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黎笑著倒在了她身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孩子們都吃完了,林媽媽這才想起來,「你有沒有看到凌峰啊,他還沒吃晚飯呢。」
蔣黎想起他下午在自己跟前玩的那一出離間計就氣不打一處來,「沒有。」
林媽媽拍了拍蔣黎的肩膀,「你也老大不小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沒有什麼想法,就是希望你們過的都好。」
蔣黎回身抱了抱她,這個為了他們付出了一生的女人,「放心吧,我過的好著呢,我過的這麼好就是為了不讓林媽媽操心!不過吳凌峰最近在幹嘛呢?」
以前不是在幫人畫畫還是設計什么小飾品來著,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做那個了。
「他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好像是和人一起合開了一個培訓班,教人畫畫,工作挺清閒的,收入好像也還不錯。」
蔣黎點點頭,如果他真的能安定下來倒是不錯。
和林媽媽一起收拾完蔣黎就準備告辭了,林媽媽還追出來塞給她一袋南瓜餅,「我最喜歡這口了,林媽媽記得。」
「謝謝林媽媽。」
回去的時候是周琴開的車,她路上看了蔣黎好幾次。
蔣黎哭笑不得的開口,「媽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別這麼欲言又止的,這種表情真心不適合你。」
周琴趁機頭上小敲了她一下,「你個小丫頭!」
「媽你是不是想問我吳凌峰的事?」
周琴把車停在一邊,認真的看著蔣黎,「我是想問你關於他的事,但是在問之前,我必須先說清楚,我並不介意你過去的戀情,每個女生在成長過程中都要遇到一些令自己成長的人,他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我就是特好奇,你當時眼睛是怎麼長的?」
蔣黎,「……」
媽你不知道有個詞叫委婉嗎?
問的這麼直接叫我怎麼回答?
難道要跟著你說我當時眼睛瞎了嗎?
「其實我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著他現在不是離婚了麼,我怕他再回過頭來纏著你,以後再回去了叫邶辰陪著你,如果邶辰沒時間的話叫我也一樣,你是我們全家的寶貝,萬一他傷著你怎麼辦。」
雖然周琴說的略嚴重了些,而她也覺得吳凌峰並不會做什麼會傷害她的事,但她還是點頭應下。
突然感覺心裡暖暖的,就像倒進去了一杯熱可可。
快到家的時候蔣黎電話響了,竟然是上午才分開的雷郁,「嘿,美女,晚上可以約一下嗎?」
因為離的近,蔣黎估計周琴那邊都聽到了。
但她也不介意,「抱歉啊兄弟,因為和你一起出現鬧緋聞的機率太大了,所以美女說她不約。」
她在回來就和周琴說了雷郁的事了,所以周琴聽到這話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那邊頓了頓,接著雷蕾接過電話,「小黎姐,你快過來看一看吧,我哥喝多了,我一個人照顧不了他。」
蔣黎看了周琴一眼,「你家裡的阿姨呢?」
「阿姨到了晚上就回去了。」
「你哥為什么喝酒啊?」
雷蕾等了一會兒,聽聲音好像是走遠了些才說話,「我哥好像失戀了。」
蔣黎腦子裡的某根弦突然就繃斷了,「他談戀愛了嗎?」
雷蕾特別苦惱,「要是談過還好,可就是單相思,還沒來得及談呢就失戀了,他也太苦逼了。」
蔣黎有點理解無能,所以談過再失戀就不苦逼了麼!
「那你哥喜歡的人是誰啊?」她心裡隱約有個答案,但是不敢確定。
然後雷蕾就給了她一個爆擊,「桐桐姐。」
果然!
周琴發誓她不是故意要聽的,但是對話就這麼輕易的鑽進了她的耳朵里,這個男人,竟然覬覦她的大兒媳婦,還是未過門的。
「那你哥沒事吧?」
「沒事,他就是到處找人喝酒。」
「給他喝點水就讓他睡吧,醒了就好了。」
雷蕾在那邊摳牆,「小黎姐姐不過來嗎?不過來陪我嗎?」
蔣黎失笑,「我,一個已婚婦女,大晚上的去一個單身男人家裡,這個單身男人還曾經和我傳過緋聞,你覺得我和別人說我和你哥只是朋友別人信麼!」
「可是是我叫你過來陪我的啊!」
「要不這樣,你來我家玩好不好?我既可以陪你又可以保持輿論安全。」
雷蕾欣然同意。
蔣黎掛了電話才想起這並不是在自己家,她看向周琴,「媽,我叫小蕾來我們家做客好不好?」
「好啊,這裡也是你的家,你有權利做決定。」
「那能麻煩你再轉個彎去接她嗎?」
……
赫邶辰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家,就聽到家裡笑聲不斷,果然只要有蔣黎的地方就有快樂。
一進家門,才發現是自己錯了,蔣黎是快樂的,卻不是快樂的中心,他的一家人都圍繞著中間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噓寒問暖。
「這是誰啊?」
蔣黎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扭頭和雷蕾聊天,周琴把這些暗涌都看在眼裡,不動聲色的把蔣黎身邊的位置空了出來,「小黎說她們玩的時候救了一個小姑娘,就是這位,雷郁的妹妹,叫雷蕾。」
雷蕾起身衝著赫邶辰彎了彎腰,「姐夫好。」
這一聲清脆的姐夫把赫邶辰喊的通體舒暢,這不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卻還是和初次聽到時一樣的激動。
赫邶辰想了想,把這歸功於叫他的人是雷郁的妹妹。
累了一天,赫邶辰只匆匆的聊了幾句就回房間了,他心裡還惦記著出門前未完成的「大事業」呢,左等右等都沒等到蔣黎回房間,赫邶辰下樓,只看到周琴又在玩遊戲。
「媽,小黎呢?」
「上樓了啊,沒回去嗎?」
赫邶辰鬱悶,他老婆沒回房間,那肯定是陪著那小丫頭去客房了,「媽你少玩點遊戲,眼睛都快看不清了吧!」
周琴從手邊掄起靠墊就扔了過去,「你個臭小子不敢說老婆就能拿我撒氣!」
赫邶辰,「……」
臥槽,你竟然發現了!
赫邶辰站在客房門前做了幾番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沒敲下去,剛剛聊天的時候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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