖葉北城招手。
手裡還拿著他的手機。
男人看到去而復返的阿慶,神態自然,穩如泰山。
眼睛卻一直盯著阿慶手裡的手機。
阿慶很快就把手機送到了他跟前。
葉北城拿過手機,一眼就瞧見了凌小小給自己發的消息。
凌小小發的消息雖然沒什麼技術含量,男人心頭的陰霾立時散去不少。
算她有良心!
還記得給他發消息。
不過……
她到底遇上了什麼急事?
這麼著急回北城?
葉北琛注意到堂弟的表情變化,不由得對那個叫凌小小的姑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什麼時候把凌小小帶過來,我給這姑娘洗洗眼睛。」
葉北城輕哼一聲,轉過臉去。
對堂哥的話不以為意。
兩兄弟正聊著,葉北琛的妻子霍相思走了出來。
她穿一件原白色旗袍,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把旗袍那股子溫婉詮釋的淋漓盡致。
「北城來啦?」
「怎麼不留下吃飯?我這小廟容不下你這座大佛?」
她聽管家說了葉北城來的事,還說了葉北城不讓準備菜,這才過來看看。
霍相思是北城霍家人,所有人都忌憚霍家和葉家聯手。
因此,兩家聯姻這件事十分低調,圈裡幾乎沒人知道。
葉北城跟自己的堂嫂打招呼,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堂嫂莫名有股熟悉感。
但……
礙於他對女性有過敏症,再加上顧忌自家堂哥,沒往細了深究。
「嫂子冤枉我!」
「我來有點私事,馬上趕回北城。」
想到凌小小這麼急匆匆回北城,總覺得不對勁。
葉北琛抓住妻子的手,把她往身邊帶了帶。
眉眼溫柔:「這小子金屋藏嬌了,咱們不用管他。」
「行了,茶也不用泡了,你就這麼走吧!」
「哦對了,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件事,我會留意的。」
「好了,別打擾我和你嫂子在一起的時光,自己滾。」
抓著霍相思的手,翩然離去。
葉北城看著兩個相攜離開的身影,莫名眼熱。
又想到凌小小那個女人。
起身,大長腿邁開,邊走邊問葉四:「凌小小為什麼突然回北城?」
「給我查!」
葉四根本沒跑遠,他就接到了凌霜的電話。
「姐夫!不好了!」
「顧誠把我姐帶走了!不知道帶去了哪裡,我姐現在很危險,你有辦法嗎?」
葉北城登時發指眥裂:「回北城!」
「快!」
儘管葉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麻利的發動車子,一腳油門,直撲北城。
――――
顧誠一直饞凌小小身子。
這次,就是他找到房東,給了房東十萬,讓他把凌小小一家趕走。
原以為凌小小肯定會跪著來求自己,到時候,他就先占了她的身子,再讓房東把房子租給她。
可是……
凌小小從頭到尾都沒有找他的意思。
顧誠這才怒了,帶著人衝過來,準備拆了凌家,逼凌小小就範
即便沒有凌霜,他也不會放過凌小小。
把凌小小拖進車裡之後,他便扯下了她的衣服,想要綁住她的手。
凌小小掙扎的厲害,完全是不那不要命的打法,雜亂無章,卻也讓顧誠一時間無法得手。
再加上她咬了他一口。
傷口還在出血,顧誠不得不先處理流血的傷口。
目光卻沒有從凌小小身上移開過。
「我知道葉北城去了洛城,這次,沒人能救得了你!」
「你早該是我的人!」
「小小,你為什麼不聽話呢?」
「只要你嫁給我,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舒舒服服當豪門闊太太,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為什麼要跟葉北城那個窮鬼在一起?」
「他到底哪裡比我好?」
凌小小趁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往角落裡縮了縮。
眼睛也在四處觀望,尋找可以保護自己的工具。
卻……
什麼也沒找到。
稍稍坐直一些身子,用一種厭惡的眼神望著顧誠:「葉北城窮也好,富也罷,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出軌還覺得自己無辜,道德敗壞到極點,有什麼資格跟他相提並論?」
「把你的名字跟他放在一起,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葉北城就是好!哪裡都好!你永遠也比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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