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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燈光打在顧向東臉上,能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怨怒。
凌小小沒接電話,他又不甘心的打了一遍。
依舊無人接聽。
又等了幾分鐘,也沒有等到凌小小回電話過來。
這會兒,顧向東急了。
眼底怒意愈發深重。
砰……
桌上的茶杯被他重重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碎了一地。
守在門外的張管家聽到聲響,立刻探過頭來,驚訝的望著這邊:「老爺,怎麼了?」
「不管什麼事,都不值得您動肝火。」
「身體要緊。」
顧向東看了一眼忠誠的老管家,嘆息一聲,沖他揮了揮手。
「知道了,你先出去。」
張管家弓了弓腰身,離開二樓。
顧誠看到父親動怒,沒敢吱聲。
過了好一會兒,看到父親臉上的怒意沒那麼重了,那開口問他:「爸,您為什麼非要我娶凌小小?」
「凌家窮成那樣,她媽還是個病秧子,娶回來就是個拖油瓶,何必呢!」
這幾年,他表面上是在跟凌小小談戀愛,背地裡卻一直在跟別的女人曖昧,同時交往多人。
父親從來沒有過問過。仟仟尛哾
唯獨凌小小,父親一次又一次的逼自己娶她,到底是為什麼?
他想不通。
儘管已經人到中年,顧向東保養的很好,臉上沒什麼皺紋,就連身材,也沒有半點走形。
跟顧誠站在一起,兩人更像兄弟。
看著兒子滿是疑惑的臉龐,搖了搖頭:「你懂什麼!」
「我是你親爹,怎麼可能害你?」
「你只需要記住一件事:娶凌小小,哪怕不愛她,也要把她娶回家!」
「我找算命的給她批過命,她是天命貴女,要是在古代,那就是當皇后的命。」
「這麼好的命格,怎麼能便宜別人?」
聽完父親的解釋,顧誠一臉懵。
「爸,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您還信算命這一說!」
「我才不信她是什麼皇后命呢!」
「就她這樣的,披上鳳袍也做不了皇后!」
顧誠對凌小小只是有點喜歡,如果凌小小願意跟他上床的話,他就對她好一點,好吃好喝供著。
等到玩膩了,給她點錢,一腳踢開。
他對身邊所有女性都是這副態度。
如果女方哭鬧,就再多給點錢,直到她們不哭為止。
唯獨凌小小,非要說什麼真心喜歡他,感情是不能用金錢衡量的,拒絕婚前性行為。
呵呵噠……
這都什麼年代了,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
感情是什麼?
能當飯吃嗎?
還是能當錢花?
真心,這世是最沒用的就是真心。
他玩女人,從來都是只走腎,絕不走心。
現在知道了父親讓自己娶凌小小的原因,更是大無語。
顧向東看到兒子眼神里的輕蔑,還有嘲笑,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下手機,望著兒子:「阿誠,爸爸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娶凌小小!」
「其他的,你想怎樣,爸都不會多說一個字。」
難得父親用如此凝重的語氣跟自己說話,顧誠雖然對父親這樣的用盡很無語,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爸,您的用心我明白。」
「既然您讓我娶,那我就娶。」
「反正凌小小沒有家世背景,娶回來之後,就算我在外面玩,她也鬧不出什麼風浪來。」
顧向東點頭:「你明白就好。」
父子倆溝通完之後,顧誠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爸,凌小小身邊有個姓葉的打工仔,您查到那個姓葉的了嗎?」
顧向東搖頭。
說來也怪,顧誠畫了那個姓葉的畫像,顧家的保鏢按圖索驥。
倒是找到了這個人。
但……
他們在姓葉的家門外蹲守了好幾天,也沒瞧見他人。
明明人名、地址都找到了,卻就是不見人影,怪事一樁。
顧向東把情況跟他說明,父子二人連連搖頭。
「是不是你給的畫像不對?」
顧誠立刻否認:「絕不可能!」
顧向東眯起了眼睛:「那……」
「這個葉北城到底什麼來頭?」
「該不會跟北城第一豪門葉家有什麼牽扯吧?」
第一豪門葉家的當家人,就叫葉北城。
傳聞此人行蹤不定,神鬼莫測,有對女人過敏症。
正是因為這個對女人過敏症,讓顧向東打消了他的懷疑。
「應該不會是他。」
「葉北城對女人過敏,不可能是他!」
「最多只是名字一樣而已。」
顧誠暗自高興:「爸,沒什麼事的話,我去找凌小小了。」
顧向東點點頭,十分讚許:「記住我說的話,一定要把她娶回家!」
――――
凌小小一直在廚房忙活,直到早餐做好,才離開廚房。
葉北城不是衣來伸手的少爺,跟在她身後,去往廚房拿碗筷。
坐下來吃早餐的時候,他不動聲色把凌小小的手機推到了沙發最角落裡。
「顧向東」三個字,一直在她手機屏幕上頻頻閃動,看得他心煩。
老東西是對凌家有恩,但他兒子是個討厭鬼。
葉北城無比討厭顧誠。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他真想親手宰了這個狗東西。
就這樣,顧向東打給凌小小的電話,她一個都沒接到。
吃完飯後,葉北城去洗碗。
不想凌小小看手機,便指揮她:「給我系圍裙。」
凌小小「哦」了一聲,跟著他進了廚房。
葉北城個子高,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恰好看到她軟萌萌的聽話模樣。
像只可愛的小兔子,真想擼兩把。
凌小小跟著他進了廚房,拿過牆上的圍裙。
葉北城已經舉起了胳膊,等著她軟綿綿的小手穿過自己的腰。
明明兩個人第一次做這樣的動作,卻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默契十足。
凌小小心靈手巧,三下兩下就給他系好了圍裙。
葉北城盯著她如嫩筍一般的指尖,腦海里突然浮現起另一個畫面。
她會不會也給顧誠系過圍裙?
當這個念頭從他腦海里浮過的時候,男人突然看向凌小小,眼神凌厲。
單手圈住她的腰,從她身後將她抱住。
稍稍彎了彎脖子,唇角貼著她的耳垂。
「以前也這樣給別人系過圍裙?」
明明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在意,心裡卻在意的不行。
酸澀在心頭蔓延,從喉嚨到胃,都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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